博康扶喝醉的阿英回房間後再上樓回自己休息的臥室,開門,進門,還未休息的博圓芯坐在牀邊看博康開門進門,拿一套睡衣,換好後,坐在博圓芯對過來的那張牀上。博圓芯看準牀下的拖鞋,跳下牀,踩中拖鞋,小腳靈活穿起拖鞋,跑向博康,“爸爸。”
“嗯?”博康接住博圓芯。
“你喝酒了。”博圓芯皺眉。
“嗯,陪奶奶喝了一點酒。”博康抱起博圓芯。
“哦……”博圓芯挨着博康的手臂。“今晚上,我能和你一塊睡嗎?”
“能啊。”博康捏捏博圓芯軟軟的小臉蛋,“刷牙沒有?”
“刷了。”博圓芯說完,張嘴亮出自己的牙齒,“白白不?”
“白白了。”博康放博圓芯坐在一旁,起身,拿擺在桌子上的牙刷擠上牙膏,再拿起杯子,拿起牙膏,“我一會就來。”出了門,不一會,博康又走回來,“好了。”放牙刷,牙膏,杯子在原來的地方。“圓芯,我問你個事。”
“嗯。”
博康靠近牀邊,下蚊帳,看蚊帳裡有沒有蚊子,沒有蚊子,就先把兩旁的蚊帳布收進席子下面,只留出正中一塊地方,“你和葉茜泯感情好好呢。”
“嗯。”博圓芯點頭,“茜泯哥哥人很好。”
博康轉身去關燈,“他怎麼好了?”再走回來,因爲太黑,博康走得很慢,伸長手觸碰到蚊帳布後,再慢慢找到自己留的蚊帳出口,上牀。
“很溫柔啊,怎麼樣都不生氣的。”
“哦……”博康抱着博圓芯,側躺在牀上,拉被子,“明天是星期6.,葉茜泯有約你出去玩嗎?”
“有啊,他說帶我去摘兔子吃的草,呵呵……”博圓芯笑米米的。
“要到山裡去嗎?”
“不用,就在菜地邊,很多人的,所以爸爸你放心吧。”
“嗯。”博康摟摟緊博圓芯,“很晚了,該睡了。”
“嗯,明天我還要和茜泯哥哥出去玩呢。”博圓芯馬上閉起眼睛。
靜靜的夜裡,博圓芯挨着博康很快睡得像頭豬一樣,而先說要睡覺的博康卻一至睜着眼睛,看着對過去的窗戶,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睡意一直無法傳遞給自己。
到了醫院門口,博誠言停下腳步,對跟着自己步行很長時間的洛說,“真是很抱歉,讓你浪費時間。”
“我以爲你不會和我說話。”因爲洛陪博誠言走了這麼久的夜路,博誠言是一句話都沒和自己說。
“呵……”博誠言低頭,“我是怕給你添麻煩。”
“你給我帶來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洛已經習慣了。
“對不起。”
“沒事吧。”洛看博誠言一副殭屍樣。
“總體來說,我撐得住。”
洛知道博誠言是在說笑,“保重。”洛拍拍博誠言的肩膀,轉身離去。
博誠言看着洛的背影,知道是自己在逞強,但對於他冰冷般的安慰又有什麼作用呢?博誠言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轉身,單手按按自己的額頭,“真是頭痛啊。”
“知道自己頭痛就好了,幹嘛要拉我跟你一起頭痛啊?”站在醫院大廳看見博誠言走進來的博素言無奈道。
“啊……素言?”博誠言掏出手機,快12點了,“這麼晚你還在這做什麼啊?”
“等你啊,看不見你回來,我很怕你出事。”博素言上前雙手按博誠言的肩膀,“天,這麼冷,你到底是出去哪玩了?還是出去吹冷風啊?”
博誠言輕推博素言,“放心,你老哥沒這麼脆弱,雖然今次是最嚴重的一次打擊,但我不見得它會毀了我。”微笑,“好了,我回來了,你也回……”博誠言看看大廳外面,“這麼晚了,家裡離這裡也不近,今晚你住在你的休息間好了。”因爲天色已晚,所以博誠言就不趕博素言回去。
博素言點頭,“哥,我給你開好了藥,熬成水放在你休息間裡的牀頭小櫃子上,記得喝哦。”
“好的。”
博素言有些不放心,但又不好再叮囑博誠言,與博誠言一同走往休息間,等到了不能再一起走的地方,博素言不願馬上離開的站在原地看着博誠言,博誠言開休息間的門。
“哥……”
“嗯?”
“別洗冷水澡。”
“好的。”博誠言進門。
“先喝藥,再洗澡。”博素言不走,提醒道。
“好的。”博誠言不等博素言走,直接關上門,進到門裡,博誠言首先看到的是牀頭櫃上擺着的一杯暗黑色的飲料杯,博誠言深深嘆了口氣,拿起那杯子,不怕苦的一口氣喝乾它,放下杯子,撿一套衣服,拿上乾毛巾,轉身開門,卻看見“素言?”
博素言還站在博誠言休息間的門外,“哥。”
“你怎麼……還在這啊?”
“我……”博素言瞟一眼博誠言的休息室裡,看到那個裝藥的杯子空了,“沒什麼。”
博素言的行爲這麼明顯,博誠言會不知道?“你用不着這麼擔心我。”
“我沒呢,我就只是想在這裡站一會,想好怎麼去休息室了,我再走。”
“呵呵……”博誠言不知道要怎麼說他了,“等我開完會,我就回鄉下奶奶家,爸爸在那,你,要一起嗎?”
一起?我想死嗎?“不了。”博素言是懂自己是惹出這事的主要人物,可謂重刑犯。
“哦。”你不去,我就剩了你們見面的麻煩。博誠言怕到時候自己沒外人說的這麼會處理人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