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跟我一起出去,一定被他們拖着,天不亮,走不成啊。”博誠言最清楚那羣愛死不夜城的朋友們了。
“可是……”博康靠近博誠言。
“這樣吧,你幫我找找棱豐的電話。”博誠言掏出手機給博康,“我眼花看不見,你找着後幫我撥通,我跟他說。”
“好的。”博康照博誠言的意思去做。
博誠言低頭看在博康懷裡睡着的博圓芯,“好可愛。”摸摸博圓芯的頭。
“通了。”博康遞手機回博誠言。
博誠言接過手機,“棱豐,能上來一下嗎?我有點頭暈。”博誠言聽了一會手機,說“嗯嗯……謝謝,好的,嗯……還有,你帶多個人上來,我想送我老婆走後門,是的,嗯嗯……”博誠言掛斷電話,“他就上來。”收手機回褲袋。
“真不用我陪着你嗎?”博康有些擔心,因爲博誠言現在的樣子沒有自己往常看到的更顯精神。
“不用。”博誠言摸摸博康的臉,“不要擔心我,我很好。”
“你覺得沒事就好,但……你的臉色好白哦。”
“沒有吧,”博誠言摸摸自己的臉,“可能是燈光問題。”博誠言笑笑更壓低頭。
“呵呵……誠言……”博康不後退,等博誠言更靠近後,博康接納博誠言的吻,感受它在一點點觸化自己擔憂的心。
有時候,情侶的相處是很情/色,很纏綿的,特別是當愛情最火熱的時候,外面的世界是白天,還是夜晚,對他們來說,時間永遠這般不夠用。
“咳咳……”聽博誠言意思上來的棱豐受不住的乾咳幾聲。
博誠言停下動作,看向棱豐,博康則不好意思的抱着博圓芯背對他們。
“是要我送你老婆還是要我老婆送你老婆啊?”棱豐沒有不好意思的提問着。
棱豐說的是廢話,博誠言知道,“棱叔叔(棱豐的妻子),我老婆就麻煩您幫帶出後門了。”解決這種冷話題的方法就是不要和說冷話題的人說第一句話。
棱豐的妻子,“好的。”
博誠言輕推博康,博康“謝謝” 的抱着博圓芯跟棱豐的妻子出了門。
博誠言做得這麼明顯,棱豐當然能發現博誠言是在排斥自己,“我/靠,用不着這麼忽視我吧。”
“不是忽視你,是不得不忽視你,你太人才了。”博誠言鄙視他的搖搖頭,嘆嘆氣。
“喂,現在是我在幫你,請你客氣點。”
“好的。”博誠言向棱豐伸手,“麻煩你扶着我,然後幫我想想辦法,讓我早點退場。”
“不是吧,你這麼聰明還要我幫你想?”棱豐走過去扶博誠言。
“我要是能想,我還幹嘛要叫你幫啊?當我神經病啊?”博誠言服了他的木頭腦袋。
“哦……不要這麼兇嘛,人家想就是了嘛,兇人家做什麼,人家好害怕的。”
“人家……你噁心不噁心啊?”他的嗲嗲音搞得博誠言說話時都帶着笑意。
“我的噁心好過你和你老婆的噁心吧。”
“喂,他是我老婆,我吻他有問題啊?還是說你沒吻過你老婆啊?”要是他敢說沒吻過,博誠言一定笑話他。
“討厭……別說了。”關於這種話題,棱豐是不想和自己老婆以外的人說的。
“嘿嘿……”博誠言手臂一用力,拉棱豐靠近自己,“看不出棱豐大叔你個受啊。”再擡手,一把摟住棱豐的肩膀。
“啊……不要再說了。”現在的棱豐只想找個洞轉進去躲避博誠言。
“好好好……不說,不說了。”博誠言不想再刺激他了,免得他帶自己走得歪歪扭扭,本來昏眩的自己,被他這麼歪歪扭扭的帶着走,看是沒到客廳,博誠言就已經暈在棱豐懷裡了。
“真的?”棱豐扶正博誠言。
“真的。”博誠言保證自己不耍賴。
“哦……”
“你哦什麼?走好點,別給我扭來扭去的,我的天,我的頭更暈了。”依照他帶自己去客廳的路線,博誠言真的是難忍頭暈之眩啊。
“我有什麼辦法,你很重,知道不知道?”對於博誠言的要求,棱豐不能要求自己做到。
“啊……我這叫重嗎?”博誠言要發酒瘋了,“你什麼男人啊?是不是男人啊?就這麼點力氣,今天吃飯沒有啊?”
“有啊。”
“有,還這樣……”博誠言嘆氣,“你一定是跟我客氣了。”
“沒有啊……”
“沒有?”博誠言按着額頭,“到了沒有啊?”
“注意樓梯。”
“哦……”博誠言彷彿沒聽見,腳上突然踏空的猛抱住身邊的棱豐。
“啊呀!”抓得我好痛,“叫你注意點的。”
“毛哦……我他/媽的根本看不清楚它是在我腳掌前還是在我腳掌後。”博誠言看到的樓梯間隔畫面是3張疊加的圖畫,難分上下層,更難分它們的距離。
“有這麼誇張嗎?”棱豐自認自己喝了不少酒,可也沒見自己醉成博誠言這樣。
“就是有啊?你說怎麼辦?”博誠言可不拿自己唬別人。
“我……怎麼知道你會喝得這麼醉哦。”棱豐以爲博誠言是一般的酒醉。
“我沒有醉,只是喝進去的酒醉發作了,啊……看來,得等一會,我纔會清醒。”博誠言清楚一般酒精對人精神上的制麻度會有多少。
“哦,那我們還下不下去啊?”
“當然要下去啊。”
“可是……”棱豐可沒這麼多力氣抱着比自己重很多的博誠言下樓。
“想辦法啊……”有些酒醉的博誠言開始和棱豐糾結於下樓梯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