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博誠言將壞掉的戒指找個地方處理掉了,再給原來自己買對戒的地方再定做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發貨過來,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博誠言拿到戒指不久,早早從醫院回家,本想親手做午飯給老婆吃的,卻在博誠言動手之際聽到門鈴聲,博誠言放下手裡的活去開門,看到是畫面是門外站着兩男一女,他們身上灰色調變衣套裝,整整齊齊,表情嚴肅,一前2後的站法,可看出誰纔是頭,拿出證件,是警察。
這種情況下,博誠言一點也不慌張,“我沒犯法吧?”看到他們收起證件。
“你犯法不犯法,現在還不清楚,在定罪前,我們希望你可以和我們警方好好合作。”站在最前的男人,“我是季淵,他們是我的屬下,能進去麼?”
聽起來明知故問,博誠言不傷大雅的讓出地方,他們進門,博誠言最後一個進門的關上大門,走在他們後面,聽到有人說,“還真有錢啊。”這樣的評價沒什麼好高興的,博誠言沒有忘記最基本的禮節,“坐,要喝茶?飲料?還是白開水?”
“不用了。”季淵是來辦公事,不是找人敘舊的。“我們在調查一起連環兇殺案,其中我們在一位最新死者身上找到一塊被打得奧凸的皮膚,獲取到一枚戒指的痕跡,多番周折,找到了你的地址。”暗指博誠言就是他們要抓的人。“你是買主。”
他們這般開門見山,博誠言只是輕輕的笑,拿三個杯子,打開冰箱拿出礦泉水“我的戒指丟了。”來到客廳,放好。
“那麼巧?”男探員說。
“不奇怪啊,電視上不是常說,一切皆有可能嗎?”博誠言一點也不害怕,倒水,滿上三個杯子。“戒子不見那天,我還打電話過去,說再定做一枚。”坐下。“不過那是幾天前的事情了,大致情況我不記得了。”亮出自己現在戴的戒指,“新的。”款式一樣。
“戒指不見,你不報案,出錢另賣?”女探員不敢想像一枚鑲嵌磚石的戒指要花費幾多錢,可這麼丟了,就再買一枚,實在是有錢人不把錢當錢看的例子。
“沒看見,我家有的就是錢麼?”博誠言不是在炫耀什麼,只是爲了證明在警局備案太麻煩,還不如花錢定做來得快。
“呵呵……有錢人處事的方法和喜好都是很奇怪的。”季淵微笑,“比如殺人。”
“我想不出我哪裡讓你有這樣的想法。”博誠言表現得安定自若。
“你很聰明,可惜我也不笨。”打心理戰,季淵懂。拿出一張紙,按在茶几上,“不介意我們搜查一下吧。”
博誠言看他手裡的搜擦令,“我介意。”看客廳的種,“我愛人就要回來了,想搜查能等一會嗎?”
“對不起,我們趕時間。”
趕時間抓我吧?博誠言臉一下黑了起來,“要是搜不到什麼,你們麻煩就大了。”
聽博誠言的口氣是早有準備或犯罪證據根本不在家裡,季淵不敢擅自出手,查過博誠言的底子,知道博誠言不是個簡單的人。突然安靜下來的氣氛,玄關傳來開門的聲音,過一會博康提着大包小包進門,看到客廳除了博誠言外多了3個人,“他們是……”
“我同事。”博誠言以搶答的速度回答他,起身,微笑走進博康,“怎麼買這麼多啊?”
“我見新鮮嘛。”交給博誠言拿一點,“小心裡面有雞蛋。”
“自己一個人就不要買這麼多,拿着多累啊。”他給博誠言拿一點,博誠言卻全部拿走。
“要我帶王媽(傭人)出去,我好意思給她拿全部啊?”博康還是知道自己是男人的。
博誠言一看到他手指上被塑膠袋困出的痕跡,哎呦心痛哦,“那你就好意思讓我看見?”博誠言一刻也收不回對博康的愛意。
“誰叫你上班來着。”博康走進廚房。
“對不起,”博誠言跟着。
進了廚房,“放着就出去吧,你同事在客廳。”博康彎腰拿籃子,博誠言放下袋子摟住博康的腰,親博康的脖子,博康“呵呵……”笑着,“出去了。”
“我愛你。”博誠言趁博康轉頭說出去了的時候吻他的脣。
博康推博誠言,“幹什麼啊,有客人呢。”手以掌摸着他的胸口,磨蹭他的衣服。“好了,出去了。”
“嗯。”博誠言不捨得的鬆開手,離開廚房,在轉身的時候給博康一個微笑,回到客廳,博誠言看到他們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見到自己出現,他們各自表情,博誠言明白,來調查自己之外還發現被調查的人是個同/志,雖然他們清楚自己和他是父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