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博康正穿着褲子,褲腳拉都沒拉真的先撿一條T恤丟給博誠言。
博誠言接住T恤,一看,“爸,這是你的。”丟T恤給回他。
博康接住T恤,套上,再撿地上另一條T恤丟給博誠言。“對不起。”褲子拉好到腰部,雙手再拉褲頭的繩子,拉緊,繫好。
“還有褲子。”博誠言穿好T恤。
“哦。”博康將地上的內庫和外褲撿起來丟給博誠言。
博誠言正打算穿內庫的時候,站在門外的阿英死勁拍門,“給我開門啊!都什麼時辰了。”
“好好。”博康應着阿英。
“什麼時辰哦?又不是上班時間,幹嘛要早起啊。”博誠言睡不夠,嘴上不停嘀咕着,“嫌我不夠累,想玩死我啊?”
博誠言很少在博康面前顯露出這樣的情緒,“親愛的,你別穿了。”博康上前阻止他穿褲子的動作。“躺着繼續睡吧。”
“啊?”博誠言拿着分開要穿的三角褲,“你打算,這麼去開門?”
“是啊。”有問題嗎?
“那你也得等我把內庫穿了啊,不然……”博誠言害羞的說,“我沒安全感。”
博誠言這麼一句話,博康笑噴了。“哈哈……哈……”
“你笑什麼啊?真是討厭死了。”博誠言曲起腳,內庫的一個洞穿一隻腳,再往上拉,爲了好穿點,博誠言的雙腿會分開一段距離,卻不料,因爲這個動作,博誠言體內流出點滑滑的東西,這讓博誠言更害羞了,“啊……我已經很小心了啊,怎麼就……”
“呃……”看到這種狀況的博康也是很不好意思的。
博誠言擡頭,看到博康的視線一隻盯着自己,“別一直看了。“害羞死了。
“好好,不看。”博康撇開視線,“我去開門,你躺着先。”走到門前。
博誠言穿好內庫,拉被子,害怕的背對博康躺下,用被子蓋過頭,縮縮身子。“好了。”千萬不要鬧起來啊,我……我現在的情況會招架不住的。
博康解開門上的內鎖頭,拉開門的瞬間與阿英在敲門的手重疊。
門被博康打開,阿英敲門的動作因用力過度,腳前一步的跨進屋裡,一頭撞上博康,博康怕阿英摔倒的單手扶她,她輕推他,接住他站好,看了一眼室內,牀上有個用被子裹住自己的人,不用想,阿英也知道是博誠言。
這種情節就像是抓殲在牀的經典畫面,但不同的是這場戲裡沒有第三者,只有不願被戳破的事實和一場戲劇化而又很不現實的亂/倫情節。“你……你……”阿英氣得不知道該指責誰。
“媽,我和誠言,相好很久了,圓芯是誠言收養的孩子。”博康一口氣說完全部事實,“對不起,我不該瞞着你的。”
“啊……”阿英想不到自己的兒子會這麼直接,現實與期盼背離,阿英一時接受不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博康速度接住阿英,“媽媽,媽媽……”叫了兩聲不見她醒。
“啊!”聽到博康急促的呼喚聲,博誠言掀開被子,坐起身,“奶奶!”要下牀,卻不小心閃到了腰,“啊!”
“誠言?”博康摟着阿英,看向博誠言。
“別管我,快抱奶奶到她房裡。”我的媽媽,好痛啊。博誠言一手撐着牀板,一手好痛苦的捏着腰。
“好的。”博康抱起阿英,“我一會過來。”
在隔壁聽到腳步聲的博圓芯,“媽媽開門!”
“啊!”我怎麼忘記了,博康馬大哈的真想用自己的拳頭給自己腦門上一下子,“等一會,媽媽就來。”先送阿英到自己的房間,其他事再慢慢說。
博康抱阿英進到她的小房間裡,放阿英躺在她古老的木架牀上,拉被子給她蓋好,不下蚊帳,輕手,輕腳輕手的離開阿英的小房間,掏口袋,摸到鑰匙,走到關着博圓芯的小房間。
博圓芯見到博康來開門,趕緊下凳子,走到門邊等博康推開門。
門一推開,穿着整齊的博圓芯跑到博康面前抱住博康,“媽媽!”
“嗯。”博康摸摸博圓芯的小腦袋,“漱口,洗臉沒有啊?”
“有。”博圓芯亮出自己的白牙。“是用裡面的水水洗的。”
“那乖了,”博康又摸摸博圓芯的小腦袋,“肚子餓不?”
“不餓。”博圓芯抓抓博康的褲子,“我可以到院子裡等葉哥哥來不?”
“可以,只要不出院子就可以。”博康同意他獨自到樓下去玩。
“好倻!”博圓芯鬆開抓着博康褲子的手,樂呵呵的奔跑至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