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與落落都不會想到,落落的男朋友,文東,竟然是李志豪最好的兄弟。
爲了幫她的忙,落落算是破壞了文東的規矩,主動的給他打了個電話,她怕文東罵她,所以一開始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文東問:“什麼事情?”
她說:“我想找你幫我朋友一個忙。”
文東有些生氣:“幫你朋友的忙?這也算是重要事情嗎?這世道,還與什麼朋友的事情是重要的嗎?”
她忙說:“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文東說:“那好,說吧,什麼事情?”
她說:“電話裡一兩句我也說不清楚,得當面和你說。”
文東想了想說:“好吧,既然你說是你很要好的朋友,我就來看看,能幫就幫吧。”
她很高興的:“親愛的,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會答應。”
文東說:“可別高興早了,我說了,還得看什麼事情,我力所能及的。”
她說:“沒事,我保證你力所能及,快點,我到我家前面的網吧門口等你。”
落落的家前面有一家叫“無限穿越”的網吧。
沒一會文東開車到了那裡,落落上了車,向文東講了事情的經過,聽到一半的時候文東就覺得怎麼象在說自己的兄弟李志豪呢?但是,他問落落那男的叫什麼時,落落說叫李豪,於是他確定了,他知道李志豪騙若詩告訴給她的名字就叫李豪。
後來,落落又說出了這個李豪的老爸在某郊區有個工廠,他在那裡管理事務,他更確定,就是自己的兄弟李志豪,這個謊言是他與李志豪一起去完成的。
後來,落落還給他看了若詩手機上傳過的相片,正是李志豪。
文東不動聲色的答應了替她去查,而且保證把這件事情查好,他還表示憤慨的說:“要真是那樣娶了老婆有了孩子還在外面騙女的到牀上的男人,老子非得收拾他不可,我生平最恨這樣的男人了,花心,沒有一點責任心,簡直就是丟男人的臉!”
落落笑:“我就知道你好,不過你只管查就好,先不要去動他。到時候若詩自己拿主意。”
文東忽然想起問:“你那朋友是真的很喜歡這男的嗎?”
落落說:“那還用說,她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他了。你也不想想,她人長得那麼漂亮,家裡又那麼有錢,好多追她的人,都沒大甩過,惟獨對他,情有獨鍾,一個女孩子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男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喜歡。”
文東看着她,開玩笑:“你怎麼不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呢?”
落落說:“誰讓你來晚了呢?你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有多搶手。”
文東說:“怪你自己早熟,難耐寂寞了,發春了吧,要不,別人怎麼留得住,你卻留不住。”
落落說:“也就是若詩才有那本事,我們一起的朋友,誰不佩服她呢?可她就是那種幻想完美,要求完美的瘋子,寧可空着,也不湊合。這都什麼時代了,開放嘛,倒過來念,叫放開,我們很多同學早在初中的時候就不見第一次了,很多朋友都開玩笑說要是想在這樣一個時代找處的女,大概只能到幼兒園去了。”
文東感慨:“還是那男的有福氣啊。”
落落說:“你別羨慕別人,別人有那福氣是因爲有那本事,人比你帥,還比你有錢,而且還很有本事,一個人能打好多個,很英雄。”
文東裝不知道的:“是嗎?一個人能打好多個,練了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啊,那麼厲害。”
落落說:“你不相信就算了,我親眼見到,那次若詩的錢包被扒手給扒了,被他看到,追上去,一個人和好多個打起來,他空手,那些人還有刀子,但是被他打跑了,若詩就是這樣喜歡上他,而且和他來往了的,誰知道他會是一隻披着人皮的狼呢。”
文東說:“在事情的真相沒弄清楚之前,你可不能誣陷別人是狼啊。得等我查清楚了再來下結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落落說:“其實我也希望不是我們想象的這樣,你說若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比較滿意的,還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出去了,要他真是個騙子,若詩可怎麼辦呢,不會死掉也會瘋掉,她可沒有我們這麼看得開,認爲天下男人很多,隨便找。”
文東說:“原來你還是這麼認爲的啊,男人很多,可以隨便找。”
落落說:“我只是這麼說嘛,我知道,你是我親愛的,唯一,這輩子,我只會對你一心一意,高興吧。”
文東說:“高興,事情也說了,你該去哪裡,做什麼,我送你去。”
落落說:“我哪裡也不去,我就和你一起。”
文東說:“我還得有事忙呢。”
落落說:“你成天都在喊忙,我不知道你忙些什麼,別人談戀愛,天天粘在一起,你倒好,一個月難得見兩次。我不管,今天,你怎麼也得陪陪我,天大的事情,還能比女朋友重要了。”
文東說:“我忙事業,還不是爲了以後給你幸福嗎?”
落落說:“既然你以後爲了我,你現在也得爲了我啊。每天忙自己的,丟下人家不管,弄得我象孤魂野鬼似的,見別的戀人牽手擁抱說笑着那親密的,心裡真酸。”
文東瞭解,他似乎是個對什麼都很瞭解的人,對社會了解,對男人瞭解,特別對女人瞭解,所以,他才能俘虜許多女人的芳心,而且應付自如,如魚行水。
落落想留下來,不是希望他陪陪她那麼簡單而已,而是,一個女人,或者說一個青春期的女人,會有生理需要,沒有男人的時候,會幻想,會渴望,會引起生理的騷動。
她想留下來,希望和他玩那種性的遊戲而已,當然,文明的說法,是讓愛情得到一種昇華,進入一種境界。性遊戲,是一種無色無味但卻令人上癮着魔的毒。
就算他天天陪着她,如果不和她做,她都會不滿意,不滿足。會覺得生活,她的生命,缺少什麼。然後,她會去尋找她缺少的,他在她的生命裡,就會成可有可無的東西。
一個女人揹着自己的老公紅杏出牆,就是這個道理,因爲老公滿足不了她。
他答應了她的請求,他知道不答應的話,很可能就會失去她,因爲她很可能在一個很空虛很渴望的時候,去找另外一個男人來代替他。
她在他的心裡不是很重要,他有太多的女人,但是,他從來不會嫌棄女人多,他的想法是,多多益善。而且,已經好多天沒和她有過了,他也想。
他把她帶到一家挺不錯的酒店,開了間房,本來他在另外一家酒店有房間,但是李志豪住在那裡。
落落看到他的車子開進了酒店的停車場,眼睛都開始發光了,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些,身體裡開始有一種蠢動,她的腦子裡出現了那些過去和他有過的燃燒的情節。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以前,都是這樣,到這
樣的地方,就會發生那件事情,那是她覺得最幸福的時候。
因爲彼此之間已經很熟悉了,所以也沒有那麼多扭扭捏捏的。
他牽着她的手上樓,她把身子都傾斜的靠在他身上走路,依偎得很緊。進入房間,她打開電視,然後坐在牀上看,他走到她身邊坐下,把手摟住她的細腰,恰好,手放在她的胸部上,很自然的,也許這是一種習慣。
她的神經敏感的抖動了,科學家都這樣說,女人的胸部是敏感部位。
他輕撫着,一場電影上演之前,都是有序曲的,然後纔有情節的開始,發展,高峰。
在這方面,他相當的有經驗。
如果說女人是一捆柴的話,一般的男人只知道去點火,卻不知道應該先爲柴澆上點油,柴會更易燃,燃燒更旺更猛。
他知道,而且老到。
他的輕撫已經讓她的身體從反應到明顯的騷動,並且已經漸漸難耐的,配合着把嘴迎向他。
他輕吻着,漸漸的變成狂吻,很激烈地摟抱着,他開始把手伸進裡面的衣服,然後,將所有的衣服野蠻的脫掉。
火,已經燃燒,不可阻擋的。
但,他並不急着攻城掠池。
一種食物的美味在什麼時候才能得到極致的體現呢?當然是在一個人最飢餓的時候。
所以,他要等到她最想要,想到迫不及待的時候。
從上身摸到下身,停留在最後一個禁區,仍然用溫柔的姿態輕輕的撫摸着,挑豆着,以手代替着他的那玩意,刺激着她。
直到,她忍不住了,將他抱得很緊,自己尋找着他的目標。
他知道,是她最“飢餓”的時候了,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開始。
他的戰鬥力,因爲經驗,所以望風披靡所向無敵。
她無限痛快與滿足的,把頭緊靠着他的胸膛,捏着他的肉,撒嬌的說:“你們男人啊,就沒有個好的,只知道做。”
他說:“我們男人好啊,想就是想,敢於承認,哪象你們女人,心裡渴望得不得了,口裡還會裝腔作勢的說,哎呀嘛,不要嘛,你好壞哦。其實巴不得男人能壞點。你說要男人都不壞點,你們女人怎麼過日子呢?”
她似乎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反駁這樣一個事實,只能強詞奪理的說:“你讓全世界的男人都自殺或者自宮了試試啊,看我們能不能過日子!”
文東向李志豪說了落落拜託的事情。
李志豪嘆口氣:“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認爲。”
文東說:“正常啊,人是會思考的啊。任何一件事情的背後,都有原因,她肯定會想到每一種可能。但現在看來,你不用擔心了,她對你是真心的,只要你願意,她隨時都可以回到你的身邊。”
李志豪沉默着,他現在知道其實若詩並沒有玩弄他的感情,他覺得很欣慰,但是,關於和好的事情,他很矛盾。
現在,他知道,她是山城首富的女兒,而自己呢?本來一農村窮小子,混跡黑道,她眼裡的人渣。但是他對她撒謊說自己出生在一個很富有的家庭,家裡開工廠的,自己幫着經營工廠,一個人品很不錯的優秀青年。
這個謊言早晚會穿,那時候,情何以堪?
與其到時候弄得自己面目全非的狼狽,還不如現在忍痛割愛,留給她的,還是一個美好的自己,哪怕自己真的捨不得她,希望和她一起,但是,繼續走下去的盡頭是懸崖,他必須止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