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兩步朱無恥又擔心的說:“我覺得他應該沒種來。”
張太問:“爲什麼你會這麼覺得?你不是說他挺有種的嗎?”
朱無恥說:“有種不代表不要命,你想想,我們抓了他的女人,要挾他前來,他一定會想到我們作好了準備,擺了一個刑場等他來呢,他會知道只要他來,就算不下不了十八層地獄,起碼也別想以後健康的生活了。你說,現實的如此的社會,還會有知道了這樣危險的環境還來的男人嗎?無論這個男人會多麼的愛這個女人,我想都不會這麼傻吧。”
張太也點頭:“我想也是,是個人都明白生命和健康沒有了什麼都沒了,而女人要沒了呢回頭就能找到。不過,着不正遂了你的心意嗎?他不來,你就可以趁虛而入追求這女的了。”
朱無恥說:“可有一個關鍵的問題,我們好言相勸讓她男的來,她肯定不會配合着我們打這個電話,一定得用強硬的手段啊。一旦用了強硬的手段,她就會相當的仇恨我了,哪裡還會答應上我的牀。”
張太點頭,但是突然靈光一現似的:“她不答應又能怎樣呢?難道你就不可以強來,霸王硬上弓?反正你又不可能指望娶她,不過就是爲了娛樂,玩玩嘛,而且,就算玩出了什麼事情,你背後有人,又不是不可以擺平。”
朱無恥似茅塞頓開,一拍掌,興奮起來說:“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還傻逼的想着怎麼騙她哄她,就沒想過用強硬的手段。強硬的來而且還會更刺激過癮,好,就這麼辦!”
但是,他們不會想到,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複雜,不但因爲他們的對手是李志豪,而且,若詩的來頭,真正的身份,更是問題。
朱無恥與張太趕到了“二號根據地”裡面。
若詩一見到朱無恥,頓時多少有些明白,但還是裝不明白的質問:“是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無恥笑:“我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若詩有些生氣的:“我怎麼知道?”
朱無恥說:“你那個什麼李豪,上次我一個不小心吃了他的虧,我嗎,好歹也是山城的一位人物,從我生下來那天起,就沒白吃過虧的,吃了的虧一定得賺回來,那個李豪害我在病牀上躺了幾個月,我也得讓他感受感受那是種什麼樣的生活啊。我找不到他,但是,我知道,你能找到他,所以,就把你請到這裡來,幫我把他給找出來,我就這個意思,針對的是他,不是你,所以,你別多心了。”
若詩“哼”了聲說:“你想讓我出賣他,休想!我說你這人,怎麼會這麼不講道理呢?是你招惹他在先,被他教訓了,他還饒了你,你不但不爲自己的行爲慚愧,還想着報復,簡直就是蠻不講理!”
朱無恥笑了,是的,他象聽到一個笑話,然後嘲笑:“道理?這世道還講道理?你是哪個時代的人啊,還講道理?我告訴你,
這社會只有強弱,沒有道理。無論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無論有道理沒道理,誰強誰就是真理!”
若詩說:“那只是你變態的認爲!”
朱無恥還是頗有風度的笑:“我不和你爭這個,我現在只需要你打電話到這裡來接你走。”
若詩很堅決的說:“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給他的。”
朱無恥勸說:“你怎麼會這麼固執呢?你不是一直想試他對你感情嗎?其實,這就是一個試他的絕佳機會。上次我們試他的力度太小了,這次,你說你有危險,看他能不能來。”
若詩鄙視的:“是你自己弱智了,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不會聽你哄,那麼輕易上你的當!而且,就算我幫你打電話他,說你抓住了我,要他來救,他知道危險,不敢來救的話,一定會報警的!那時候,你就完了!”
朱無恥不以爲然:“首先,我告訴你我不怕警察,你不會相信;如果我告訴你,警察會怕我,我敢打警察的耳光,你會更不相信,但這是事實,因爲我有朋友管着警察,這叫現實社會,沒有道理,只有勢力;沒有法律,只有權力。然後,爲了不必要的麻煩,我也不想和警察打交道,因爲一打交道要想擺平法律,就得花錢,所以我會警告那個什麼李豪,讓他別報警,其一,會對你不利,我會一個不高興傷害到你;然後我也會告訴他,報警也沒用,因爲我和警察,和警察的頭,都常常同桌喝酒,稱兄道弟,甚至,求我幫他們找女人。那麼,他的頭腦應該會清醒,不會亂來的。現在,你就放心的打電話給他吧,我也放心的告訴你,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若詩還是很固執的:“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幫你打這個電話的!”
朱無恥的臉色變了,肝火上升,動怒了,他指着若詩,咬牙切齒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的手段讓你打這個電話,只是我不想用手段,你自己應該識趣!”
若詩知道了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找李豪報仇之後,心裡的恐懼感少了許多,她唯一怕的兩件事情,其一,綁架,對方知道她是山城首富之女,綁架她勒索錢財,那樣的人也是窮兇惡極的亡命之徒;其二,對方是顏人傑的仇人,奈何不了顏人傑,知道她的身份後找她出氣泄恨。如果不是這兩種人的話,在山城,無論誰,知道她的身份,恐怕也得給幾分面子,有幾分畏懼。所以,儘管朱無恥那麼兇惡,她倒並不怎樣害怕的看着他問:“如果我不識趣你又怎麼樣?”
“怎麼樣?”朱無恥獰笑着:“別以爲我很仁慈,毀你容,剁你手指,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最好是知趣點!”
若詩“哼”了聲說:“你敢!”
朱無恥象聽到一個笑話:“什麼?我不敢?你還真當我是在和你開玩笑了。平日裡我這人雖然是真的憐香惜玉,但是,碰觸到原則問題,我眼裡就沒有男女的,既然你
不信,我就只有象你證明了!”
回頭對手下吩咐:“用刀子,給我把她的手指給割下來,要很慢很慢的,要給她反省的機會,她喊受不了的時候就喊停!”
常遇東拿出刀子,凶神惡煞的走向若詩。
若詩知道自己該亮底牌了,大喊:“朱無恥,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動我,放我走,不然吃虧的可是你!”
朱無恥“喲”了聲:“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也就知道我的本事,你覺得我幹這麼點事情,還有不敢的嗎?還會怕的嗎?”
若詩“哼”了聲問:“從頭到尾,你有問過我是誰嗎?”
朱無恥愣了下,似乎發覺了問題:“是啊,我還沒問過你是誰,聽你的口氣,似乎很有來頭了,你倒說說,是哪方的神啊?”
他這話多少還有些嬉笑的諷刺的味道。
若詩很平靜的說:“顏人傑,不知道你與沒有聽說過?”
她說得很平淡,但是,在朱無恥聽來,卻象一場地震,難道她是顏人傑的什麼人嗎?她這年齡,和顏人傑最親的關係應該是妹妹,但是,他知道,顏人傑是獨生子,所以,她不可能是顏人傑的妹妹,充其量也就和他沾點親帶點故,顏人傑大概也不會爲一個所謂的八竿子纔打着的親戚和他朱無恥爲難的吧?於是,他心安了些,仍然笑吟吟的說:“顏人傑?當然聽說過,外號“公雞”,“虎狼幫”的大哥,你說的是他吧?”
若詩說:“對,就是他,怎麼,難道你比他要混得好嗎?”
朱無恥搖頭:“不,應該說他要比我混得稍微好那麼一點點,誰讓我老爸不是山城市長呢?你想搬他出來鎮我,你是他什麼人啊?”
若詩說:“他是我哥哥。”
朱無恥笑了起來:“你是他妹妹?情妹妹?他除了外號“公雞”,還有個外號就“東淫”,他的情妹妹,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大概不會怎麼在乎你的吧?”
若詩有些生氣:“你別亂說,我們是親的!”
朱無恥還是笑:“你別以爲能瞞到我,我對顏人傑熟悉得很,他就一獨生的,他老爸老媽被笑話成計劃生育的榜樣,其實是他老爸得了什麼病,不能在生育了,山城人誰不知道?”
若詩說:“我和他不是一家,但是,他爸爸是我大伯,我爸爸和他爸爸是親兄弟,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妹,但是,他很疼我,無論你是誰,只要敢把我怎麼樣,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朱無恥看着張太問:“顏人傑還有個親叔叔嗎?”
張太點頭說:“你連這都不知道嗎?山城首富顏名流,就是顏人傑的老爸顏名貴的親弟弟。”
朱無恥說:“你是職業殺手,自然清楚山城各界名流巨頭,我他媽的只管尋花問柳,哪裡知道。”
他又看着若詩說:“就算顏人傑真有這樣一個妹妹,我又怎麼知道你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