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敲定,因爲情況的特殊他們請來了負責檯球這裡的經理。看到是樓墨和冰諾兒是這場比賽的選手,經理都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
樓墨他可惹不起,而那個叫冰諾兒女人他更惹不起。要知道冰諾兒可是樓墨的女人,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
然,那些想看好戲的人心裡此刻卻並沒有那麼舒服了。他們怎麼能夠忘記樓墨的身份呢,這個男人可是比死神還要可怕的。
可惜,邁出的步邁豈有再退回的道理。這個時候那些人想要逃都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被迫成爲一名不能發表任何意見以及評論觀看者。
眼前的一男一女都是天之轎子,他那個都不敢得罪。那麼他能做的就只有公平公正了,相信樓氏集團的總裁不會因此而爲難他的。
檯球室的經理名字有些特別,給人一種過耳不忘的感覺。他姓範,單名一個劍字。
當範經理向諾兒,樓墨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別人如此誠懇而有禮貌,而冰諾兒卻有種想要爆笑的衝動。
這個人還真是……叫什麼名字不好,偏偏姓範,單名一個劍字。連起來讀就是範劍(犯賤),真不知道他爸媽是怎麼想的。
想對於冰諾兒輕易展露出的情緒樓墨反倒內斂的多,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仍舊看不出一點情緒的起伏。那比深邃而迷魅的瞳孔微斂着,閃爍着銳利而精湛的光芒。
擺好球,在範經理講解好檯球詳細規則之後宣由比賽正式開始。樓墨秉承着紳士風度將開球局讓給了諾兒,這是自信的表現,也是瞧不起冰諾兒的動作。
諾兒用球擦輕輕的擦拭着球帽,用滑手粉去除掉手上的靜電。整理了一下着裝,諾兒看好位置,擺好姿勢準備開球。
諾兒球杆還沒有揮出去的那一瞬間顧藍在諾兒身後提醒着:“我會幫你的,你放心去打。”溫潤如玉的聲音淡淡的,話語卻是如此的緊定。就像一個堅強的後盾,他就是你的靠山一樣。
既然不能阻止,那麼就只能全力以赴的去幫她。這場比賽他們要贏,而且是非贏不可的那一種。
聽到顧藍的話,諾兒那顆原本有些不安的心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一樣安心。
眼神與顧藍瞬間接觸,彼此心中的想法再清楚不過。他們之間的心靈相通,有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
作便能明白,根本不需要那些多餘的言語。
握着球杆的纖細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後肘一用力球杆將白球狠狠的推了出去。頓時那邊擺好的形狀被撞散,然後朝四面八方散開。
比起專業人士來說冰諾兒這場開球局便已經輸了,可好在老天對她還是愛憐的,居然讓一顆紅球誤打誤撞的進入了球袋。
旁邊那些原本看着冰諾兒那差得發出嘆惜聲的開球局時都在搖頭,這個女人輸定了。可當他們看到那個紅球緩緩滑進球袋的時候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運氣真好,這樣也能進球。
運氣這種東西向來是可有可無,而冰諾兒一向相當自戀的認爲老天爺是眷顧她的,所以她的運氣纔會那麼好。
然而冰諾兒卻不這樣想,有實力的人需要什麼運氣。有強硬的本領,讓自己和要保護的人不受到威脅那纔是真本事。
“左邊靠近中袋的那顆藍色球,站在它對面打它34度角的位置就可以了。”就在諾兒猶豫不決,該怎麼打接下來這顆球的時候顧藍適時的開口了。
球局開得不是很好,但還不至於到那種無可挽回的地步呢。諾兒的天分加上他的指點,樓墨想要贏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諾兒抱以感謝的笑看了顧藍一眼,然後移動到顧藍所說的那個位置。找準角度,揮杆。藍球準確無誤的落入了中袋中,最後又被範經理給拿了出來。
其實這一球也不是那麼難打,可能是諾兒剛接觸這個東西不是很能掌握好要領。
雖說是受顧藍的指點,但諾兒這杆進得很漂亮。然而在斯諾克這種在瞬息間就產生千變萬化的檯球桌上,僅僅進一顆藍球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諾兒接着打下去,接連進了好幾杆。而第一杆的進球都讓一旁的顧藍爲她捏把汗,真有種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的感覺。
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冰諾兒會打到現在這一步,而且分數直往其上。他們都用驚訝,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冰諾兒。在心裡驚歎着:“這個女人絕對是檯球界的天才,首次接觸就能打得那麼好,打得那麼漂亮。她的水平絕對趕得上專業水平上了,尤其是她身上顯露出的那種霸氣,更是震懾全場。”
面對冰諾兒越發囂張的氣焰樓墨的抱着一副好整以暇的心態看着,俊美如廝的輪廓上保持着一
抹詭異的笑容。
然而,畢竟是第一次接觸檯球總有會失手的時候。就在冰諾兒想要打顆藏在紅球后面的棕球時,好可惜的手稍微歪了一下,球是打到了,但很可惜的沒有近。
一球失手就很可能導致沒有翻身的餘地,這就是斯諾克的比賽上的殘酷。要麼輸的徹底,要麼贏得徹底。
面對自己的失手冰諾兒反倒顯得很坦然,而一旁的顧藍卻不能處之泰然了。這可關係到諾兒的利益,那個樓墨。
想着,顧藍將視線投在了正在擦拭槍頭的樓墨的身上。眼底寒光微微斂過,銳利如一把鋒利的刃正欲攻擊而去的那一種。
如果……他不管了,反正他是不會讓樓墨在這場比賽中取得勝利的。這場比賽贏的人只能是諾兒,不管使用什麼樣的手段他都要諾兒贏。
那道冷冽泛着殺氣的寒光樓墨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但這一點都不影響他比賽的心情。這場比賽對他來說也是非贏不可,不管顧藍使用什麼樣的手段。
氣息的交流讓兩個男明白這場比賽已經不僅僅是場簡單的比賽了,這是無聲的,沒有血腹的充滿硝煙的戰場。
看好全場的局勢,樓墨開始了他的征戰之旅。不得不承認樓墨的確比諾兒打得好,他每一步都算得很精,步步爲營着。
整個檯球室只得聽到檯球撞擊檯球以出的那種脆的聲響,本來很悅耳的,可在此刻卻給人一種沉重感。所有人屏息而望,視線都隨着檯球桌上的球跡變動着。
兩人的分數越來越近,讓一旁的顧藍越發的着急。如果再不出手的話,諾兒就要被招越了。因爲他知道樓墨絕對不會讓自己失手的,那就代表着諾兒沒有機會了。
而諾兒反倒一直都是一種雲淡風輕的態度看着越發少的紅球,沒有一點着急的模樣。
當比分超越的時候,諾兒還是一樣的表情。讓那些旁觀者用着很異樣,猜測不透的目光看着冰諾兒。
從局勢上看那個女人已經沒有可以再出手的機會了,相信樓總裁也不會再讓她出手了。可爲何那個女人卻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好像這事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一樣。這是所有旁觀者心中疑惑的想法。
紅球漸漸的被樓墨清光,比分的距離越來越大。這場比賽似乎就要以這樣爲終結,冰諾兒似乎輸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