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不想和樓墨橫眉怒眼的對侍着,可這男人一再的觸她的底線,着實的讓她忍無可忍了。
既然忍無可忍,那就無須再忍。
壓制了那麼久冰諾兒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這樣囂張猖狂的人才是那個冰諾兒。說實話他還真不喜歡那個一臉獻媚,委屈求全的冰諾兒。
“我沒想幹什麼。”聲音淡漠無意,說得如此的無辜,好像錯的是諾兒一樣。
冷風中一男一女對侍着,男的什麼表情都沒有,可他身上的氣息卻讓人感到相當的無辜。女的一臉憤怒與不耐煩,那種咬牙切齒的模樣好似恨不得殺了眼前的男子一樣。
這時樓墨攔的那輛車的司機探出個頭問道:“兩位到底要不要走。”心裡卻在咒罵着冰諾兒和樓墨,TMD這對情侶有病是不是,大晚上的想拿他開刷是不是。
然,司機的聲音直接被無視掉,沒人理會他一眼。
兩兩相望的視線中不是含情脈脈,而是怒火中燒。兩人身邊籠罩着的是一觸即發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半分。
冷風拂過那柔嫩的臉頰,秀挺的鼻子泛着微微的紅。可即使如此冰諾兒仍舊怒目相對着,她倒要看看到底誰定力強一點。
然而,樓墨終究不忍冰諾兒在冷風中受凍不顧冰諾兒的反抗拉着她坐進了出租車裡面。把車門關上,冷冽的聲音對着司機說道:“雲森大酒店。”聲音鏗鏘有力,霸氣十足。
得到信息,司機一踩油門遠離了機場。
而就在那輛裝載着樓墨和冰諾兒的出租車剛離開顧藍便從隱蔽處走了出來,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出租車,那雙溫潤如玉的眸子變得深邃而冷冽起來。
他沒有諾兒那麼會隱忍,他只知道自己不能眼睜睜看着諾兒被欺負。看來他得給樓墨一點教訓不可,他實在太猖狂了一點。
從機場到雲森大酒店樓墨都一直緊緊的抓住冰諾兒的手,深怕這個小女人會跑了一樣。
而一路上諾兒的掙扎起不了任何作用,她被樓墨一直拽着直到進入房間後樓墨才放開她的手。
揉着被捏得發紅的手腕,那雙好似宇宙初開般蘊藏了整個星空的眸子閃過一絲森冷的寒意。由於諾兒是低着頭,所以樓墨並沒有感覺到。
如若換作另一種身份她早就對樓墨出手了,可是現在她只有忍。
“樓墨,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是不是閒得蛋疼,這樣鬧着好玩是不是。”明亮的眸子裡燃燒着熊熊的怒火,清冷的聲音怒吼道。
她真的快受不了,快瘋了。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一聲不響的把她帶到酒店到底想做什麼。
“告訴我你來A市的目的是什麼。”相比於諾兒的暴怒樓墨顯得冷靜很多,他坐在沙發上一臉悠閒的表情看着諾兒。
他至所以會跟着諾兒來A市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看着她不讓冰諾兒與其他男人在一起,一個是好奇她口中所說的很重要的事。
他看得出來顧藍喜歡冰諾兒,只是這個女人對感情似乎太后知後覺了,所以感受不到。
看着樓墨一副好整以暇的態度諾兒心裡就無比的窩火,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把她惹怒到這種程度而他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憑什麼告訴你,我從來不覺得我和總裁你的關係有密切到什麼都需要向你彙報的地步。”
“還有,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員工,不是你的奴隸。”咆哮的聲音怒吼道,眉宇間的怒火幾乎要掀翻了天。
她怎麼不知道樓氏有規定員工得向總裁彙報自己的私事,而總裁又有權利干涉員工的私事。
一個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樓墨再這樣下去就別怪她冰諾兒犯臉不認人了。
然,樓墨只是六個字就將冰諾兒完全推入了另一個地獄。
“你是我的女人。”低沉而有力的聲音霸道而強勢,那股與生懼來的不可違抗的氣質讓人無法忽視。
她是他樓墨的女人,他們之間怎麼就沒有關係了。她冰諾兒的事就是他樓墨的事,有誰敢欺負他樓墨的女人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再一次霸道的宣言並沒有減少冰諾兒眼底的憤怒,她反而冷哼一聲道:“夠了樓墨,我不是你身邊的那些花花蝴蝶。我你玩不起,也不能玩。”
他以爲她冰諾兒有那麼好騙嗎?他以爲她會像他的其他的女人一樣聽到這句話會心花怒放高興得跳起來嗎?
不,絕對不會。樓墨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他不會愛上她。就算是愛,他的目的也是絕對不不單純的。
諾兒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她當初接近樓墨的目的就不單純。現在機會來了,她卻不懂得把握,還是她不願意用那樣的方法去取得她要的東西了。
“你是特別的。”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嚴肅,話語間透露着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難道她感受不到他對她的特別嗎?他樓墨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的事如此上心過,她冰諾兒是唯一一個。可這個女人卻一次次否認,拒絕他的好意,總認爲他是有目的性的。
那些嚴肅讓諾兒一怔,她只是看着樓墨一下子忘記應該說些什麼了。
半響,諾兒沉澱好情緒平靜下來,清冷的聲音這才緩緩說道:“你真想知道我來A市的目的是什麼。”眼
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凝重而深沉。
既然他那麼想要知道,好,那她就告訴他。也許可以借用他的關係儘早的找到那個傢伙,拿到唯一線索。
樓墨看着諾兒,那神情再明顯不過了。他追來的目的是什麼,當然就是知道冰諾兒來A市的目的是什麼。
“好,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來A市的目的是什麼。”像是下定了決心,諾兒準備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還記得五年前冰家被人滅門的慘案嗎,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就是那場慘案的唯一倖存着。”
“我至所以回到Z市只是爲了尋找出當年的真兇,我記得……”
諾兒把該說的都告訴了樓墨,當然她並沒有告訴有關零度弒決,冰帝,還有她的另外一個身份的事。也更不可能告訴樓墨她懷疑那件事與樓氏,韓氏,慕氏三大家族有關。
而且也無法將她的懷疑告訴樓墨,他們真的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如果……如果樓墨不是樓必安的兒子,她想她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樓墨的。只可惜,樓墨的身份註定他們只能成爲陌生人。
聽着諾兒的話,樓墨心裡大概有了一張圖。只不過這張圖有些支離破碎了,無法拼湊完整。而且他總感覺冰諾兒還有什麼事瞞着他沒有告訴他,而那些沒說的事纔是重點
不過冰諾兒肯告訴他這些已經不錯了,剩下的事情他會慢慢弄清楚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至所以想盡辦法都要來A市是因爲當年的事有了線索了。”低沉的聲音鄭重其事的問道,凝蹙的眉宇間有着一絲不安。
她獨自一個人來到這裡尋找線索,難道她就不怕發生什麼事嗎?雖然她身邊還有一個顧藍,但是……
“是。”諾兒認真無比,話語誠懇的說道。
不然他以爲她拋下冰佑來A市是因爲什麼,難道真的是和顧藍約會嗎?
“那你們收到的消息是怎麼樣的,那個人在那裡。”樓墨的態度變得認真起來,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臣服的氣息。
既然他知道了這些事就絕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他對當年的事也很感興趣。當年冰家可是Z市最大的集團,是四大家族的領頭。可一夕之間就被人滅門,他怎能不好奇。
“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但這是冰家的事,是我自己的事,我想自己處理。”諾兒委婉的拒絕了樓墨的好意,話語間的陌生和疏離相當的明顯。
不是她不願意讓樓墨幫忙,她只是不想樓墨知道的事情更多。樓墨知道的更多,那就代表着她越危險,她不能將自己置於那樣的危險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