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樓墨所要面對的卻是一件相當棘手的問題,後面那些緊咬着的傢伙是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心態跟着。
看來今天不拼個你死我活這些人是不罷休的,只不過死的絕對不會是他樓墨。
漆黑而冰冷的夜籠罩着這個浮華,紙醉金迷的城市。今天的道路出奇的安靜,向來車流來往的路途卻鮮少有看到車輛的來往。寒風瑟瑟,捲起枯黃而落的葉爲這個黑夜增添了一抹陰森的詭異。
道路兩旁屹立的路燈隨着跑車速度的提升不斷的被拋在後面,這條路似乎沒有盡頭般遙遠着,有種通向死亡之路的味道。原本照亮回家的路燈充滿了引領死亡的味道,那昏黃燈光,安靜的道路,肅冷的寒風讓這個夜如此的詭異恐懼。
突然,跟隨在樓墨車子後面的車輛由一輛變兩輛。然後採取包抄的方式對樓墨發起了攻擊,車子急速而去,揚起了一地的灰塵。
然而,樓墨也不是一個吃素的主。看着後面緊跟而來的車輛油門一踩到底,那輛性能極好的跑車如疾風般咻的一下消失道路上,只留給那些人一個車尾影。
面對樓墨這樣的人跟蹤他的人早已做好了準備,更何況他們接到了死命令。如果完不成任務,那等待他們的不止死亡那麼簡單。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公平可言,更別說要贏在起點線的那一種。性能如此好的跑車他們自然也要採取相應的行動,他們可不是那種沒計劃盲目衝動的人。
想追他們是追不上了,但想讓他們放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當車子的後面不再出現尾巴,當樓墨以爲自己甩掉了那些人的時候現實卻又再一次的殘酷了起來。深邃而冷冽的雙眸深鎖着前方,修長而精緻的手指緊握着方向盤,骨骼分明的關節泛着白。
那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不罷休呢。很好,她有本事的話就把光盤從他這裡拿走吧。
最後樓墨迫於無奈將熄火停了下來,因爲他想要逃已經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的跑車長了翅膀可以飛出這個包圍圈。
前後兩排的跑車將他的路全部封死,車子的燈光全開着照亮在樓墨的身上。由於光線太強烈,樓墨看不清攔住自己去路的到底是些什麼。
“樓總裁,我們要的東西很簡單,把你手中的光盤交出來你就可以離開了。”聲音冰冰冷冷,沒有絲毫情緒溫度的存在。
那張光盤他們非要拿到不可,爲了那張光盤他可運用了不少勢力。更何況月辰那傢伙還打賭說他拿不回光盤,他風烈就不信這個邪了。
聽言,樓墨看了眼手中
的光盤嘴角咧開一抹邪冷而詭異的笑容。性感而鋒利的薄脣輕啓:“有本事你就拿走。”他揚起手晃了晃手中的光盤,話語裡充滿了挑畔的味道。
他還以爲會是那個女人來奪這張光盤,沒想到是別人。只不過這些傢伙是誰,他們奪這張光盤又是因爲什麼。
“樓總裁,你認爲你逃得掉嗎。”極輕極冷的聲音不輕不重着,話語裡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今天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也別想從他風烈的手裡逃走,不管樓墨這個男人有多厲害與冰小姐又是什麼關係,只要防礙到他就算是神是鬼也不放過。
“那你認爲你抓得住我嗎?或許是你認爲你能從我手中將光盤搶走。”低沉的聲音更冷更輕,語氣極其的囂張,狂傲。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逃,在他樓墨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逃這個字。想要搶走光盤,也得看這些人有沒有這個本事。
神情微頓,低沉的聲音冷冷道:“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到底是誰,搶這張光盤又有什麼用。”話語裡充滿了些許的不解與疑惑。
看來樓墨暫時未把這些人與冰諾兒聯繫起來,更或者是說他沒有將冰諾兒與零度弒決的人聯繫起來。
其實很多事情早就說明了冰諾兒與零度弒決之間那種特殊的關係,只是奈何從來沒有人見過零度弒決的老大是誰。所以並沒有誰將冰諾兒安在零度弒決老大這個身份上,因爲他們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事。
凝眸,眼底閃爍着寒冽刺骨的光芒。那微微上揚的脣角浮現出一抹嗜血無情的弧度,彷彿閻羅的的微笑般。
那一剎,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風烈的內心震撼。這樣的感覺是第二次出現,還記得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是見到嗜血羅剎的時候。這個男人,樓墨居然會讓他產生恐懼,害怕,退縮的感覺。
只是風烈的傲氣和身份不容許他害怕,害怕就是認輸。他認輸不僅連整個零度弒決的人會恥笑他,就連他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的。
風烈向來是個話少的人,今天會說那麼多話簡直就是破天荒頭一次。當然,風烈會說那麼多話也有自己的原因,至於爲什麼嗎?那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更何況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那麼多廢話可言。
冷冽銳利的視線輕輕撇了一眼,手微微一擡示意着。下一秒,那些站在風烈身邊的人便朝着樓墨攻擊而去。
能不能成功風烈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的目標只有一個。拿到樓墨手裡的那張光盤,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不管使用怎樣的方法都可以。
剎時,殺氣鋪
天蓋地而來,以樓墨爲中心點迅速的攏縮然後瞬其被人消滅。
冰冷的月光下,一羣黑色的風景線迅速圍着一個包圍圈。那震耳欲聾的喊殺氣振奮天際,劃破了寂靜的夜色,穿透力極強。
見此,樓黑的態度依舊如此的縱容不迫。彷彿那些人要動手的不是他一樣,雲淡風輕氣息越發的讓人不安起來。
就像風烈說的那樣,想打敗樓墨取得光盤這是一項非常艱鉅的任務。樓墨的身手何其厲害風烈比誰都清楚,只不過這不能成爲阻擋風烈奪光盤的理由。
身影如鬼魅般閃動着,沒人看到樓墨是怎樣是出現的。不,應該是說不沒來得及看樓墨是如何出手的那些圍攻上去的人就已經被撂到一大片,躺在地上哀嚎着。
風烈看着彷彿連都動都沒動過的樓墨,森冷的眼底閃過一線不可思議的可怕光芒。
怎麼回事,他都還沒有看清楚他的人就已經倒下了。要知道他挑出來的這些人都是個中好手,現在卻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被人撂倒,這是風烈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事。
咧嘴,性感而薄涼的脣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弧度:“現在你認爲你憑什麼能夠搶走這張光盤。”聲音極輕冷,狂傲與囂張極了。
那充滿嘲弄與諷刺的聲音落下,樓墨甚是猖狂的晃了一下手裡的光盤,然後又看了眼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人。那狂傲,囂張的態度簡直讓人有種想要抓狂的衝動。
瞳孔冷縮,風烈看着樓墨眼底深斂着銳利的寒光。垂在兩邊的手緊握成拳,似極力的壓制着什麼一樣。
看來他太小看樓墨這個人了,老大說得沒錯。這個世界上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因爲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爲致命的毒藥。
他以爲帶來的這些人可以解決樓墨拿到光盤,現在看來只能自己動手了。
敏捷如光速般的身影一閃而過,等到樓墨反應過來的時候風烈已經站在了樓墨的面前。頓時寒光撲面,一陣刺骨的嗜血之氣撲面而來。
下一秒風烈便發動了攻擊,如靈蛇般狡猾的角度想要奪走樓墨手中的光盤。眼看着就要到手了,下一秒卻又被樓墨相當輕巧的躲開。
如果不是上面交待了不準傷害這個男人,風烈早就動手了,也不至於到現在如此被動的地步。
風烈可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就放棄了的人,在樓墨躲開那一擊的時候已經重新發動了攻擊。
如此幾個回合下來風烈沒有搶到光盤,可樓墨也着了不少的殃。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身法詭異的男子居然會用這一招,早知道他就應該先下手爲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