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墨身上散發而出那種冰冷的寒意會議室的那些不是沒有感覺到,就連今天與樓氏來談合資方案的合作方也被嚇到了。所有人的視線齊齊看向樓墨的秘書,尋求答案。秘書很是歉意的淺淺一笑,表示我也不知道。
會議室的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然後低耳交談着。他們都在猜測樓墨怎麼了,爲什麼一下子發那麼大的脾氣。
一出會議室樓墨直奔自己的辦公室而去,掛斷從別墅打來的電話之後又迅速的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不一會兒,樓墨辦公桌上的電腦上便收到一份文件。
點開文件包下載,然後瀏覽文件裡面的東西。只見幾張冰佑年照片出現在電腦屏幕上,卻是不同場影,不過看上去小傢伙玩得很開心。
瀏覽了一下照片,樓墨撥通了別墅的電話。
那個時候冰諾兒正打的起勁兒呢,雖然這些人身手不怎麼樣,但拿來練練手還是可以的。
冰諾兒被那些人包圍在中間,若想要走出去只要殺出一條血路來。看來,她不下狠手今天是別想出這棟樓的門了。想着,心底一狠,冰諾兒出手開始變得快,狠,準,凌厲而無情起來。
這下那些圍住冰諾兒的人不死也殘了,怪只怪這些人不懂得進退,只知道死守。
冰諾兒剛撂倒一個就聽到人羣外圍傳來了一個呼喊聲:“冰小姐,等一下,總裁有話要對你說。”聲音落下的瞬間,人羣自動讓開一條路讓說話者現身。
冰諾兒的動作並沒有因爲那人的聲音而停下來,不過那速度明顯有了減緩,被攻擊人造成的傷害也不會太大。
嘴角微微上揚,那抹笑容滿是囂張與得意。刀鋒般薄而細的眉絲毫沒有女孩子的秀氣,反而多了一份男子的英氣和霸氣。
看來速度挺快的,她還以爲自己真的要等半個小時或者是要把這些給撂倒才能出去。
其實冰諾兒也不想爲難這些人,在其政,謀其職,督其行。可她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這樣做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樓墨,那她今天的事不就泡蕩了。
這樣的情況很顯然在冰諾兒意料之中,卻還是裝模作樣的接過電話說道:“什麼事啊,沒看見我很忙嗎?”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漠的,話語間瀰漫着不滿與憤怒。
這就叫辦事效率,他以爲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樓墨纔會難他們自己。
此刻冰諾兒地副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嘴臉着實的欠揍,讓人看着心裡就無比的不爽。一個女孩子人就應該有女孩的斯文,她那裡像個女孩子了。
聽着電話那端樓墨講的話,冰諾兒將手機移開了耳朵然後看着屏幕上。屏幕上冰佑的照片如此的清晰
,清晰到讓冰諾兒顫抖的地步。
驀的,冰諾兒將電話放至耳邊,周身頓時籠罩着冰冷而嗜血的殺意。
“樓墨,他要是敢少了根汗毛,只要我冰諾兒還活着的那一天就一定不會放過你。”清冷的聲音凌厲致極,肅冷而含滿蕭殺的冷意。
冰諾兒是等到了樓墨的電話,可同樣也是等來了一個致命的威脅。冰佑是她的軟肋,而此時樓墨正抓着她的軟肋威脅着她。
也不知樓墨和冰諾兒說了些什麼,只見冰諾兒掛斷電話之後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她將電話還給剛纔那個人,不再動手一個人靜靜的回到了別墅裡。
凝着森冷的黑眸,樓墨看了一眼已經掛斷的電話。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一刻讓人省心的,野貓的爪子太長,他就不相信他修剪不了這隻野貓的爪子。
收起電話,樓墨轉身進入了會議室。
冰諾兒回到別墅裡面,正好撞見站在門口一臉看好戲模樣的樓必安。尤其是那雙看向冰諾兒的深邃冷眸,放射着怨毒的光芒。
“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冰諾兒從樓必安面前經過時,一道冷幽幽的聲音在她耳際響起。
從冰諾兒動手的那一刻他就一直站在這裡看着,自從知道冰諾兒的目的之後他就從來沒有小看過她,可冰諾兒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個外表看起來那麼柔弱,給人感覺如此弱不經風的女子居然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也難怪會引起墨如此強大的好奇心,換作他,他也會好奇。
冷冷的撇了樓必安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弧度,那笑容滿是輕蔑與嘲弄:“我就當樓叔叔是在誇獎我好了。”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冰諾兒從樓必安面前走過。
瞬間,樓必安那張老奸巨滑的臉沉了下來,冷意密佈。隨着冰諾兒的腳步快速跟了上去,擋在了冰諾兒的面前。
“冰諾兒,你回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其實,這個答案樓必安心裡比誰都清楚,他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她隱藏了真實身份回國,甚至接近他們。冰諾兒到底知道些什麼?當年的事雖然做得天衣無縫,但他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這也許就是做賊心虛吧。
擡眸,冰諾兒看着樓必安眉目淺笑道:“樓叔叔,難道諾兒回國的目的你還不清楚嗎?”明媚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無情,這樣的眼神讓人心底不由顫粟。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何必在她面前揣着明白裝糊塗呢。都已經派人暗殺過她那麼多回了,還來問她回國的目的是什麼?真是個笑話。
“冰諾兒,我告訴你,你什麼也得不到。如果你再繼續糾纏下去,你會後悔的。”那
深不見底的眼底閃爍着冷冽而殘忍的光芒,沉厚略帶滄桑的嗓音聽起來如此的和藹,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不要以爲他拿她沒辦法,以前一直沒能解決掉她是因爲不瞭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他了解了,冰諾兒不能用平常手段來對付的。
“我冰諾兒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後悔兩個字。”銳利的眼神對決,話語狂妄而囂張。
那張如花瓣嬌嫩的臉頰散發出凌厲的冷意,籠罩在她身上的氣息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固執與執着。
說完,冰諾兒轉身上樓留給樓必安一個決絕的背影。
看着冰諾兒的背影,樓必安憤得那個咬牙切齒啊。那模樣好似恨不得將冰諾兒生吞活剮,剝皮抽骨,凌遲處死一樣的憤怒。
樓墨結束完會議把下午的行程全推掉趕了回來,冰諾兒的脾氣他太瞭解了。她是會受威脅沒有錯,但萬一沒有把握好冰諾兒爆走了,那結果他可不敢想像。
樓墨直奔樓上而去,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剛好看到冰諾兒在翻箱倒櫃的搗騰着什麼。
“你在找什麼。”眼神一厲,冰冷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問道,平穩的語氣裡瀰漫着絲絲怒意。
她還真是沒有一刻能夠消停下來的,一天到晚花樣有夠多的。她要的東西都已經到手了,還在翻什麼。
那時,冰諾兒的手剛好碰到一個精緻的白手禮物盒。那一瞬間,冰諾兒突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手收回來,冰諾兒直起身看着樓墨相當淡定的說着:“沒找什麼啊,我就是閒得無聊。”這話說得如此的理所當然,沒有絲毫的窘迫。
她本來就是閒得無聊纔在這兒亂翻的,更何況有她在這個家裡樓墨怎麼可能把機密的東西放在家裡呢,他又不是傻子。
“你還真是閒得有夠無聊的。”疑惑的眼神掃了冰諾兒一眼,低沉而冷的聲音諷刺的說道。
“說吧,想要出去的理由是什麼”深邃而幽冷的眸子注視着冰諾兒,那眼神如此的犀利,好似要將冰諾兒裡裡外外的看個透徹一樣。
如此興師動作,甚至與他的人大動干戈然後讓他放下工作趕回來總得給出個合理的理由,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說到這個,冰諾兒一臉奸笑的模樣看着樓墨:“我有非出去的事不可,而這事不方便告訴你。”冰諾兒非常直接的說道,絲毫不顧忌樓墨眉宇間的冷意。
話語微頓,冰諾兒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派人跟着我去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和精明。
樓墨細細的盯着冰諾兒,試圖在她的神情上找到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