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冰諾兒所猜測的一切都是事實,可全被慕政矢口否認。在慕政眼中,冰諾兒這一做法就是挑撥離間,想要破壞他們老父子之間的關係。
所以,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冰諾兒都非死不可。
殺氣稟現,凜冽驚人。那漫天席捲而來的殺氣將整個教場的人都籠罩在其中,瞬間整個教場彷彿變成了一個人間煉獄,被黑暗的氣息籠罩着。
嗜血羅剎,飛刀一出,例無虛發。只有她冰諾兒不願意殺的人,沒有她殺不了的人。這便是她的的宗旨,她的猖狂,她的絕對,她的狂傲,她擁有的資本。
沒錯,在冰諾兒手中飛刀出手的那一瞬間那些倒下的人根要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而那些沒有被飛刀射中的士兵看着眼前這一幕心裡的恐懼越發的濃烈了,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舉起槍對準冰諾兒。
可是,看到將冰諾兒圍成一團保護起來的樓墨三人士兵們開槍也不是,不開槍也不是,齊齊將視線停在了慕政身上。
這些士兵雖然一直都過着封閉式的軍宮生活,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對外面世界不瞭解。眼前這三個男人對全球經濟起着什麼樣的作用他們還是瞭解的,萬一這三個男人同時掛掉,那引起的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場金融危機。
冰諾兒出手之快,之狠,之準讓樓墨三人都咂舌。他們根本連冰諾兒想要出手的動作都沒有,可見平常這個女的隱藏得有多深,以前好交手過招時都只是皮毛而已。
一記飛刀出手,那纖細白皙骨節分明的指縫暗早已準備好再次出手的準備。
看着這樣的情況,樓墨有些後悔是不是不該把飛刀交還到冰諾兒的手中。不用她出手他們也可以保下他。他有絕對的信心。
原來,剛纔出手之際樓墨將冰諾兒的飛刀全數都還給了她。只是動作迅速而敏捷並未被人察覺到而已,只是沒想到……
冰諾兒在出手飛刀的那一刻慕童,韓風雖然有些驚訝,卻在看到樓墨的神情時瞬間明白了。飛刀是墨給冰諾兒的,他們還以爲是冰諾兒藏在身上沒有交出來的。
如果真是那樣子的話,那冰諾兒這個女人就太可怕了。爲了以防萬一了他可是派人搜身了的,飛刀絕對藏不了的身的。
暗處,狙擊手早已準備到位。只要慕政一聲令下便可輕易的將冰諾兒擊斃,可他所要承擔的風險便是很有可能會傷到樓墨三人。
不是狙擊手槍法不好,而是冰諾兒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可眼下這種情況慕政不想冒險都不可能了,冰諾兒的實力他是親眼見證到的。她是絕對的隱患,即使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將其殺掉。
手慢慢的揚起,然後落下。慕政看着場中央保護着冰諾兒的三大總裁,眼底一片痛心與擔憂。
既然這些孽想要保護冰諾兒,那就讓
他們知道一下這樣做的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薑還是老的辣,不要以爲他們就是掉了牙的老虎。
暗處的狙擊手在接到慕政命令的時候調整了一下目標便準備射擊了,可他們都好像忘記了一下人的存在,西爾。
不管怎麼樣西爾怎麼可能會讓狙擊手開槍狙殺了冰諾兒呢,那可是他用情至深的一顆棋子,冰諾兒死了那整個遊戲不就玩完兒了,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在發覺狙擊手要開槍殺冰諾兒的那個時候西爾果斷的出手將狙擊手解決掉了。
半響,慕政也沒有聽到槍聲驚詫不已,心底一股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怎麼回事,他安排的狙擊手在接到命令後爲什麼不開槍。難道……一個恐怖的想法出現在慕政的腦海,那張陰沉的臉上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他安排的狙擊手不僅槍法極準,那身手也是一等一的,怎麼可能……
難道說暗處還有冰諾兒的人,冰諾兒在他的地盤都敢如此的囂張狂妄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嗎?越想慕政心裡越覺得恐怖和不安,如果真是那樣就慘了。
等不到狙擊手開槍慕政心裡明白了,今天就算他把整個部隊拉過來想要殺冰諾兒都是不可能的了。
這樣的情況何止讓慕政震驚,樓墨三人包括冰諾兒在類都是疑惑不解的。剛纔慕政的那個手勢是下達什麼命令吧,可爲幹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正當上人疑惑不解的時候,一陣尖銳刺耳的響聲劃破長空響起。四人幾乎是瞪大着眸子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心底更加的詫異了。
這怎麼回事,這個開槍的人是誰?是來幫冰諾兒的嗎?這是樓墨三人心底同時出現的想法,三人齊齊將視線落到了冰諾兒身上。
冰諾兒回以他們一個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的表情,她還想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連冰諾兒都不知道開槍的這個人是誰?那這個人會是誰,他的目標又是什麼?他是怎麼闖進這裡來的。
倏的,一個人影出現在冰諾兒的腦海裡。是他,肯定是西爾。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會是西爾冰諾兒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能有這個本事了,西爾說過他怎麼捨得讓她死嗎?
沒錯,那一槍正是西爾殺了狙擊手之後用狙擊槍朝慕政開了一槍。要知道西爾可是槍法如神,連冰諾兒都自嘆不如的,他沒有瞄準目標,只是因爲不想殺慕政而已。
“慕政,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當年爲什麼要殺我全家了吧。”凝視着慕政,身上的殺氣慢慢的收斂了,只是那冰冷的話語依舊如此的刺骨。
她做那麼多,忍受那麼多的原因是什麼。她回國唯一的目的就是查清五年前冰家被滅門的原因是什麼,是被什麼人所殺。現在知道兇手是誰了,她怎麼可能不問清楚原因。
“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五年前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慕政相當直接斷然的否定,深沉的話語裡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五年前……五年前的事誰都不願意提起,要知道爲了禁止那些人查五年前冰家這件無頭冤案,他們可付出了不小的心血啊。
“不說也可以,那你是不是得告訴我爲什麼一定要殺我的原因。”冰諾兒的情緒在這一刻已經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問道。
慕政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早就知道了,這些老傢伙怎麼可能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公訴自己的罪行,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但是慕政的否認並不代表她就相信兇手不是他們,在事情還沒有完全清楚之前他們那幾個老傢伙永遠都是首要被懷疑的對象。
慕政只是凝視着冰諾兒,眼底悄然而起的殺機又慢慢的斂了下去。
現在除了放了冰諾兒還能怎麼辦,他想如果他再不放慢諾兒,那個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的狙擊手下一槍很可能就是打中他的腦袋了。
冰諾兒在等着慕政回答她的問題,樓墨三人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可從慕政的來看,他似乎並沒有要回答這個問題。
“冰諾兒,下次你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聲音冷冽至極,語氣裡是一種咬牙切齒的嗜血殺意。
慕政憤手一揮一袖,狠狠的看了冰諾兒一眼,瞪着那幾個護冰諾兒周全的孽子轉身離去。那離去的背影裡滿是不甘,不甘之中參雜着不易讓人察覺的恐懼之意。
聽言,樓墨三人高度緊崩的神經這才總算鬆了一口氣。要是再這樣繼續打下去,他們不見得真能護得了冰諾兒安危,只是那個開槍的人到底是誰啊?這個問題很是困擾樓墨三人。
看着慕政離開的背影,冰諾兒的眼底斂過一道深邃而複雜的光芒。
反正這三個老頭兒是打死都不會承認事情是他們做的,承認了就相當於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所要受到的懲罰可不能用殘忍兩個字來形容。
今天慕政非殺不可的舉動讓冰諾兒心裡更加肯定一件事,五年前冰家慘案一定與三大家族的老頭兒有關係。看現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會採取行動的會不會就是韓風的父親韓冽了。
想着,冰諾兒的視線不由的落到了韓風的眼上,眼底斂過一片猩紅的殺意。
如此熾烈充滿殺氣的眼神韓風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他只覺背脊一涼,如此骸人的殺氣讓他連轉頭看向冰諾兒的勇氣都沒有。
什麼時候他韓風變得那麼忌憚,那麼害怕冰諾兒了,這可完全不像他啊。
害怕只是瞬間的,再怎麼說韓風也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人。
轉頭,韓風警戒的看着冰諾兒危險道:“冰諾兒,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語氣如此的沉重而肅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