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諾兒這是用自己的命在賭,能不能賭贏就看她的運氣了。
她的身手可謂是身輕如燕,落定的瞬間並沒有引起那些潛藏在暗處的殺手發現。屏息而動,儘量無離那些殺手。
從夜行衣裡面掏出一個特殊的工具,冰諾兒從玻璃花房的上方開了一個進口。搞定一切,掉着鋼絲繩索從頂部而入。不一會會直接下到了花房裡面,解掉身上的繩索,冰諾兒開始查看花房的情況。
然,冰諾兒不知道的是她的動作早已落入了一些人的眼底,而他們等待的就是冰諾兒進入花房的那一刻。
皎潔的月光下,幾抹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快速閃過。緊接着玻璃花房的屋頂出現了好幾個黑影,只見那幾個人打着只有他們才懂的暗號,隨即朝着花房裡面仍上什麼東西。
此時冰諾兒絲毫不知道危險正朝她緊逼着,此時的她正在花房裡尋找着什麼。
突然,花房裡的身影停了下來。怕被別人發現,冰諾兒只能藉着微弱的月光查看那處的情況。
這裡有被挪動過的痕跡,從痕跡上來看應該是一個像書架一樣的東西。這裡面會是什麼呢,樓必安爲什麼要把她轉移呢。諾兒有些好奇了。
看來真像小佑說得那樣,這裡真的有很重要的東西,要不然樓必安也不會如此的緊張。
突然,冰諾兒覺得空氣中飄來一股異香, 香味很淡,很好聞,讓人覺得很舒服。
突的,冰諾兒趕緊捂住自己的鼻嘴,秀眉深蹙。擡頭看了看自己來的地方,那裡好幾雙眼睛正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
該死?低咒一聲。
看來她成了別人甕中的鱉,只等着被人捉了?她就說怎麼可能那麼輕鬆就進到這裡面來了,真的來真如顧藍所說的這是一個陷阱。顧藍那個烏鴉嘴,真是……
只不過這些人想要抓到她冰諾兒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她冰諾兒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會束手就擒的。
花房裡的身影猛的一閃迅速消失在那些人的視線裡,屋頂那些傢伙心一驚,隨即一個個戴着面具進入了花房。
四人挨着搜索了花房一遍卻沒有冰諾兒的身影,彷彿冰諾兒會遁地之術然後消失不見。
黑暗中四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打了個手勢其他三人散開不知幹嗎去了。
其實諾兒一直都潛藏在花房裡面,只是用這裡的環境替自己打了最好的掩飾。而且她是隨着那些人的尋找而移動的,沒發現她很正常。
可諾兒知道她不能再在花房裡面久待,這煙有毒,再這樣下去她不被這些殺手給抓
住都得被這煙給毒死。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一定可以找到出去的方法。
捂着口鼻掃視了花房一眼,諾兒感覺到其他殺氣的氣息正朝着外面移動。她擡頭看了看自己來時的路,被堵死。掃視了一個整個玻璃花房,最後將出口鎖定在最薄弱的西南方向。
因爲那裡正好有個灌木從,而那些安保最容易忽視掉那裡。
想法一落,冰諾兒迅速朝着西南方向那塊玻璃而去。想都沒想,冰諾兒衝過去用自己撞碎了那道玻璃。
‘呯。’一聲清脆的聲響引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在同一時刻那些安保和殺手都朝着那兒奔去。並且有些人正朝着聲響起連續開了好幾槍,尖銳的槍聲劃破夜空,驚醒了熟悉中的鳥兒。
宴會雖然嘈雜,可那刺耳的響起還是引去了的有人的注意力。所有人靠向落地窗朝着聲響處看去,那時樓家的管家已經在第一時間趕過去查看情況了。
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顧藍的心猛的一縮緊,整個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眉於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和害怕。
諾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顧藍只能在心裡祈禱着。
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樓墨的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冰諾兒,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樓上。這個冰諾兒換件衣服未必太久了一點,幽深的眼底閃過一道深邃的寒光,樓墨邁開步子便朝着二樓走去。
最好祈求別是冰諾兒,要不然他一定會讓那個女人好看的。
宴會會出了小小的騷動,賓客們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他們議論的話題無非都是關於自己的利益的問道,在生死麪前,那個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呢。
“大家稍安勿燥,已經有人去檢查那邊的情況了,很快就沒事了。”渾厚而蒼勁的聲音安慰道。
不得不說樓必安的影響力真的很大,只是那麼一兩句話便讓那些人閉上了嘴。雖如此,但那些賓客早已經沒有那個心情繼續這個酒會了,我想他們一定想以最短的時間離開這裡。
樓墨,韓風,慕童幾乎是一前一後上樓的。因爲他們心中都共同懷疑的目標正是那個唯一不在酒會現場,換衣服時間有些過長的冰諾兒身上。
三人的離開顧藍也注意到了,因爲擔心諾兒的安全他也想跟上去看看情況。可他的腳步還是停在了樓梯口,幽冷的眼底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他不能跟上去,如果跟上去了反倒會引起樓墨他們的懷疑,更可能壞了諾兒的機會。他要相信諾兒,她一定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的。
就在顧藍爲諾兒擔心不已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樓
上傳來,聲音雖然很微弱,可依顧藍的聽力還是覺得很清晰。
那時顧藍懸着的心才放心,諾兒沒事真是太好了。剛纔的槍聲難道是諾兒開的?顧藍並不敢肯定。
當樓墨三人看着從房間裡出口換了一身衣服的冰諾兒,三人的眼底皆閃過一絲詫異與疑惑。
“對不起,隨便洗了個澡,所以有點晚了。”
“對了,我剛剛好想聽到了槍聲,發生了什麼事嗎?”諾兒越過三人走向欄杆,視線定刻在樓下的客廳裡,眼底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
由於冰諾兒是背對着樓墨三人的,所以他們並沒有看到諾兒的眼底的光芒。
從冰諾兒身上樣子看的確像是洗了個澡,而且她身上的香味的確是房間裡那種沐浴露的味道。而且她的衣服也換過了,連發型也換了。許是因爲剛洗過澡,額角上沾染着幾滴晶瑩的水珠。
是他們多想了嗎?看冰諾兒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樓墨三人並不敢肯定卻又找不到證據來證明冰諾兒說了謊,可三人總學得那裡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你們這樣看着我幹嗎。”諾兒轉身看着三人,正好撞向他們看着自己的目光。那眼神就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樣,有點可怕了。
看出破綻了嗎?不可能啊,她已經僞裝的很好了,她相信樓墨三人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沒,沒事。我們先下樓吧。”心裡雖然疑惑,可樓墨並沒有多想。走向冰諾兒身邊,手肘擡起示意着冰諾兒。
冰諾兒一臉迷茫的看了三人一眼,手自然而然的挽着樓墨下了樓
四人剛走下樓梯就看到陳管家在樓必安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那時冰諾兒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充滿寒意的殺機正朝自己鋪天蓋地的籠罩而來。
樓必安太陰險了,明罷着設了個圈套讓她去鑽。而她就像一個傻子一樣真跑去鑽了,此刻冰諾兒很想大聲的罵自己二百五,豬腦袋,怎麼那麼白癡。
樓必安在冰諾兒身上停留的視線稍從即逝,隨即對着在坐的賓客沉重的說道:“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那個危險份子混入了我們中間。”
放音一落,賓客開始變得騷動起來,有些人甚至想要站起來開口說離開。
可還沒等他們開口樓必安卻開口了:“大家不必慌,危險份子身上有槍傷。到時我們檢查誰有受傷就能抓到這個兇手了。”渾厚的聲音裡充滿了肯定。
冰諾兒清楚的知道樓必安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樓必安,你算得可真精。只可惜你棋差一招,她冰諾兒可沒那麼容易被抓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