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風烈的話很無情,態度很冷漠。但是對於顧藍來說這傢伙會親自帶着人就已經證明他還是把他當朋友的,雖然他已經做得有些過份。
風烈認識西爾,西爾也認識風烈。自然冰雲格也認識風烈,只是風烈對冰雲格卻異常的陌生。
在看到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時,風烈心底泛起疑惑和不解。
不是說只有那個叫西爾的人嗎?那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又是誰。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張不是回來救顧藍了嗎?怎麼沒看到李張啊。
這傢伙的嘴真毒,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他心胸寬廣,不與之計較。
正當顧藍這樣想着的時候一個熟悉,顫魏的身影隱約出現在他的視線裡。琥珀色的瞳孔裡深斂着一絲複雜的光芒,神情一片疑惑。
慕梓雪,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李張不是將她送加回去了嗎?難道……
慕梓雪的出現讓顧藍心裡肯定一個答案,那個開槍將U盤損壞的人是李張,那小子回來了。太不知道輕重了,他怎麼能夠丟下慕梓雪跑回來?心裡雖是責怪的,但只有顧藍自己知道內心深處那份感動。
不過有一點顧藍沒有想通,這慕梓雪是怎麼和風烈他們遇到的。按理說李張回來的話一定會把慕梓雪安排好,一定會囑咐她好好待着不要亂跑的。
正當顧藍心裡疑惑不解的時候,風烈的聲音冷冷沉沉的響起:“西爾先生,我們還真是有緣呢。”風烈直接忽略了冰雲格的存在,將目標對準西爾。
風烈知道西爾的身份不簡單,能讓嗜血羅剎都那麼忌憚的人怎麼能不簡單。
可那又怎麼樣,嗜血羅剎害怕並不代表零度弒決會害怕。當初要不是嗜血羅剎要求放了那個殺手,他們根本不會讓那個殺手活着離開的。
“是挺有緣的。”西爾看着風烈笑笑,眉宇間透露出的那種雲淡風輕看起來相當的輕鬆。
西爾似乎絲毫沒有將風烈放在眼裡,對他來說只要他一句話風烈就得無條件撤退。如此,他爲何要將風烈甚至零度弒決的人放在眼裡。
這一點正好也是顧藍擔心的,諾兒與西爾之間那種錯綜複雜的關係連他都說不清楚。上次殺手的事情他也看到了,只是一句話諾兒就不得不放了那個殺手。
“既然大家都遇上了,那就一起去喝杯茶吧。”略帶深沉的嗓音,語氣淡漠自然到了極點,就像在對話一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想要敘敘舊一樣。
說話時,風晚烈的視線在戴着面具
的冰雲格身上掃了一眼。那眼神再明顯不過,他邀請的是所有人。
這看似邀請的話語裡感覺不到絲毫善意的存在,反而透露出絲絲含滿殺機的危險。
“要敘舊是你們的事,我就不打擾了。”冰雲格看了一眼風烈,將視線停在了顧藍身上。沉厚的嗓音事不關已的說道。
冰雲格怎麼會不清楚風烈是個什麼意思,如果他去了那就代表着他的身份再也藏不住。現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所以他不能去。
“怎麼,難道你怕了還不成。”相比起冰雲格的拒絕,西爾反倒出奇的不反對風烈的邀請,這讓風烈很意外。
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像那種會怕了的人,他不敢去是因爲什麼原因嗎?
其實,西爾對眼前這個神秘男人的猜測始終都停留在五年前死去的冰雲格身上。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冰雲格,卻又沒有實質性的語氣,五年前他可以是親自看着冰雲格死在了他的面前。
冰雲格心裡很清楚這是西爾的激將法,也很清楚西爾的心思,他怎麼可能會讓西爾稱心如意。
冰雲格並沒有回答西爾充滿挑釁的話語,而是轉身就欲帶着自己的人離開。
然,身爲甕中之鱉的他豈能由他想走便走。在冰雲格還沒有邁開一步的時候,風烈冷冷而強勢的聲音響起:“誰都別想走。”絕對的話語裡沒有絲毫可以違抗氣質。
他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誰,有何資格無視他的存在。他只知道要將他們全部帶回零度弒決去,這是老大下的死命令。
原來,風烈的出現是因爲冰諾兒下的命令。而冰諾兒會知道這件事完全是因爲慕梓雪的傑作,還記得李張回去救顧藍的那一刻……
看着李張離開的背影慕梓雪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着,那個叫西爾的男人看起來好可怕,而且他們人多勢李張和顧藍未必是他的對手。
所以,慕梓雪再三的思索後給冰諾兒打了電話。慕梓雪這個電話打得極其的冒險,差點就把冰諾兒陷入危險中了。
接電話的是樓墨,聽到樓墨的聲音慕梓雪一驚當時就有些無措起來。話都說不清一句,心裡無比的害怕,不安着。
可一想到顧藍和李張的安危,慕梓雪只能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靜下來和樓墨說了幾句之後電話纔到諾兒手中,爲了避免引起樓墨的懷疑,慕梓雪與諾兒的對話都是採取的暗語。
諾兒聽到慕梓雪說的那些心底一驚,有些不安着。可她卻只能不動聲色着,她不能
引起樓墨的懷疑。
慕梓雪沒有想到諾兒的辦事速度那麼快,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她就看到風烈帶着人出現在她的視線裡。然後就發生了現在這一幕。
一股強勢而絕對的氣息籠罩在風烈身上,想讓人忽略都難。
絕對的氣息向周圍蔓延,將所有人籠罩在了其中。那一刻他風烈便是俯橄衆生的王者,便是那個君臨天下的至尊。
冰諾兒精心培養出來的那一個不是強者,那一個都有囂張狂傲的資本。
如此就連西爾也是一驚,這個叫風烈身上的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絲毫不比他差,這讓西爾很意外。
他是不是忽略了些什麼東西,還是諾諾那丫頭一直對自己的實力都有所隱藏。西爾在心裡想着。
“我想走誰又攔得住。”狂妄的話語,霸道的氣勢絲毫都不輸於風烈,甚至還有壓過風烈的樣子。
冰雲格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經過歲月磨練的老沉是風烈這些所輕人沒有的,更何況冰雲格比他們經歷的多多了,氣勢壓過風烈這也沒有什麼好震驚的。
“攔不攔得住可不是你說了算。”畢竟是見過大場面,在死亡邊緣遊走的人,風烈並沒有被冰雲格的氣勢所唬住。
能不能攔得住要看他的本來,他走不走得了得到這人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西爾不反抗願意和他喝茶敘舊的原因風烈心裡很清楚,所以他不擔心在與這個男人交手的時候西爾會突然襲擊。
面對着強勢依舊猖狂無比的風烈,冰雲格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周身籠罩着的那種殺氣慢慢的醞悢而出,寂靜中瀰漫着劍拔駑張的氣息。
風烈不知道戴面具的男人的身份可顧藍卻很清楚,看着這樣的場面顧藍有些不安了起來。要是風烈和這人真的打起來,那傷的都是自家人,何必呢。
看着那一觸即發的戰火,顧藍急忙出聲:“風烈,別衝動,有話好好說。”顧藍心裡很複雜,因爲他不知道怎樣勸風烈放這個人離開。
風烈看了顧藍一眼,眼底一片疑惑之色:“你認識這個人。”疑惑的話語,肯定的語氣。
顧藍眼底的爲難之色風烈不是沒有看到,可如果顧藍真認識這個人的話爲何他趕到的時候會看到那樣的一副畫面,他們這其中還有隱情不成。
聽着風烈的問話,顧藍只是看着風烈然後又看看冰雲格。他要怎麼告訴風烈呢?難道要告訴風烈眼前這個戴面具的人是諾兒的父親冰雲格嗎?這絕對不可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