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墨和李洛邊走邊交談着,一談到冰諾兒樓墨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變得相當的冷沉恐怖起來了。
“墨,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你還那麼擔心她做什麼。”李洛有些不理解的問道,眉宇間全是疑惑。
冰諾兒與墨之間發生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既然冰諾兒是他的仇人,而她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絕大的威脅。爲什麼墨還要想盡辦法救冰諾兒,冰諾兒對墨來說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李洛是越發的看不透了。
“讓她就那麼輕易的死掉,豈不太便宜那個女人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陰冷無比,話語裡瀰漫着濃烈的恨意和殺機。
他怎麼可能就那麼輕易的放過冰諾兒,他還沒有報復過,還沒有看到冰諾兒向他求饒的樣子。所以,冰諾兒絕對不可以死,至少現在絕對不可以死。
從樓墨的神情裡李洛清楚的感覺到了強烈的恨意,看來真的是他想多了。
說着說着兩人已經到了冰諾兒所住的病房,擡手李洛看了眼手錶說道:“我一會兒還有個手術,我先去準備了,有什麼事通知我。”說着,李洛拍了拍樓墨的肩膀然後轉身離去。
看來他得去找一次JACK才行,對於冰諾兒的病情他有些好奇。連溫醫生都不說情況很特殊,他倒想知道冰諾兒的情況到底特殊到了何種程度。
雖然作爲醫生有每個醫生的道德底線,但對他來說冰諾兒也只不過是一個病人,一個特殊的病人。而她的特殊也只是因樓墨而已。
推門而入樓墨正好看見木嫣站在冰諾兒的病牀前,那個時候木嫣一動不動像樽木頭似的站在那裡。可是那雙妖嬈而嫵媚的清眸卻燃燒着死亡的火焰。
動手嗎?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現在的冰諾兒沒有絲毫可以反抗的能力,只要下得了手她就可以輕易的殺了冰諾兒。此時,木嫣在心裡掙扎着。
如果樓墨可以看到木嫣的那雙眼睛,一定會被她眼底的恨意和殺伐嚇到的。
“她還沒有醒嗎?”樓墨來到木嫣的身邊,視線落在冰諾兒的身上。他似乎並不有察覺到木嫣的異常,或者是忽略掉木嫣的異常。
JACK不是說沒有生命危險了嗎?人怎麼還不醒。
樓墨的突然出現着實的嚇了木嫣一跳,心裡就像做賊一樣的咯噔了的下。然後很快的掩飾好自己的情緒,清媚而動中的聲音說道:“沒有,醫生說冰小姐醒過來還要等一下。”話語輕輕,很平靜。可那眉宇間卻淺露出絲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要是冰諾兒永遠都醒不來那樣該有多好,那樣墨就不會這樣
對她了。
有一點木嫣一直沒有看清楚,即使沒有冰諾兒她與樓墨之間也是不可能的。或許她看清了這一點,只是一直不願意去承認而已。
“這裡沒什麼事了,醫院細菌多,你身體還沒的徹底的康復,先回去吧。”轉頭,樓墨看着木嫣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
他不管木嫣心底的想法是怎樣的,只要她還沒有做出令他發火的事情時都可以容忍她。可如果她不知好歹,不聽話的話,那就別怪他樓墨翻臉無情了。
“那你呢,我想……”木嫣那句我想留下來陪你一起還沒有說完便被樓墨打斷。
“聽話,難道你想讓我擔心嗎?”低沉的聲音變得輕柔無比,話語裡是滿滿的寵膩和愛意。
木嫣爲他做的那些他不是沒有看在眼裡,只是有些東西不可能便是不可能。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改變那樣的結果。
聽着樓墨的話木嫣心裡頓時幸福感極具上升,那溢於言表的幸福看得讓人嫉妒。粉嫩誘誘人的脣角上揚起一抹開心的笑容:“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她的聲音那麼好聽,溫柔得過份甜蜜。
墨還是關心她的,她就知道墨不可能沒有感受到她對他的情意的。
“早點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向來冰冷無情的聲音變得溫柔無比,樓墨在木嫣額頭輕輕落下一吻,木嫣臉上幸福的味道更加的濃烈了。
直到木嫣的消失在門房門口,那張好似出自上帝之手刻意用刀削斧刻過般的五官瞬間變得冰冷而無情。深邃而幽冷的眼底暴風雪肆意的席捲着,那冷意冽得刺骨。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裝睡了。”聲音冰冷致極,與剛纔的溫柔形成了天差地別之勢。
原來樓墨是就察覺到冰諾兒已經醒了,而剛纔的那一切都只不過是冰諾兒面前做戲而已。
沒錯,冰諾兒是早就醒了。樓墨親吻木嫣的那個畫面剛好被落進她眼裡,那一剎不知爲何她的心裡特難受,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睜開眼,冰諾兒毫不畏懼的看着樓墨,清冷如玉的聲音淡薄着:“不送木嫣回去,你就不擔心她有什麼意外。”冰諾兒撇不撇眉,話語裡充滿了嘲弄。
不知爲何,冰諾兒心裡突然之間有個疑惑。樓墨喜歡木嫣嗎?不然爲何要木嫣如此溫柔?還是,他只是在利用木嫣?
可轉念一起冰諾兒又覺得這個問題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她又何必那麼好奇呢。
“女人,五年前美國發生的那起爆炸事件中有你吧。”樓墨看着冰諾兒,劍眉挑,肯定的問道。
從JACK所說的時間點和冰諾兒的情況來判斷似乎就是那個時候,五年前的爆炸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聽到樓墨的話冰諾兒神情一僵,沒料到樓墨突然會問這樣的問題。樓墨知道了什麼?難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覺得你還是去送送木嫣好一點,她需要你的護送。”直接無視掉樓墨的話和眼底的打探,冰諾兒裝傻的說道。
五年前……五年前發生了太多事,多到她連一件都不願意提起,一件都不願意記起。
“冰諾兒,少在我面前扯開話題。告訴我,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冷冽的聲音無情而殘忍,語氣裡瀰漫着憤怒的火焰。
五年前冰家發生滅門慘案,唯一冰諾兒一人存活下來。同時,五年前美國發生一起極其嚴重的爆炸案,這兩者會有所聯繫嗎?樓墨在心裡想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我告訴你什麼,還是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冰諾兒猛的從病牀上坐起來,情緒激動的對着樓墨吼道。
因爲動作弧度過大牽扯到傷口,那精緻的小臉擰皺在一起,眼底是隱忍的痛苦。
這個該死的一天不和他吵不和她爭都過不去是不是,他到底是想從她這裡知道什麼。
“女人,你再囂張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要了你。”他逼近她,皺着好看的眉,富有磁性的嗓音裡全是威脅。
她的命運都掌控在他的手裡了,她居然還敢如此的囂張。
聽着那口吻,看着樓墨的表情冰諾兒知道樓墨絕對會那樣做的。好不容易逃過了那一劫,雖然她是一個不服輸的人可現在也不得不閉嘴了。
“要是你能一直那麼聽話就好了。”低低的聲音沉沉的感慨道,語氣裡是一種說不出的複雜。
她就那麼怕他要了她嗎?當他樓墨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的。想這個世界要當他樓墨的女人一大把,而這個女人卻死活都不願意。
“冰諾兒,別以爲你不說話就可以把事情隱瞞下去。這個世界只有我樓墨不想知道的事,沒有我知道不了的事。”猖狂而不可一世的口吻,那絕對的氣勢讓人臣服。
也許弄清楚五年前發生的那些事說不定就能知道冰諾兒此時回國的主要目的是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回國的目的絕不是那麼單純的。
“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查,不要……”冰諾兒就是見不慣樓墨猖狂囂張的樣子,這一激又忘了樓墨剛纔的警告,然後……
冰諾兒的話因爲那突然來的一吻全都卡在喉嚨裡出不來,氣得冰諾兒想用手反抗手卻又被狠狠的制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