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冰諾兒身體原因樓墨這幾天並沒有碰冰諾兒,兩人也一直相安無事着。而樓墨每隔一天會給冰諾兒冰佑生活的照片和錄像,從照片來看冰佑每次待的地方似乎都不一樣。
如此,冰諾兒想將一些信息傳遞出去讓零度弒決的人去找冰佑的下落都成一個困難。最後,冰諾兒決定暗中不變着,更何況她等的人還沒有出現。
冰諾兒從財經新聞上了解到了最近有關冰帝的消息,她看到冰帝收購了易氏,將易氏更名爲冰諾星辰。那棟樓,最開初以她的名字名命的名字。
那時冰諾兒想打電話去詢問一下顧藍冰帝的情況怎麼樣了,可奈何她的電話被樓墨沒收,她想打電話都不可能。
這幾日冰諾兒儘量避免與樓必安或者木嫣碰上,這兩個對她都存在明顯的敵意,能不見就不見面。
可同在一個屋檐下,想要不碰面那是不可能的。就像現在……冰諾兒起牀的時候覺得肚子餓了,而那個時候已經接的中午樓墨不在家,冰諾兒以爲樓必安和木嫣也不在所以才決定下樓去找點東西吃。可沒想到……
冰諾兒從來都沒有這樣像做賊一樣的感覺,就算以前要闖入那裡都是光明正大的去,那裡像現在一樣如此小心翼翼着。 看着樓下沒人,冰諾兒這才放心的走下樓。可是……
冰諾兒的腳步正輕輕的走在樓梯上時,一個冷沉而蒼嗓的聲音冷幽幽的在背後響起:“冰諾兒,我們談談怎麼樣。”淡漠的話語裡有着一股不可違抗的氣質。
他的兒子將這個女人保護的太好,以至於他想要見她冰諾兒和她談談都是個問題。
腳步驟停,冰諾兒轉身看着站在二樓樓梯口的樓必安,眼底閃過一絲戒備的光芒。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漠着;“樓叔叔,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好談的。”說着,冰諾兒不顧樓必安一臉的難色,轉身走下樓。
別以爲她不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更何況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麼好談的。
“冰諾兒,別以爲有墨護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開槍殺了你。”狠厲而嗜血的聲音一落,樓必安舉着槍對準了冰諾兒。
殺了冰諾兒這個女人便可以一決後患,那樣他就不必有那麼多擔心了。可是……
冰諾兒清楚的感覺到樓必安身上散發出的殺意,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聲音極輕極冷着;“有本事你就開
槍殺了我,不要每次都用那樣的藉口來威脅我,我冰諾兒不吃這一招。”話語裡滿是嘲弄與諷刺,語氣如此的囂張,絲毫不將樓必安的威脅放在眼裡。
他說要殺她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他沒說煩她都聽煩了。樓必安畢竟是老了,除了能做做樣子還能做些什麼。
“冰諾兒,別忘了是你殺紋眉的。墨那麼愛他的媽媽,你以爲墨會就這樣放過你嗎?”滿是滄桑的聲音冷冷的說道,那雙老奸巨滑的深眸閃爍着憤恨的光芒。
樓必安拿着槍的手一直對準着冰諾兒,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要朝冰諾兒開一槍才罷休。
不說這還好,一說到這個問題冰諾兒周身瞬間被一股冰冷的氣息包裹着。轉身,彷彿蘊藏了整個星空的冷眸死死的鎖定着樓必安,眼底閃爍着蕭殺的冷意。
“樓叔叔,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我心裡都很清楚。你以爲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那你未必太小看我了。”冷眉輕挑,冰諾兒看了樓必安一眼轉身繼續下樓着。
冰諾兒眉宇間的冷意冰冷而刺骨,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聽着冰諾兒的話樓必安心裡反而開始不安起來了,冰諾兒知道了什麼嗎?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了什麼?那麼,就更不能留冰諾兒了。
冰諾兒絲毫不將樓必安身上散發出的殺意放在眼裡,自顧自的去廚房找吃的然後慢悠悠的在餐桌上吃了起來。
如果一個人活着卻老是要在意別人的目光,那她冰諾兒根本就不用活了。
有些時候人就不那麼倒黴,即使是吃一頓飯也會吃得相當的不安生的。而冰諾兒就是這些人中的其中一個,在她還沒吃兩口東西的時候另一個冤家又找她的麻煩來了。
“一個下等人,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吃飯。”那聲音清媚惑人,在冰諾兒聽來卻是如此的尖酸刻薄,相當的刺耳。
那熟悉的聲音一落下,冰諾兒面前的餐盤被一雙手猛的掃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明亮的聲響。那時,冰諾兒只是愣在當場,什麼話都沒有,甚至連個情緒起伏都沒有。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越發的深了。冰諾兒突然擡頭看着自己的面前那個萬衆矚目的大明星木嫣,眼底閃爍着一片弒殺的冷意,殘忍而無情。
木嫣被冰諾兒的眼神盯得心裡直髮顫,藏在背後的雙手不停的交叉纏繞着,以此來鎮定着自己的不安與害怕。
她不可以怕,怕了就代表她認輸了。木嫣在心裡不斷這樣的告訴自己的,想起樓墨說過話瞬間又變得底氣十足起來;“看什麼看,這是墨說的。墨說讓你把別墅全部打掃乾淨,在我沒說過關之前你要一直做。”
看着這樣的木嫣,冰諾兒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狐假虎威。”面對木嫣的囂張,冰諾兒卻只是一個淡然的笑,然後起聲清冷如玉的聲音說道:“木嫣,不要別人給你一根雞毛,你就當令箭來使用。”話語裡充滿嘲弄與諷刺,氣得木嫣只能在那裡乾生氣,卻不敢動手。
木嫣還真把自己當成是這裡的主人了,我想她一定是做夢都想當樓家的主人。只是好可惜,那終究只是一個夢而已。
“冰諾兒,你什麼意思。”木嫣怒不可遏着,秀眉間是滿滿的怒意和恨意。
她用手指着冰諾兒大吼道,那張精緻而絕美的臉龐因爲憤怒而變得扭曲折可怕。尤其是那副樣子,讓人聯想到潑婦罵街的場景。
“就字面上的意思。”還真不習慣擡頭與人對視,冰諾兒站起身直視着木嫣,清冷如玉的聲音笑着說道。
生氣吧,你們越是生氣她心裡就越是爽。想看她冰諾兒的落魄,也不看看情況。
“冰諾兒,不要以爲我在說假話。如果活沒幹完,你可以試試會是什麼樣的下場。”素手一揮,木嫣怒氣衝衝的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冰諾兒。
她才懶得和冰諾兒多費口舌,反正冰諾兒在樓家的時間比較多,而墨又把她交給了她,她有的是方法整治這個女人。
冰諾兒知道木嫣的話不是開玩笑,讓她將整個別墅打掃乾淨?開什麼玩笑,她又不是機器人。樓墨,那個臭男人,這就是她折磨她的方式嗎?真是可笑。
無奈,就算冰諾兒再不願意也只能拿起工具幹起活來。看着諾大的別墅,冰諾兒在考慮要從什麼地方下手。
最終冰諾還是決定去請教專門負責打掃別墅衛生的傭人,向她們請教怎麼樣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別墅打掃乾淨,那裡又需要特別主意。在傭人那裡取好經之後冰諾兒便開始努力的工作,天知道她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活,可想而知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從冰諾兒開始打掃的那一刻起就不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而面對着打掃衛生的冰諾兒,樓必安氣得暴跳如雷的。當樓墨回到別墅看那一片狼藉時,以爲自己走錯地方或者就家裡被人打劫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