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滿是一片狼藉,看着這樣的局面樓墨的氣息變得陰沉而冰冷,神情變得警惕而小心起來。
怎麼回事,家裡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像被人打劫過一樣。難道……忽的,樓墨的心裡閃過一個不安的想法,深邃而幽冷的眼底斂過一絲緊張與不安。
身影一閃朝着樓上急奔而去,那急切的身影滿是不安與擔憂。
不可能的,就算那些人再也不本事也不敢在他樓墨的地盤動他的人。可眼前出現的一切卻又能不得不引起他的懷疑,樓墨心裡不得不擔憂。
快步而到,樓墨剛奔上樓梯耳邊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樓墨。”清冷如玉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可樓墨還是緊張的轉頭。
樓墨看到冰諾兒一身傭人衣服手裡拿着打掃的工具跪在大廳的一個角落,劍眉深擰着,森冷的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冰諾兒,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是不是想把房子給我拆了。”冷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低吼着,眉宇間瀰漫着濃濃的怒意。
這個女人,病好了開始瞎折騰了是不是。誰讓她做這些事的,她是想把整個別墅也給拆了吧。
站起身,冰諾兒看着走向自己的樓墨一臉歉意的笑容:“實在不好意思,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打碎的。“那一臉無辜而又讓人生憐的笑容着實讓人下不了手。
不是讓她打掃衛生嗎,當然得付出一點代價。她還覺得自己這樣做對樓墨來說並不算什麼,在他讓她做這些之前早就應該想到會發生什麼事。再說,她從來都沒有掃過地,沒把這個家所有的東西摔碎已經不錯了。
“誰讓你做這些的。”劍眉深凝,如深海般不可測的冷眸在冰諾兒身上來回打量着,話語瀰漫着森冷的怒意。
他並不記得他有讓冰諾兒做這些事,而這個女人也絕對不可能自動請嬰的來做這些事。誰在發號施令的讓冰諾兒做這些事,唰的一樓墨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一件事。臨走的時候他似乎和木嫣說了些什麼,瞬間樓墨明白爲何冰諾兒爲穿着傭人的衣服在這裡拆他的家。
神情一愣,冰諾兒滿心疑惑的說道;“不是你讓我做這些事的嗎?”她看着樓墨,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拿着掃把頗有幾份村姑的味道。
恩,看來她想得沒錯的確是木嫣拿着雞毛當令箭了。她現在倒要看看木嫣怎麼處理這些事,樓墨會說木嫣嗎?
“你立刻到我房間裡來。”冷厲無情的聲音一落,樓墨轉
身滿眼怒火的上了樓。
這個女人真是一刻不氣他都不行,她是身體好了有精神了是不是。很好,他會讓沒精神,甚至下牀的力氣都沒有。
“不要,我的衛生還沒有打掃好。”冰諾兒想都沒想很直接的拒絕道,低着頭開始認真收拾自弄出來的殘局。
跟他到房間去,除非他腦子有病纔會願意。別以爲她不知道他想幹嗎,好不容易躲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她纔不會讓樓墨得逞。
“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樓墨並沒有停下朝樓上而去的腳步,冰冷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強勢而霸道着,語氣是如此的不可違抗。
他想冰諾兒應該很清楚反抗他的下場會是什麼,他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和她在這裡瞎扯。
樓墨的話對冰諾兒來說是一個絕對的威脅,讓她不得不服從的威脅。就算冰諾兒再不情願,也只能無奈的扔掉手中的工具跟着樓墨上了樓。
冰諾兒心裡很清楚的知道,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可想讓她妥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得想個對策應對樓墨才行。
冰諾兒剛走那些一直未出現的傭人急忙走出來收拾冰諾兒造成的一片狼藉,傭人們都不住的搖頭晃腦着。真是可惜了,浪費了。要知道這間別墅裡擺設的都是古董,隨便一件拿出去都價值連城,可卻被冰小姐摔得粉碎。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少爺看着那麼多古董被摔碎卻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甚至沒有責怪的話語。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那麼珍貴的古董摔碎了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老爺那邊就慘了,要是被老爺知道他心愛的古董全摔碎了,真不知道老爺會怎麼對待冰小姐。
忘了說,在木嫣吩咐完冰諾兒打掃衛生搗亂了一會兒之後陪着樓必安去外面買點東西。所以到現在爲止樓必安和木嫣還不知道別墅發生的事情,要是知道了樓家就不可能這麼安寧了。
冰諾兒躊躇了半天這才磨磨蹭蹭的上了樓梯,心裡不斷的在思量着應該怎麼應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怎樣才能避開樓墨想要對她做的事情。
冰諾兒的速度堪比蝸牛的速度,樓墨在房間等得極其不耐煩衝出來的時候冰諾兒纔剛到二樓樓梯口。一副極不情願,沉思的表情慢悠悠的低頭走着,好似前面有千山萬水在阻擋着她一樣。
一個劍步樓墨擋在冰諾兒的面前,沉思中的冰諾兒未注意到突然出現的樓墨整個人結結實實的撞進了樓墨的懷裡。頭重重的撞擊在那結實
而寬厚的胸膛,額頭一陣吃痛。
慣性力量,冰諾兒整個人被反彈出去。要不是那雙強而有力的手環在她的腰間,想必冰諾兒應該滾下樓梯了吧。
“哎呦,誰……”清冷如玉的聲音裡滿是不悅,卻在擡頭的那一瞬間話語卡在喉嚨說不出來,然後一臉傻笑的看着樓墨,那笑容看起來那麼單純無害,惹人憐愛。
樓墨太了不解冰諾兒這個女人了,她若是單純那這個世界上便沒有心機深沉的人了。那張戴着面具的笑臉休想欺騙他,他也絕對不會上當的。
擰眉,深邃的眼底閃爍着冷冽的光芒。溫暖而有力的大手抓住那嬌小的柔夷,樓墨幾乎是用拖的方式將其冰諾兒帶了房間。
當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冰諾兒知道她最不願意面臨的那一刻來了,樓墨還是要對她下手了,那一終究還是躲不掉的。
轉身,樓墨將冰諾兒圈在雙手的勢力範圍內。冰諾兒緊靠着門,被樓墨控制在身前。鼻前瀰漫着專屬於樓墨的氣息,還有一股說不清的幽幽的攝人的香味,充滿迷惑人氣息。
那雙清澈明亮好似蘊藏了整個星空的眸子撞進那雙如深海般不可測的黑瞳裡,那一眼望不見底的眼底好似有魔力般,讓人不自覺的沉淪進去。
捲翹的羽睫輕輕的眨着,如花瓣般嬌嫩好似經過藝術家的手刻意繪畫而出的臉龐散發出一種致命的惑力, 櫻桃般小巧紅潤的脣折射出瀅潤的光澤,讓人有種想要咬上一口的衝動。
“樓墨,你要做什麼。”清冷如玉的聲音透着絲絲不安,眼底一片戒備的神色。
冰諾兒的話似乎有些明知顧問了,她的心裡比誰都清楚樓墨想要做什麼。只是她不願意承認,也不想去知道而已。
“看來你是身體好了,然後有精力折騰了是不是。”磁性的嗓音裡充滿了迷惑的力量,樓墨的手輕輕撫上了那如凝脂般細滑白嫩的臉龐。
既然她身體恢復了,那麼就該繼續那天未完成的事情。
“我那有折騰,那些活不是你吩咐下來才做的嗎。”冰諾兒別開臉不敢看樓墨的眼睛,清冷如玉的聲音反駁着。
什麼叫她精力好,他精力再好也沒有他精力好。事情了是他吩咐她做的,現在卻來怪她,真是好笑。
冰諾兒的話拚命讓樓墨的身體逼得更近了,近到冰諾兒能清楚的感覺到樓墨的體溫還有那屬於男性的堅亭。瞬間,冰諾兒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煞是惹人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