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嫣,如果你還想繼續在演技圈大放光彩就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清冷的聲音,殘忍的動作威逼着木嫣,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將木嫣籠罩着。
現在她對其他事情沒有興趣,她不管誰和樓墨之間有什麼關係。她只想知道木嫣幕後的那個黑手是誰,到底是不是樓必安?
冰諾兒心裡只是對樓必安有所懷疑,可如果真是樓必安的話那這個男人就太無情了,居然連自己老婆也下得了手。
其實冰諾兒大可不必來逼問木嫣那裡發生了什麼事,幕後墨手又是誰。她可以等那個人醒來再問也不遲,可冰諾兒心底了不敢肯定那人是否看到真正的兇手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晚我也被打暈了,不是嗎?”面對着冰諾兒威脅和逼問,木嫣心底雖然害怕,可嘴巴依舊不放鬆着。
想讓她告訴冰諾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休想。告訴了冰諾兒事實,她不僅得不到好處,說不定還會招來滅頂之災。
“你少在我面前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聲音凌厲而無情,眉宇間散發着肅冷的殺意。
真把她冰諾兒當成傻子嗎?真以爲她不知道她在背後搞了些什麼鬼嗎?她只是不想與她計較,不想找她算賬,不要因此而覺得她冰諾兒好欺負。
“我沒有裝,你的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還敢騙你嗎?”嬌媚的聲音非常認真的說道,聽起來不像說謊的樣子。
木嫣是怕死的,可她更怕生不如死。更何況她不想失去墨,她一定要緊緊的抓住這次機會,絕不放手。
“木嫣,我警告你,不要和我玩心機。如果你敢騙我,我會不僅會讓你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更會讓你後悔來這個世界。”她的聲音好似從地獄傳來,幽冷幽冷,讓你不寒而慄的那一種。
難道木嫣真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還是說她在包庇樓必安。樓必安與木嫣之間有着怎樣的利益關係,還是說她懷疑錯了對象。
聽着冰諾兒的話木嫣心底一閃,眼底一片恐懼之意。但很快的鎮靜下來,然後說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什麼都不知道。”
木嫣心裡很清楚的知道冰諾兒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可即使是那樣她也不在乎。至少在以後的那段時間她會一直陪在墨
的身邊,那怕是用一生換取短暫的幸福她也願意。
“行,你可以什麼都不知道。你只需告訴我隱藏在你後面的那個幕後黑手是不是樓必安就行了。”冰冰冷冷的聲音試探性的問道,那雙犀利的眸子深鎖在木嫣的臉上,時刻注意着木嫣臉部更讓變化。
她來此的目的就是這樣,幕後黑手是否是樓必安。
“樓叔叔不會做這種事,他和墨媽媽感情那麼好,他怎麼忍心傷害墨媽媽。”木嫣想都沒想很直接了當的說道,從她的神情,言語間不像是在包庇着樓必安。
而只有木嫣自己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境是怎麼樣的。害怕,緊張,不安籠罩在心底,卻強忍着不能被人發現。
木嫣很好奇冰諾兒是從那裡知道這件事與樓叔叔有關係的,這個女人精明的有些過於可怕了。
聽着木嫣的話冰諾兒心底更加的疑惑了,難道真是懷疑錯對象了,不是樓必安。可如果不是樓必安的話,那又會是誰,誰會把殺害柳紋眉的事嫁禍在她的身上,而這件事對那人又有什麼好處呢。
越想,冰諾兒越發的不明白了。到底潛藏在間外的敵人有多少,那些人爲何想要置她於死地。
冰諾兒深深的看了木嫣一眼,她什麼都沒有說乾淨利落的收回了自己的刀拉開了與木嫣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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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姐,我今天並沒有來找過你,請你記住。”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眉宇間瀰漫着的是無害而溫柔的笑意。
她想木嫣心裡一定明白她在說些什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木嫣分得清楚。
冷音一落,冰諾兒和顧藍便離開了房間。等到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木嫣的身體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身後那面牆,想必她已經跌倒在地上了。
剛纔……剛纔那麼一瞬間她有種從死亡邊緣徘徊而回的感覺,冰諾兒這個女人太恐怖了,她身上的散發出的氣息簡直讓她有種想要躲開,逃離的感覺。
有些事情他們認爲只要埋藏在心底就永遠都不可能讓別人知道,卻忘記了有句話叫做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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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諾兒並沒有從木嫣口裡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反倒讓事件事情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了。
在回去的車上,顧藍看着一臉沉深思的諾兒問道:“諾兒,你爲什麼不等那人醒過
來再問她是誰想要殺她嗎?”溫潤如玉的聲音裡滿是疑惑與不解。
他認爲諾兒跑去看木嫣這趟是多餘的,現在答案沒有問出來反倒把事情弄得更加的複雜了。
“你認爲如果真是樓必安動的手,憑着他倆多年的感覺,她會和我說實話嗎?”
“而且她什麼時候醒過來都還不一定,說不定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也有可能。”清冷如玉的聲音沉沉的說道,話語裡滿是深思的味道。
她的情況不好說,而且被人打了藥之後情況更加的嚴峻,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個未知數。不過現在她敢肯定一點,木嫣與樓必安之間一定存在着利益關係,至於了幕後黑手是不是樓必安,那就只有等雪薔薇那邊的情況了。
聽着諾兒的話顧藍這才明白過來,諾兒說得沒錯。憑着那兩人的關係,這是很有可能的事。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把這件事告訴樓墨。”顧藍雙止注視着前方,可他的餘光卻瞟向了冰諾兒,語氣變和有些沉重起來。
在顧藍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瀾,但是那雙不停敲打着方向盤的手卻清楚的出賣了顧藍不安的內心。
因爲顧藍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諾兒將這事告訴樓墨,那就代表着他們之間還有可能。說他自私也好,他就是不想看到他們之間有任何的可能,諾兒和樓墨在一起在辛苦了。
“顧藍,你想知道些什麼可以直接問我。”冰諾兒閉目養神着,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清冷的聲音淡淡的。
冰諾兒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她太瞭解顧藍的心思了。顧藍這麼說心裡肯定有什麼想法,是在想她告訴樓墨後她和樓墨之間會不會還有些什麼。
“對不起諾兒,我……”顧藍沒有被拆穿的窘迫,他心底反而有一絲的恐懼與害怕。
他已經隱藏的夠明顯了,可還是被諾兒看出來了。她真的很瞭解他,就像他了解她一樣,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件事樓墨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我和他之間從爲就沒有什麼可能,所以你不必擔心。”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好像在說着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一樣。
從樓墨用槍指着她頭,開槍的那時;從她決定行動的那時起就已經清楚的說明了一件事,他們是不可能自然樓墨就可能知道那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