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認爲光盤已經落入了冰諾兒手中,所以冰諾兒便成爲了所有人的目標。
此時的冰諾兒穿的是嗜血羅剎才穿的衣服,在慕童他們眼中她不是冰諾兒,而是嗜血羅剎。而對於嗜血羅剎,慕童心裡是恨的,充滿殺機的。
“嗜血羅剎,想不到吧,你也有落到我慕童手裡的一天。”慕童看着那個靠牆而立,有些狼狽的女人冷笑道,語氣裡滿是狂傲。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好久了,他說過這個女人最好不要落到他的手裡,不然他一定讓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殘忍。
聽言,嗜血羅剎並不說話,她只是看着慕童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她那淡定到極點的態度反倒讓慕童心生不安,以爲她在玩什麼花樣。
腳步突停,慕童危險的看着嗜血羅剎,眼底生出一片冷意:“識相的趕緊把光盤交出來,不然一會兒那些可愛的小螞蟻醒了,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淡漠的聲音裡充滿了威脅的氣息。
一路走來時他看到自己養的這些小chong物好似被什麼給惑住了一樣,他也沒來得及弄清什麼情況,但他很清楚自己養的這些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殺死的。
冰諾兒很清楚慕童話裡的意思是什麼,也很清楚那些變異火蟻的危害性。只是……
“光盤不在我這兒,已經被那人搶走,並且帶離了這裡。”一副狠狠的模樣,咬牙切齒說得如此認真,情緒裡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
西爾的人本就是來搶光盤的,所以將這事栽贓嫁禍到他們身上也沒什麼。而且光盤的確不在她身上,就算慕童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黑衣蒙面男沒有料到冰諾兒會這樣說,那雙露在外面看着冰諾兒的眼睛裡一片蕭殺的冷意。
這個女人未免也太能顛倒是非黑白了吧,可黑衣人清楚即使是冰諾兒顛倒了是非黑白,眼前這兩個男人極有可能相信冰諾兒說的話。
黑衣男子眼底赤果果的殺意冰諾兒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到,她相當無畏的直視着黑衣男子的眼睛,眼一片挑畔之光。
怎樣,我就是誣陷你們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殺了我。此時的冰諾兒是囂張狂妄的。
黑衣男子很不解冰諾兒爲何會這樣說,光盤明明在她身上,憑什麼誣陷說光盤……想到這兒,一個恐懼的想法在黑衣男子的腦海裡劃過。
難道……這下黑衣男子知道冰諾兒爲何如此囂張狂妄的誣陷他了,光盤根本就不在她身上,被剛纔那個男人帶走了。
聽着冰諾兒的話慕童的視線停在了黑衣男子的身
上,那眼神裡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對視着慕童的眼神黑衣男子知道自己說什麼眼前這個男人都不會相信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但是黑衣男子似乎也忘記了這樣一句話:“不說話,那就等於是默認了。”所以冰諾兒誣陷自然而然便成了真的。
雖然早就知道那張戴着嗜血羅剎標誌性面具下的那張臉是冰諾兒,但慕童還是想自己親自揭開那張面具來看看。要知道,這件事可是他做夢都想做的,這個世界上敢頭一回那樣對他慕童的嗜血羅剎可是第一個。所以,慕童對嗜血羅剎幾乎是又有又恨的。
嗜血羅剎虎視眈眈的看着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自己的慕童,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慕童的警惕和忌憚。
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或許就是這個道理。
慕童一步一步朝嗜血羅剎靠近着,還沒等他揭開那張冰冷的面具時一個沉冷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慕童,這怎麼回事。”話音落下的時候,樓墨已經來到了韓風的身邊。
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輪廓分明的五官凝着一絲沉重和肅冷。
樓墨一臉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出現在了現場,那演技絕對是讓人佩服的。而那個黑衣男子並沒有認出樓墨,因爲剛纔的樓墨已經做了僞裝。
那雙如黑曜石般璀璨深邃而不可測的冷眸從嗜血羅剎身上掃過,眼底斂過一絲擔心。
“墨,你來得正好。現在就來證實一下嗜血羅剎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慕童看了樓墨一眼,醇厚滿是雄性的聲音裡有些激動。
所爲眼見爲實,耳朵爲虛。雖然墨早就告訴過他們嗜血羅剎就是冰諾兒,但他還是想親眼瞧瞧纔會心滿意足。
說着慕童的手便朝着嗜血羅剎臉上那張面具奪去,破天荒的,嗜血羅剎居然沒有躲閃就這麼讓慕童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如樓墨說的那樣,面具下的那張臉的確是冰諾兒的那張臉。如果說要有幹什麼不同的,那就是哪雙眼睛裡透出的殺意,她眉宇間的戾意幾乎要掀翻了天。
最終,冰諾兒和黑衣男子被慕童一併帶走。慕童並沒有在冰諾兒或者黑衣男子的身上找到光盤,如此,慕童不得不相信冰諾兒的話。
對黑衣男子一番嚴刑拷打之後得出的結果還是和男子第一閃說的一樣,光盤不在他這兒,他根本沒有從嗜血羅剎身上搶到光盤。
光盤的確是被一個男人帶走了,只不過那個人是嗜血羅剎的人。那個黑衣男子是這樣說的。
對於冰諾兒的說話慕童也是半信半疑的,尤
其是在黑衣男子說出這樣的話時慕童更另加不得不開始懷疑冰諾兒靠近他們的用心了。
慕童關閉地下室,將冰諾兒和那個搶奪光盤的黑衣男子關押在一起。他本來想將冰諾兒提出來好好審審的,礙於樓墨的面子慕童決定暫時不這樣做了。
“墨,你早知道冰諾兒來酒會的目的是衝着光盤來的。”疑惑的話語,語氣卻是如此的肯定。
來到休息的三人還沒來得理清所有的事,慕童卻在隱隱中已經猜到了其中一小部分。
“知道。”樓墨點點頭,低沉而冷的聲音鄭得其事的說道。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且他還有幫冰諾兒解除掉那些麻煩。只是這些樓墨都不可能告訴顧藍他們,也絕對不能讓顧藍他們知道。
“知道,那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什麼的。”韓風有些不解的問道。
墨既然知道冰諾兒是來做什麼的爲什麼不阻止,難道他就那麼狠心忍心看着光盤落入冰諾兒的手裡嗎?
“你們應該清楚冰諾兒對我的重要,所以……”樓墨的話再明顯不過了,他是那種爲了愛情可以什麼都不顧的人。
只要冰諾兒不受傷,那怕是讓他背叛他自己都可以。
“所以你寧願讓慕童受損失了,墨,你應該知道光盤對三大家族的重要性。”韓風頭一次那麼嚴肅的和樓墨說話,語氣裡瀰漫着教訓的氣息。
墨這算見色忘義嗎?不管他再怎麼喜歡冰諾兒這個女人,可他們是敵人。就算墨下不了手殺冰諾兒,也不應該如上放任她做什麼都不管。
“她只是想知道當年冰家慘案的真相,如果三大家族沒做這樣的事還怕她搶光盤做什麼。”樓墨厲聲說道,話語裡滿是不悅。
他相信法律會還她一個公道,冰家慘案的真相會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的。他不怪她,反而在憐惜着這個女人。
聽言,慕童和韓風看了一眼,卻不是很認同。墨說的話也許是有道理,但冰諾兒不管怎麼樣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威脅,冰諾兒絕對留不得。
“墨,話不是這樣說的。光盤是上一代人交給我們要保管好的,自然,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得保護好。”慕童扳了扳臉,鄭重其事的說道。
就算光盤裡面真的藏着關於冰家被滅門的真相,那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他只知道他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光盤,不讓光盤落入其他人手中。
然而,慕童不知道。當三人爭執不下的時候一個危險正慢慢朝他們靠近着。而那張光盤牽扯出的陰謀似乎越來越詭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