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結局 請支持新書公主亂紅妝
胡喜喜被人送進醫院。
在幾個小時之前,她撞了人,把人送進醫院,結果幾個小時之後,她被人送進醫院。其實在醫生來到的時候,她已經醒來了,她沒有受多大的傷,但是由於出事的時候,被氣囊爆開那一瞬間撞了頭,一時昏迷,如今醒來,腦袋雖然還是昏昏沉沉,然而已經無礙。
坐上救護車,她開始坐着,醫生問她問題她也能清晰回答,漸漸地,她便靠着坐,繼而再次昏倒在護士懷裡,昏迷前,她腦袋閃過三個字:腦震盪!
在醫院醒來的時候,楊如海一本正經地拿着一張CT站在她牀前,她支撐起身體問道:“我沒事吧?”
楊如海淡淡地道:“沒事,只有輕微腦震盪!”
胡喜喜哼了一聲,“如此輕輕一撞便腦震盪,你當我腦進水啊?”
“腦袋大而空的人一般比較容易腦進水,也比較容易腦震盪。睡一覺吧,你老公正在途中。”楊如海嘴角裂開一絲狡猾的笑,“從今天起,你要一直光顧我。”
胡喜喜瞪眼道:“爲什麼要一直光顧你?我又不是神經病!”
“你不是神經病,你是二百五!”楊如海在她的把CT收好,淡淡地道:“我出去做事,你趟一下,馬上有護士進來爲你輸液。”
胡喜喜怒道:“不是吧?就這麼撞一下也要輸液?你們發窮惡啊?我不輸液。”
楊如海淡淡地道:“你愛輸不輸,胎兒保不住可別怨我?”
胡喜喜一把抓住她,急忙問道:“你說什麼?什麼胎兒?”
“你懷孕了!”楊如海宣佈道。
胡喜喜掩住嘴巴,“天啊,不會吧?怎麼會這樣的?”
楊如海皺皺眉頭,“怎麼會這樣?簡單解釋一下,就是在某個月黑風高動情夜,你光禿禿,某人也光禿禿,然後他用他的長處......";
“呸,你這個色胚子,滾,我是說他一直都用安全套,怎麼會懷孕?”胡喜喜捶了楊如海一拳,着急地道。
楊如海退後一步,嚴肅地看着她,“你老實告訴我,那男人是誰?”
“什麼男人?”見她莫名其妙地問一句,她也莫名其妙地反問。
“還裝?你們一直用做安全措施,怎麼會有?莫非你是雌雄同體?”楊如海哼道。
“不是說,用了套也會有麼?”胡喜喜不是擔心蓋過了喜悅,天啊,該不是她什麼時候喝醉了被人強了不知道吧?讓陳天雲知道她就死定了。
“會有,但是機率很少!”楊如海冷冷地道,“你老公馬上到了,你自己想着怎麼跟他解釋吧。”
“解釋什麼?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情!”胡喜喜煩惱地用手插着頭髮,因爲老爺子的病情,她一直都覺得應該過一兩年才生孩子,所以他們每次都必定會做安全措施。但是,這孩子哪裡來的?還是這顆精子可以穿透橡膠製品,直衝她的**?
“不知道你,我要做事了!”楊如海一副不相信她的模樣,冷冷地開門出去了。
她關上門的瞬間,笑了,擡起頭,迎面而來的正是陳天雲,她連忙噓了一聲,拉着陳天雲到一旁耳語了幾句,陳天雲先是喜,繼而笑,點點頭,“好!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她怎麼跟我說!”
“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經常醉酒!”楊如海涼涼地道。
就這樣,胡喜喜被人逼進了死衚衕裡,自顧不暇,哪裡還記得舒雅?
溫暖等人驅車來到醫院,徑直便上了產科找楊如海。
三人來勢洶洶,讓楊如海甚是驚訝,連忙問道:“什麼事?”
溫暖上前道:“小如,幫我找一個人。”
“什麼人?彆着急,慢慢說,來,過來坐下!”楊如海道。
寒歌凝視了楊如海一下,忽然問道:“你父母是不是林海海和楊紹倫?”
楊如海一愣,轉頭看向寒歌,詫異地問“你怎麼知道?”
寒歌道:“我見過他們,你的模樣很像楊紹倫。”
“那一直是我最驕傲的事情。”楊如海輕笑,“閣下穿過來的?”
“是的,和我一起穿來的娘子失去了蹤跡,希望你能幫忙找找!”是林海海的女兒,他便放心多了,他的病是林海海治好的,對林海海他還是很有信心。
“什麼時候不見的?叫什麼名字?”楊如海問道。
“她被一個叫胡喜喜的人撞了,然後我們找了好多家醫院都找不到,沒辦法,所以來麻煩你!”寒軒有些疲憊,今日一早開會,晚上又折騰了一宿,他們可是連飯都沒吃上,只看着寒歌吃了。
“胡喜喜?胡喜喜就在醫院。不過,她是一個人被送進來的,她躲避一輛貨車自己撞到花壇上,只有她一個人受傷了啊!”楊如海一時間想不起舒雅,胡喜喜懷孕一事讓她十分高興,喜悅如今還充斥腦袋,所以這一時間沒記起。
“什麼?一個人?”三人大驚,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敢接受,“怎麼會?確定嗎?”
“確定,你們可以去問問她啊!”楊如海道,“走,我領你們去問問。”說罷,便拉開門走出去,三人也緊跟在後。
舒雅睡了一會,便被護士叫醒,護士面無表情地道:“小姐,醫生開了消炎的針水,如今爲你輸液。”
“什麼?樹葉?什麼樹葉?”舒雅連忙撐起來,護士推了一輛小車子進來,上面放置着幾瓶藥水和一個條長長的輸液管和針頭。
護士道,“此乃醫生開的,專門消炎,你腳上有傷,很容易發炎,發炎會引起很多併發症,不要浪費時間,準備好!”說罷,她拿起舒雅的手在手背拍打了幾下,有些酸酸地道:“你的手還挺白挺嫩的。”
舒雅縮回手,看着護士拿着一條黃色的牛筋要綁着她的手腕,她驚問:“幹什麼?”
“扎針啊,這麼大個人了,也害怕扎針?”護士嗤笑道。
舒雅驚恐地看着她綁着自己的手,又看着她拿起一根細針,針裡連着一條長長的管子,天啊,她要對自己下毒嗎?念及此,她頓時忘記了路陽的叮囑,猛地推開護士,掙扎着要下地,護士驚叫:“你幹什麼啊?”
舒雅找不到鞋子,天啊,要她光腳跑出去麼?而且受傷的腳上綁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厚厚的,無法挪動,她幾欲哭出來,單腳落地,一跳一跳地跑了出去。
她到底有武功底子,即便單腳受傷了,還是比那護士跑得快,護士在身後叫着:“哎呀,你別跑啊,你 腳還傷着呢。”
深夜病房裡沒有幾個人,病人都睡覺了,如今被她這麼一鬧,都醒來看熱鬧。
舒雅跑到電梯口,電梯陡地開了,她想都沒想就跳了進去,然後推電梯後面,卻不料後面沒有門,四周全部是鐵皮。天啊,她正想出去,電梯門卻已經合攏了,她伸手用力去拉,那裡拉得動分毫。只見那小房子動了起來,她怔住一秒鐘,天啊,那眩暈想吐的感覺又來了,她中了機關,無法出去了。
她想起寒歌,不知道他如今在哪裡,自己卻要死了。那下墜感越來越明顯,她絕望地喊了一聲:“皇上,救我!”
“丁”一聲,電梯門開了,舒雅倉皇擡頭,臉上有剛落下的淚水,電梯口站着一個頎長的身影,他愣愣地,有些不可置信般佇立着,然後,他走進來柔聲道:“沒事,有朕在!”伸手抹去她的淚水,臉上帶着暖暖的微笑。
舒雅喉頭一緊,想也不想便投進他的懷抱,“皇上!”
電梯合攏,這對古人在電梯裡做些什麼,我們就不方便八卦了。
至於胡喜喜,她該如何跟陳天雲解釋肚子裡孩子的來歷,則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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