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物資的隊伍分別都到達了這江邊,過了江這批屋子就安全了,讓連蒹葭有些奇怪的是爲什麼平國還是沒有動手?一旦過了江,這平國就再也不會有可能拿到這些物資了。
但是當連蒹葭到了江邊,一切就恍然大悟了,整條江面上都是空空蕩蕩的,一條船都沒有了。連蒹葭立刻讓所有了都返回這澤國的城中。
打聽了一番,有一些澤國的人吐露了真相,這些船都被搶走了。
“若水公子,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既然是船被搶走了,只要找出這些船被送到了哪裡,然後將我們丟掉的船隻都拿回來,不就可以了?”
“僅此而已?”
“若是蒹葭你覺得不夠解氣,那我替你用海國的方式拿下這平國如何?”
連蒹葭挑了挑眉:“你的師兄似乎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
若水聽懂了連蒹葭的意思:“但是即便是要與這平國動手,僅憑現在的人力是絕對不夠的,實際上我們對這一次搶劫船隻的人的數量都不清楚。”
“之前在這巽震城,最終是找出了多少士兵呢?”
“三百人,他們似乎是有意嫁禍,等待我們與這邰國的人大打出手,然後漁翁得利。”若水幾乎都沒有帶思考的就如此迴應道。
連蒹葭微微眯起眼:“若水公子對他們的想法還真是瞭如指掌啊。”
“就像我聽人說的你對這鬼火戰法的反應不是一模一樣的嗎?”
“說的也是,不過我和若水公子的判斷驚人的一致,我自詡沒什麼本事,也沒有什麼才能,我還以爲若水公子能更優秀的推測出他們準備怎麼做呢。”
若水看着示弱的連蒹葭,連蒹葭這是在給他機會,但也有可能有別的意思:“我們就在這江邊紮營如何?”
“那這些物資呢?”
“自然是放在城中。”
既然已經聽到了若水這麼說,那連蒹葭真的就這麼做了,若水這一路都在表現自己,不會讓這些東西丟了的,而他可能會看,但是不會拿走。
拿出了軍帳架設在了江邊,連蒹葭依舊是將這些事情都交給這若水去做,若水安排人一隊向着上游,一隊向着下游開始沿着江邊搜尋。
第一天就在這離原本的碼頭不遠的上游處看到了被鎖在江邊的船,但是隻有這麼一條,連家軍繼續向着這上游前進,又看到了這幾條船,消息傳回了軍營,若水立刻讓他們返回了軍營,而不是繼續探索。
“誘敵深入,他們多半是算到了我們必然會沿河搜索,所以會兵分兩路,我們此來的人數怕是已經在上一回巽震城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若水給連蒹葭解釋了一番。
“無論是上游還是下游應該都有這平國士兵,而且人數應該遠超我們。”
“此番我帶來協助的人可都還沒有做出任何的貢獻呢,現在就是時候了,但這一回,我也就不請你前去觀看了,這戰場上刀槍無眼,還是穩定些最好。”
若水帶着自己的人還有這三千士兵一同向着這上游處搜尋而去,既然他們在那裡佈下了這誘敵深入的大陣,那就說明他們必然在那裡。
若水出發後,驚蟄立刻向連蒹葭提議:“娘娘,要跟上去看看嗎?”
“不必了,如果今天,必然會勝利。”
“娘娘爲何如此肯定,若水的能力的確是不容小覷,但是這戰爭之事可不是能夠百分百……”
連蒹葭皺了下眉頭,雪萊聽出連蒹葭話裡的意思:“娘娘是在懷疑這一次平國的事情是若水公子策劃的嗎?感覺娘娘這一路來都十分防備的樣子。”
驚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連蒹葭,如果真的是這樣,可以說連蒹葭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曾想相信過這若水的話,那其中就包括了若水說出來的她的過去。
“若水出現的太過巧合,本就值得人懷疑,押送軍備的人有兩千人,最後到了這巽震城卻只抓到了這三百多人,如果今天這件事情還是如我所想,那就能證明這一切都是若水設的一個局,但這個局的真正目的我還未曾可知。”
“那很明顯這目的就是娘娘您啊!”
“就是因爲太明顯了,而且這個時機偏偏選在了押送物資這件事情之上,必然是和這些物資有關係。而且這個時機最巧合的莫過於陛下關了我的緊閉的時間。”
雪萊看着驚蟄有些疑惑,她是跟隨着這其中一個軍隊押送這糧草軍資,比起這棉服或者盔甲,還是這糧草更重要,連蒹葭讓她一路跟隨,就是怕若水的人在糧草中動了手腳,她是不知道若水和驚蟄的事情的,連蒹葭也無意告訴她。
驚蟄驚訝的看着雪萊,然後又看了一眼連蒹葭,皺了下眉頭,覺得不說話或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若水帶兵離開了四天才返回,若水騎着高頭大馬,一看就是從這平國的人那裡搶來的,他的身後跟着這黑青紅衣服的磐蛇,再之後則是拿着大量的戰利品的連家軍。
連蒹葭走到了軍營的門邊,迎接他們,若水很難得不在穿這白色的衣服,而是換上了這比較耐髒的黑色,看得出來,這一次是真的親自動手了。
問磐蛇的人戰況是不存在意義的,連蒹葭讓雪萊去隨便找了兩個比較精神的連家軍來,這些連家軍看起來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一個二個的都是這喜氣洋洋,而且十分振奮。
“草民拜見皇后娘娘!”兩個興奮的士兵走到了這連蒹葭鎖在的營帳中,就連這下跪都是猛猛的架勢。
“嗯,本宮叫你們來,就是想問問這四天,戰況如何?”
“若水大人真的是這武林高手啊,第一天就憑藉着這一把劍拿下了耍大槍的敵將!”
另一個人似乎是很不滿意這第一個說話的人缺乏形容的簡述:“娘娘是不知道,那敵將騎着馬,想要接着這馬匹的高度和手中的銀槍去壓制若水公子,還耍花槍,可他絕對想不到若水公子不過是輕點地就騰空而起,比這敵將高得多了,一劍就結果了那傢伙!”
連蒹葭看着他們:“你們爲何如此興奮!”
“若水公子率領着我們突入敵軍從中,硬生生打的這敵軍跪地求饒!小民無法不興奮!”
“是啊是啊!”
連蒹葭點了點頭,又問了問這具體的細節,從表面上來看真的不是在作戲,但是這一次就跟上一次一樣,若水是單單純純的展現了自己的某一個優點,還是這側面的通過別人的口舌相傳。
“好了你們下去吧,既然這船已經拿回來了,修正兩日立刻啓程將物資送去前線!”
“娘娘!若水公子可是跟我們說好了,這平國居然敢如此搗亂,他要帶領我們拿下這平國一座城作爲這賠償的!”
連蒹葭看着這說話的士兵,表情變得嚴肅了:“你……是庚明國的士兵,還是是這青國的士兵!”
這士兵看着連蒹葭沒說話,趕快認了個錯,磕了個頭,連蒹葭也不準備把他怎樣,因爲這一定不僅僅是這一個士兵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