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機場。熙熙攘攘的人羣中,有一個圍攏在一起的小團體格外引人矚目。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戴着墨鏡的男人抱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另外還有兩個絕色的大美女分別伴在他的左右,一個身穿黑色套裝,裡面襯着白色襯衣,沉默無言,冷豔如霜。一個身穿白色套裝,裡面襯着黑色襯衣,顧盼含情,熱情似火。
這冰火二重天站在一起既給人強烈的視覺衝突感,又給人一種平衡美好的和諧享受。她們互相對立,又能夠彼此包容。讓不少路過的男人心情澎湃激動不已,體內荷爾蒙分泌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你說那男人懷裡抱的女孩兒是誰生的?”
“我猜是左邊那個穿黑衣服的。你沒看到嘛,她經常看那個穿黑衣服的呢”
“我猜是那個穿白衣服的女兒。我覺得那個小女孩兒長得好像她母女花呀哎”
“我對小孩兒沒興趣你說這樣的一對極品女人一晚上得花多少錢啊?”
“”
秦洛沒有聽到周圍人的議論,他抱着貝貝對站在自己右邊的林浣溪說道:“要登機了。你帶貝貝回去吧。”
“好。”林浣溪點頭說道,伸手要把貝貝從秦洛懷裡接過來。
“爸爸,我捨不得你。”貝貝摟着秦洛的脖子說道。
秦洛在她的額頭親了親,笑着說道:“我也捨不得你們。”
“其實媽媽也捨不得你。只是她不好意思說出來。”貝貝指着林浣溪說道。
秦洛笑眯眯的看着林浣溪,說道:“我知道。你要好好聽媽媽的話。好好唸書。不要貪玩晚上不許看太晚的電視,要早些上牀睡覺”
“囉嗦。還是媽媽好。從來都不對我說這些。”貝貝撅着小嘴不耐煩的說道。
“是嗎?她都對你說什麼?”秦洛疑惑的問道。他長期在外忙活,都忽略了貝貝的教育問題。要是她一不小心成了一個小女流氓,姑姑回來後可怎麼給她交代啊?
“她都是先把電視機關掉,然後指着房間對我說要睡覺了。”貝貝縮在秦洛懷裡,小聲說道。
聽到貝貝的話,秦洛的腦袋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這樣的畫面:貝貝像只小狗熊似的窩在沙發裡看《貓和老鼠》,正看的入神時,電視機突然間黑屏。穿着睡衣的林浣溪站在身後,冷聲說道‘睡覺了’。於是,貝貝就不得不從沙發裡爬起來上樓睡覺
一物降一物。林浣溪雖然極其疼愛貝貝,但是貝貝卻很是懼怕她。嚴格意義上來講,林浣溪還是有成爲一個好媽媽的潛質的。
“媽媽是爲你好。你要乖乖聽話。”秦洛捏了捏貝貝胖乎乎的小臉,然後把她放在林浣溪懷裡,笑着說道。
“我知道啦。”貝貝立即就叛變了。一臉喜悅的摟着林浣溪的脖子,把小臉貼在她的臉上,說道:“我最喜歡和媽媽在一起了。”
“”
林浣溪抱着貝貝走到厲傾城面前,主動開口說道:“秦洛不懂外語,出門在外,麻煩你幫我好好照顧他。”
厲傾城笑着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的。”
“謝謝。”
“不用客氣。”
兩個一直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卻又極力的避免見面的怨家對頭在進行進過簡單的對話後,不再言語,眼神也只是匆匆對視便立即分開。
“我回去了。”林浣溪對秦洛說道。
“好。開車小心些。我很快就回來了。”秦洛囑咐着說道。
“爸爸,早些回來哦。我每天會想你的。”貝貝趴在林浣溪懷裡對着秦洛揮手。
“好。”秦洛用力的點頭。
等到林浣溪的身影消失在機場大廳,厲傾城摟住秦洛的手臂,狠狠的在他的腰間掐了一記。
秦洛悶聲痛呼,說道:“你在幹什麼?我又沒惹你。”
“她惹我了。”厲傾城笑眯眯的說道。
“她怎麼惹你了?”秦洛一臉茫然。“你們剛纔不是談得好好的嗎?”
“你是不懂還是裝作不懂?”厲傾城怒道。“她抱着孩子跑到我面前來,說讓我幫她好好照顧你。難道這意思你不明白嗎?她是在告訴我,這男人是她的,我就算是對你好,也是在幫她照顧她在向我挑戰,在向我宣告你是屬於她的。”
“有這麼複雜?”秦洛瞪大了眼睛。這兩個女人短短几句話間就已經戰鬥過一次了?自己怎麼就一點兒也沒有看出來呢?
“當然了。”厲傾城說道。“還有,她一直站在你的右邊,知道這表示什麼意思嗎?”
“你不也一直站在我的左邊嗎?”秦洛更鬱悶了。他一直覺得自己不聰明,也不笨。但是,今天的事情他怎麼就完全看不懂了?
“男左女右。”厲傾城氣呼呼的說道。“你站左邊,她站右邊。表示你們纔是正正經經的一對我站在你左邊算什麼?要不表示我是你的同事,要不就表示我是你二奶她是正宮皇后,這麼光明正大的走過來讓我幫她照顧你,提的要求也合情合理,我連反擊的理由都沒有。這一局,我一敗塗地。”
“”
看到秦洛瞪大着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厲傾城嫣然一笑,說道:“不過,這纔剛剛開始呢。到了法國,怎麼照顧你,完全由我來決定。我就是把你給洗乾淨拔毛煮着吃了,她也無能爲力呀。”
“”
看到這個女人笑如蜜糖卻說着這種殺氣騰騰的話,秦洛開始懷疑,自己帶她前往歐洲的決定是否正確。
“走吧。我們去巴黎。我們去私奔。”厲傾城摟着秦洛的手臂,大步往剪票口走過去。
“不要這樣。”秦洛想掙脫。“有人看着呢。”
這次前往巴黎,不僅僅有秦洛和厲傾城兩人,還有上次赴韓時隨團的翻譯蘇燦。這小子是個外語通,不僅僅精通韓語、還擅長英語、法語和俄羅斯語,實在是個語言天才。
秦洛做爲赴韓參加大賽的代表,先帶着兩門一派的人第一撥回國。蘇燦和其它的醫學代表昨天回國,因爲之前風頭被秦洛給搶光了,所以他們回來的時候就有些低調。更不會有萬人機場接機的壯觀場面。
不過,國家倒是沒有忘記他們的功勞。蔡部長特別設宴招待他們,並且給了他們應得的各種福利和待遇。這次力挫韓醫爲國爭光,大筆獎金總是不會少的。
秦洛昨天晚上雖然沒有去陪厲傾城,但也沒能立即回去陪林浣溪。被蔡部長拉去參加了酒宴,又談了一陣子話後,才得空回家。
蔡公民問秦洛赴歐有什麼可用的人選,秦洛想到蘇燦,就把他要了過來。這小子也願意跟着秦洛,剛剛從韓國回來,一天的休息時間都沒有,又要遠赴巴黎。
因爲在韓國的時候出現過槍擊事件,差點兒把秦洛這個國寶級的人物給幹掉,蔡部長實在不放心他的安全,也不知道打了誰的電話給他們要來一個保鏢。
男人乾乾瘦瘦的,長着一張普通的圓臉,掉在人羣裡能夠轉眼間就消失的類型。秦洛只知道他叫戈爾,其它的一無所知。他不說,秦洛也沒有問。
“怕什麼?”厲傾城掃了一眼跟在後面的蘇燦和戈爾,說道:“她都沒意見。他們難道還有意見?”
秦洛被厲傾城這兩個‘’給搞的迷迷糊糊的,知道鬥嘴這種事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也就任由她處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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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戴高樂機場降落停泊的時候,已經是巴黎的深夜。雖然整個世界彷彿都被那一盞盞猶如天上繁星數也數不清的燈光給點燃,可是天空依然灰濛濛的,空氣潮溼,看起來剛剛下過一場大雨。
“我討厭下雨天。”厲傾城說道。
“爲什麼?”秦洛問道。“女人不都是喜歡下雨天嗎?覺得下雨浪漫。”
“我覺得下雨浪費。因爲它會弄髒我的新鞋子。”厲傾城說道。“再說,你覺得我是那種多愁善感的女人嗎?”
“不是。”秦洛乾脆的搖頭。他可從來沒有見過厲傾城多愁過,善感過。敢罵自己爺爺‘老東西’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敢做的?這樣的女人能算是多愁善感嗎?
她做不了捧着詩集搖着綢扇文文弱弱病如西子勝三分的林黛玉,也就是一潑辣幹練精於算計的王熙鳳。
“我也覺得我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厲傾城說道。“我是陽光性感的女人。”
“”
“怎麼?難道你覺得我還有文青的潛質?”看到秦洛不說話,厲傾城逼問道。
“沒有。”秦洛搖頭。“我也覺得你像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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