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
浪漫唯美的音樂城堡達芬唱片公司的一間超一流的錄音棚內,一頭花白頭的塞內唯爾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傾聽着高品質專業級音箱中傳來的一陣激盪的鋼琴聲。在他的旁邊,坐着一位戴着花鏡的長着一頭銀白色卷的滿臉嚴肅之色的老人,手中正拿着一張樂譜認真的看着,這個人,赫然正是和他一同開辦達芬唱片的奧列弗圖聖。
琴聲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從始至終充滿着大力度的輝煌和絃,急速的雙音和和絃,和幾無停留的快速的和聲轉換,正是我那天在決賽中演奏的那即興之作。
怎麼樣,老夥計,你覺得這曲子如何一分多鐘的曲子很快放完了,看着將目光從手中的譜子上擡起來的圖森,塞內維爾笑着說道。
哦,真是太美妙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樣一曲子居然是即興創作出來的。看吶,這曲子用的和聲公式,多麼充滿跳躍性他們聽上去是那麼神奇和不可思議,但卻偏偏完全符合和聲學,創作這曲子的真是一個天才。說真的,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敢相信這只是那個叫李利的華夏國選手在比賽中匆匆忙忙地彈奏出來的,我寧願相信他是事先準備好的,如果不是,那真是太驚人了。聽到塞內維爾的問話,圖森幾乎是一連串地說道。
看到圖森的反應,塞內維爾很開心地笑了。這次地華夏國鼓浪嶼之行,最大的收穫就是認識了我。並且說服了我與達芬唱片合作。那迷人的daydream就不必說了,他自己簡直快被那美妙的音樂迷死了,而這到現在爲止還不知名的一即興的曲子,卻再次給了他巨大的震動
憑着那天決賽的錄像,堪稱大師級作曲家的塞內維爾,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纔將這一分鐘多一點的曲子用扒帶記譜法地方式扒了下來。而這短短的一分多鐘的曲子,卻足足用了十來張樂譜,看着那滿譜子上密密麻麻的力度速度與表情記號,塞內維爾不得不歎服我超強的即興能力。這曲子無論從技巧方面還是思想性與藝術性方面。都達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完全可以和daydream一樣,做爲一新的曲子流傳於世。而其演奏難度,單就塞內維爾個人來看,已經和李斯特的超級技巧練習曲有一比了,唯一的缺憾就是隻有一分多鐘,顯得稍微短了一些。
然而,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塞內維爾相信,這曲子完全有成爲一經典之作的潛質,正因爲這樣,他纔在將譜子剛剛扒出來之後,就馬上致電我。要求按照之前的協議,將這曲子和那daydream一起,共同作爲下張專輯的曲目。
其實,不僅僅是塞內維爾自己在做這件事,在那場最終的決賽過後,幾乎所有看了那場比賽地樂迷們,都對陸維最後那技巧超難,但聽上去超級過癮的即興之作產生了興趣,這也直接造成了短短的幾天時間,便有數個版本的扒帶樂譜在樂迷們之間流傳的局面。而在這衆多的版本中,人們爲這尚無標題的曲子也是紛紛揮自己的想象力,給他冠上了不同的名字。簡單直接的,有叫一分鐘練習曲或升f小調練習曲的。富有詩意點的,有叫它海浪練習曲或狂想練習曲的,但有一個共同地特點,那就是人們都認爲這樣一無法確定種類的曲子,應該是一練習曲。畢竟以它這麼短的時間和手指如同進行一場馬拉松般比賽的演奏強度,稱之爲練習曲是比較合適的。
關於樂曲的名字,塞內維爾在電話中也徵求過我的意見,並將他聽到的這些關於曲子的名稱和我說了。結果我對自己這個即興之作居然引起了這麼多人的重視,大爲高興之餘,也沒有多想,便將曲子的名字定爲了一分鐘練習曲,我定這個名字,完全是受肖邦的那一分鐘圓舞曲的啓發。不過塞內維爾建議,還是最好給曲子加上一個標題,這樣便於人們記住它。因此我又接受了塞內維爾的建議,將這個一分鐘練習曲的標題定爲了海浪。之所以定這個名字,是因爲我也覺得當時自己演奏這曲子的時候,心境很像那播放的視頻片斷中的海浪的情形。
就這樣,一首經典的練習曲海浪在我的授意下不經意間誕生了,而在之後,它和李斯特的那些超級技巧練習曲一樣,成爲了衆多鋼琴家用以炫耀自己高超演奏技巧的一常用曲目,同時,也有無數的鋼琴演奏家們,因爲其震撼的效果和高超的技巧而對之又愛又恨。
海浪之於我,可以說有着特殊的意義,在它之前,我的那些所謂的原創作品,不論是歌曲還是樂曲,都只不過是憑着自己腦海裡的記憶,抄襲的前人之作。但這不同,這是一首我真正意義上的原創。也正是由於這曲子,我才真正意識到,原來自己,也可以創作出完全屬於自己的音樂,那種美妙的成就感,是之前自己遠遠沒有體會過的。也正是從這曲子開始,我開始了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原創之路,開始了我邁向音樂藝術巔峰的一個新的里程碑
且不管達芬唱片那邊的兩人因爲得到了我這兩作品有多興奮,在首都這邊,我正在愛秋娛樂的錄音棚裡,陪着冷秋霜一起錄歌。
自從在那次期末晚會上,聽到冷秋霜唱的那我們都是好孩子後,我就認定秋霜的歌唱天賦不錯。雖然還遠談不上成爲明星,而且秋霜自己也不喜歡當歌星,按她的話講,是不喜歡自己走到哪裡都有一堆人追着,但我卻堅持要讓她將這歌錄下來。一開始秋霜不同意,說她自己唱得不好,直到我說只留着自己聽,秋霜才勉強答應了。
不過冷秋霜可能是有點兒暈棚,在錄音棚裡,她的聲音始終不像那天在期末晚會上那麼放得開,連她自己也覺得彆扭的秋霜,幾次想不錄了,結果還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堅持又試了兩次。不過說來也怪,最後一次,着急的我親自跑進了錄音間,看着秋霜唱歌,結果一看到坐到她自己面前的我,秋霜反而不緊張了,那歌聲,又變得像那天晚會上那般自然。弄得我最後笑着說她和自己一樣,就是個愛表演型的歌手,沒觀衆就唱不好,秋霜則是不依不饒地又錘了我一頓。
霜霜,今天晚上我們去哪兒吃啊。寶馬車開出了愛秋娛樂的大門,我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冷秋霜說道。
隨便哪兒都行。這段時間,兩個人幾乎是一有時間就出去瘋玩兒,雖然因爲我公司的原因,兩個人不能離開首都,可也幾乎是將首都所有好吃好玩兒的地方都逛遍了。
對了,師弟,這兩天我老聽你們公司的歌手們說什麼青歌賽的事兒,你知道嗎冷秋霜突然問道。
呵呵,當然知道啦,怎麼啦我一邊開着車一邊說道。
你不參加嗎聽他們說這個比賽挺有名氣的。冷秋霜有些奇怪地問道。
不想去了,過段時間就出國了,這兩天我得好好陪陪我的霜霜,省得某人在我出國後天天想我。我笑着說道。
呸,美的你吧誰天天想你啦。冷秋霜嘴上說着,心裡卻被我的這番話說得甜滋滋的。
呵呵,想就想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仍然逗着冷秋霜。
你皮癢了吧。冷秋霜語氣不善。
別,師姐,我開車呢,注意安全啊。看着冷秋霜那隻搭在自己大腿上的白皙的小手,額有些緊張地說道。
看把你嚇得,逗你玩兒的啦。對了,師弟,你還沒告訴我你爲什麼不去參加比賽呢。冷秋霜笑着說道。
剛剛不說了嘛,我這兩天要好好陪你,那個什麼比賽,去不去無所謂啦。我一臉輕鬆地說道。
真的冷秋霜歪着頭看着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的我,分明從那眼睛裡看出了一絲渴望。
真的,騙你幹嘛。我笑道。
看着我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那雙漆黑的眸子,冷秋霜的心底涌上一股柔情,不過,她還是用一如既往地語氣笑着說道:那如果我讓你去呢
恩爲什麼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想看你得冠軍唄。師弟,你不知道,你站在舞臺上的樣子特帥,我特別喜歡看。冷秋霜笑着說道。
真的啊,有多帥我感興趣地問道。
特別特別帥。冷秋霜頑皮地重複道。
那你就不怕這麼帥的帥哥被別的美女給勾走啊。
不怕,要走我也不攔着。
呵呵,口是心非
哼,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