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菱月哭笑不得地在容景冽的額頭上吻了吻,“你纔不是厚臉皮。”
男人淡淡地揚脣,“我只對你厚臉皮。”
顧菱月的臉紅成了天邊的彩霞。
她輕輕地拍了拍他,“別逗我笑,我要開始了。”
男人點頭,認真地擡眸看着她給他刮鬍子的樣子。
她耳邊的鬢角的頭髮柔柔軟軟的,在清晨的陽光下被照成了金色,溫柔繾綣,就像她這個人,給他的感覺一樣。
顧菱月紅着臉,將他的鬍子刮完之後,又用毛巾給他擦了擦,“嗯,這樣就帥氣多了。”
容景冽寵溺地抵着她的額頭,“就不怕我太帥了,會讓澳洲這些美女們都愛上我?”
顧菱月扁嘴,“我不相信她們眼光都和我一樣這麼好。”
容景冽輕笑,無奈地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了?”
顧菱月扁脣,“一直這樣。”
“是甜是酸,看心情。”
男人無奈地轉身,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輕嘆,“看來是我昨晚將我的小月兒服侍地開心了,今天才會這麼溫柔。”
說着,他轉過身,一把環住她的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等我,今天晚上,我們繼續。”
顧菱月臉上一紅,“我不是……”
她只不過是今天早上忽然心情很好而已。
和昨晚……是無關的。
眼前浮現出昨晚某個男人溫柔地伏在她身上問她深不深淺不淺,難受不難受的樣子……
她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不是說要去江二叔那裡麼?還不快收拾了去!”
說完,她轉身飛快地直接竄出了洗手間。
容景冽輕笑一聲,“老夫老妻了,還需要害羞麼?”
“你才害羞,我是怕你時間來不及!”
門外的小女人不服輸地反駁。
容景冽淺淺地笑着,並不打算拆穿她的小心思,“我去忙了,在家裡乖乖地做胎教哦!”
男人說完,拎着外套轉身離開。
顧菱月白了他一眼,躺在牀上拿出手機來上網。
容景冽從江以誠的別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這段日子江以誠不在家,顧菱月又在江以誠的別墅裡面住的習慣了,他索性就退了酒店的房間,搬到這邊來陪着某個小女人。
到了江家集團的時候,陸安苒和莫東修都已經等在那裡了。
見容景冽颳了鬍子,神清氣爽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陸安苒打了個十分流氓的口哨,“看樣子昨晚過得很愉快哦!”
莫東修皺眉,“弟妹不是懷孕了?懷孕的時候……”
陸安苒白了他一眼,“懷孕的三個月到七個月的時候是可以的。”
“弟妹肯定是在這個安全期了,用得着你操心!”
一身墨綠套裝的莫東修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女人。”
“那這個知識你也應該懂得啊,你不是都已經結婚了?什麼時候生娃啊?”
容景冽坐到辦公椅上面,一邊翻着資料一邊聳肩,“二哥連他的媳婦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麼生娃?”
陸安苒“噗嗤”一聲地笑了出來,“不是吧?莫東修你這麼挫?包辦婚姻?”
莫東修的臉色陰沉了起來,“容三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