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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去,我還怕了你們不成?”齊天寸步不讓地道。國師府府規森嚴,無論是他還是周坤林,實際上都沒有挑戰國師府府規的資本,而只要府規還能夠發揮作用,齊天還真是沒有什麼太需要怕的,他早就把國師府的府規背的滾瓜爛熟了,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
王概在前面帶路,齊天跟在後面。很快就來到了練武場的一個角落,這裡有一顆大柳樹,枝繁葉茂,樹冠極大,遮出了好大一片樹影。這會兒,柳樹下已經圍了不少人,正對着裡面的人指指點點。
“讓讓,都讓讓。”王概站在人羣后面,喊道。
人羣讓開,王概帶着齊天走進了人羣裡面,只見人羣圍成的圓圈的地上,坐着一個人,正在閉目打坐,他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長的非常壯實,腦袋比常人大一號。在齊天走進人羣中的時候,他驀地睜開了眼睛,一束精光從他的眼中飛了出來。
這個壯實、腦袋大的少年就是凌牧,他舌綻春雷,爆喝一聲,然後縱身而起,向前走了兩步,把地上的擺放的一把銅錘抓在了手中,這把銅錘有水桶大小,單單自身重量就有足足三百斤。
凌牧將之抓在手中,如同拎一塊紙糊的錘子一般,就將之舞動了起來,他不斷地擺出各種姿勢,姿勢靈動,銅錘像是長在了他的手中一樣。
圍觀衆人不時地爆出叫好聲,能夠把這麼重的一把銅錘舞動的這麼靈動,凌牧的力氣至少也得達到六百斤,這樣的力氣在練氣初期的階段,已經是練氣三層的平均力氣了,而凌牧不過是纔剛剛突破到練氣二層。
衆人的叫好聲讓凌牧越發的興奮,他輸入一道真元到銅錘上,就見銅錘上亮起了一道符文。
“那是下品力符,一道下品力符能夠讓武器增重百斤。三百斤加上百斤,那就是四百斤。凌牧這是要上天呀。”
“上天”兩字剛出口,凌牧就把手中的銅錘朝着上空甩了出去,第一次只甩出去一人多高,銅錘落下,他輕描淡寫地將銅錘抓在手中,隨後,第二次把銅錘甩到空中,這次銅錘已經有兩人多高了,之後是第三次,第四次……一次比一次高,等到第五次的時候,這個增重到四百斤的銅錘已經被凌牧拋地和大柳樹比肩高了。
就在人們期待着凌牧第六次能夠把銅錘拋出更高的高度的時候,凌牧把銅錘抓在手中,突然叫了一聲。“哎呀。”
只見銅錘的把兒從中間折開,凌牧抓着斷掉的把兒,剩下的半根把兒連着銅錘打着圈,泛着滾兒,朝着站在人羣前面的齊天就飛了過去。
凌牧一臉的驚愕,似乎是沒有想到銅錘的把兒就這麼折斷了一般,但是他看向齊天的時候,眼眸中那抹冷然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
這麼重的銅錘,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快的速度,凌牧根本就不相信齊天能夠躲得過去。只要這個銅錘砸在齊天的身上,輕則骨斷筋折,變成殘廢,重則送掉小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回頭最多就是因爲失誤,被執法殿判一個失手殺人之罪,罰禁閉一年而已,等到出來的時候,他還是一條好漢。他也會因爲做成了這件事,而受到周坤林師兄的賞識,成爲周坤林得力的左膀右臂,從此飛黃騰達,平步青雲。
想到美妙之處,凌牧嘴角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來,這時,人羣中突然傳出一聲慘叫,凌牧還以爲是齊天發出來的慘叫聲,連忙定睛細看,打算好好欣賞一下齊天的慘狀,可是讓凌牧萬萬沒想到的卻是看到齊天若無其事地站在人羣的前面,而把齊天帶過來的王概卻是躺在地上,銅錘就壓在他的左小腿上,他的左小腿已經被銅錘砸的粉碎,變形的不成樣子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快救我,救我呀……凌牧,我艹你八輩祖宗,尼瑪倒是看準了再砸呀。啊,疼死我了。”王概捂着自己的腿,一邊哭爹喊娘,一邊罵人。
“怎麼會這樣?”凌牧都蒙了,他費盡苦心,設了這麼一個局,事先給銅錘換上了一個有問題的把兒,剛纔更是看準了齊天的位置,才把錘把兒弄斷的,銅錘應該砸中齊天,怎麼卻砸中了自己的同夥王概呢?
“救人呢,還傻愣着幹什麼?”有人朝着凌牧喊道。
凌牧這才從愣神中清醒了過來,連忙跑了過來,慌里慌張地把銅錘拎了起來,然後喂王概吃了一枚療傷的丹藥。
王概依舊嗷嗷地叫着,他的腿可是粉碎性骨折,可不是區區一枚療傷丹藥就能夠解決的問題。
“哎呀,好慘呀,也不知道這條腿還能不能保住?王概,你的腿都成這樣了,還是鋸了吧,換個狗腿,以後你就真是名副其實,成了狗腿子了。”齊天幸災樂禍地道。
“是你,是你。”王概怒視着齊天,如同瘋狗一樣,朝着齊天咆哮道:“剛纔明明銅錘是砸向你的,是你推了我一把,讓我替你擋宰了。”
“對,是你,我也看到了。是你推了王概一下。你的心思可真是歹毒呀。竟然讓跟你無怨無仇的王概擋災。”凌牧意識到這是一個將齊天打入十八層地獄的機會,連忙跟着王概喊道。
“我推了王概一下?你們倆說啥就是啥呀?衆位同門,還請大家給我做個見證。這兩位師兄,我在今天之前,和他們根本沒有見過面,是這位王概主動邀請我過來的,還告訴我他和這位凌牧都是周坤林師兄的人,而人所共知,我和周坤林師兄是不和的。偏偏今天王概請我來,這位凌牧師兄又舞動銅錘失手,什麼地方都不飛,偏偏飛向了我和王概師兄站立的位置,衆位同門想想,這正常嗎?
咱們姑且不論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大家再看看我和王概師兄站立的位置,我在這兒,他在這兒,在我後面,我能推他嗎?我身後剛纔有人,有人看到我推王概了嗎?那銅錘飛得快,一般人躲不開,但是我一直就覺得王概不會無緣無故請我過來,這裡面肯定有陰謀,所以我一直提着十二分的小心,在發現銅錘飛來的時候,我就往旁邊躲了躲。
不要問我爲什麼不擋,不接,不知道後面有人嗎?
對不起,四百斤的銅錘,我可沒有膽量去接,傷到誰,傷不到誰,只能聽天由命了,我能保住自己就不錯了。再說了,四百斤的銅錘飛過來,誰的第一反應不是去躲?
至於說,銅錘砸到了王概師兄,我只能說抱歉了。怪不得我,王概師兄,你要怪,只能怪你和凌牧沒有把劇本排演好。”
齊天一邊把自己撇清,一邊沒有忘記揭穿王概和凌牧的險惡用心。
當然,事實和齊天說的還是稍微有點出入的,他確實一直在提防着凌牧會製造意外,在銅錘飛來的時候,他確實是閃身躲開了,他將天道發動機開啓,將黃階下品的追風步運用到了極致,不費吹灰之力就躲開了飛來的銅錘,甚至他還有工夫,在銅錘上輕輕地推了一把,要不然,銅錘怎麼可能恰好砸中王概的左腿?只是他動作太快,沒人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罷了。
王概和凌牧聯手想害他,齊天略加懲戒,那是理所應當之事,可不會對王概有什麼愧疚之意。
“齊天,你血口噴人。”凌牧怒視着齊天,怒道。雖然他確實是打算狠狠地整治齊天一番,替周坤林師兄還有袁丹出口惡氣,但是這種事,怎麼能夠承認?國師府對這種明目張膽殘害同門的懲戒是相當重的,他可承受不起。
“想知道是不是,還不簡單?你的銅錘的錘把兒不會無緣無故地斷掉的,肯定有作案痕跡留下,找個明白人勘驗一番,不就知道了嗎?”齊天冷笑道。
“我的銅錘把兒肯定沒有問題。你是在污衊我。”凌牧氣勢有些不足。
“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找人驗呢。”齊天咬死了這點。
就在兩人爭執不休的時候,人羣外傳來了一個沉靜無比的聲音。“不如讓我來驗一驗吧。”
衆人順聲望去,發現是一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少年,長身玉立,面如冠玉,身上穿着的雖然是外門弟子的服飾,但是應該是找人精心裁剪過,更加的貼身,而且細節上一些點綴的變化,讓少年越發英姿逼人。
“是周坤林周師兄。他好帥呀。”有個花癡女雙手捧在胸前,陶醉地道。
“哼。”從周坤林的後面走過來一個漂亮的美少女,正是前幾天在黃雀殿向齊天借錢而不可得的袁丹,她可是周坤林的貼身小跟班,基本上週坤林走到那裡,都能夠看到她待在周坤林的身邊,隨時隨地,袁丹都不往向外人宣示她和周坤林的親密關係。
“師妹。”周坤林伸手放在袁丹的肩頭,讓袁丹往旁邊站站。他的手指格外的纖長,比女人的手還要纖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