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新書《修財傳》開始上傳,現代修真類作品,非常需要大家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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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當前,王樹清他們跟在後面,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城,那些守城的門丁都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軍官則是抽出了寶刀,往下一指。“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去打擾到縣師,否則的話,我們都得死。”
門丁們雖然有些恐懼,但還是從城牆上衝了下來,擋在了齊天他們的前面。
“站……站住,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虎妞仰起頭,猛地對準攔路的門丁咆哮了一聲,虎嘯震天,那些門丁被這一聲虎嘯嚇得屁滾尿流,再也沒有勇氣擋在道路前面,他們轉身就跑,任憑軍官如何呼喊,都不肯回來了。
管鉉走到那名叫囂的軍官跟前,掄圓了胳膊,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閉嘴,再敢聒噪,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了你。”
軍官從管鉉的身上感受到了深冷的殺意,連忙閉上了嘴巴。
“管好你的兵,要是壞了縣師的事情,殺你全家都不夠平息縣師的憤怒,明白?”管鉉盯着軍官,道。
軍官拼命點頭,他本以爲朝廷派來的縣師不會殺人,但是沒想到同樣兇厲非常,不會顧忌他的性命,傳言中,不是這樣的,不是說縣師愛民如子,甚至不惜和太子對上嗎?怎麼到了麓北縣之後,一切就都變了。
齊天不會去關心一個縣城的守門官在想些什麼,他也不會刻意去和對方解釋什麼。他雖有恩澤百姓的心思,卻也有雷霆手段,現如今,可不是和善的時候,他要儘快把縣師府拿了下來,他要好好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連他的縣師之位都敢搶。
齊天他們一行人的速度很快,再加上麓北縣的縣城說起來也沒有多大,沒過多久,他們一行人就來到了縣師府。
縣師府不是很大,也就是兩個四合院的大小,但是它的位置極好,和縣衙就隔了一條街,基本上位於縣城的中心位置。
齊天他們要走到縣師府,必須要從縣衙的門前經過,按理說他們搞出來的動靜不小,管鉉他們又打着縣師的旗幟,只要眼睛不瞎,耳朵不聾,就知道這個時候該做什麼,但是縣衙的門卻是緊閉,門口連一個當差的衙役都沒有,不僅如此,街道上也是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看不到。這種事情是不合規矩的,齊天將之暗中記在了心上,回頭他會和縣令好好溝通一下的。
走過縣衙門前,在前面的路口拐個彎,然後再拐個彎,就能看到縣師府了。
縣師府的面積雖然比縣衙小一點,但是論豪華程度,可以說是整個縣城最好的,雕樑畫棟,就連門匾上的縣師府三個字,都是純金的,可以說是富貴逼人。
不過這會兒,縣師府並不歡迎齊天他們的到來,只見縣師府被一個碩大的結界籠罩了起來,雖然縣師府的大門洞開,但是若想過去,那就是不現實的。
齊天他們走到了縣師府的門口,吳韜得到齊天的授意,上前一步,朗聲道:“縣師府裡面的人聽着,欽命麓北縣縣師,定國國師府授權出任,齊天縣師來了。爾等還不快點出來迎接?”
“哈哈哈,我們這裡已經有了縣師,你又是從哪裡來的冒牌貨?”從縣師府中走出來好幾個人,竟然都是築基期修仙者,他們身上的服飾並不統一,很難看出來他們是屬於那一股勢力的。
吳韜臉色一沉,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鳩佔鵲巢,齊天是朝廷委任的縣師,委任書上有玉璽和太常寺的正堂大印,你們的縣師又是誰委任的,上面又蓋着誰的印綬?”
一名築基後期的修仙者道:“我們縣師乃是太子委派,委任狀上蓋着太子的印綬和太常寺副卿的大印。”
吳韜怒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按照大趙律令,縣師的委任,必須經過皇帝的批准,要蓋上玉璽和太常寺的正堂大印,才能生效,你們竟然拿着蓋着太子印綬的委任狀當真,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性質嗎?”
“什麼性質?我們只知道老皇帝瀕危,隨時都有可能駕崩,到時候太子繼承大位,就是新一代皇帝,到時候,整個大趙都是新皇帝說了算,他的委任狀比誰的都有分量。”那名築基期修仙者朗聲道。
吳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一直呆在天鷹殿中,知道很多來自朝廷的消息,知道這段時間,老皇帝也就是天睿帝確實病重病危,於是就讓太子監國,統領大局,世人都知道只要老皇帝一死,就是新皇帝登基上位的時候,到時候,太子變皇帝,誰敢說他委任狀不合法?
齊天搖了搖頭,吳韜的思維陷入到了一個誤區當中,或者說吳韜把皇權看得太重了,甚至是凌駕於修仙者的利益之上,這是不行的。他們定國國師府只是對皇權進行輔助,不是把皇權當主子,更不能像是普通老百姓一樣,覺得皇權神聖不可侵犯,那就完蛋了,還怎麼愉快的修煉下去?
“吳師兄,你退下,王樹清,你去。”
吳韜連忙退下,王樹清上前一步,道:“裡面的人聽着,太子監國,那他也是他爹的兒子,現在他爹還沒死呢,還輪不到他當家作主,現在大趙的當家人還是天睿帝,大趙的事情,還是天睿帝說了算,所以你們都是不合法的,都是假冒的,我奉家主的指示,限令你們馬上搬離縣師府,這樣,還可以對你們既往不咎,不過你們要是不聽從的話,所有後果,你們自己承擔。”
結界中的修仙者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就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道:“反正我們纔是正統,你們想讓我們搬出縣師府,根本就是癡心妄想。有本事,把結界打破,進來呀。”
王樹清看了齊天一眼,後者點了點頭。
王樹清抽出了他的戰兵,那是一把方天畫戟,對準結界就狠狠地打了下去,可是當方天畫戟和結界碰撞到一起的時候,結界上符文流轉,很輕鬆就將王樹清的攻勢化解,王樹清既然沒有能夠對結界產生一點點的破壞。
王樹清大怒,道:“你們幾個別看我笑話了,一起來吧。”
吳韜他們也都動了起來,他們各自施展出他們最強的手段,對準結界進行攻擊,希望能夠將結界打破,但是結界的堅固程度遠遠地超出了他們的設想,任憑他們如何攻擊,都無法撼動結界分毫。
吳韜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微變,他放棄了對結界的攻擊,走到齊天身邊,對齊天道:“這個陣法,我突然想了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哦,在什麼地方見過?”齊天笑着問道,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點點的焦急。
“在護國國師府,我曾經又一次去護國國師府出差,在他們府中的幾個要地見過這種防禦陣,好像是叫做四象陣什麼的,非常的堅固,據當時接待我的護國國師府的弟子講,這種四象陣能夠抵抗半步金丹的攻擊,而更高級的四象陣就連金丹強者都奈何不了。師弟,這次咱們有麻煩了。”吳韜道,“當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向殿主求援,讓殿主在定國國師府中找一個擅長破陣的同門過來,然後讓他研究一下,或許可以將此陣破開。”
齊天擺了擺手,道:“用不着那麼費勁。那麼既然都沒有辦法,那就都閃開,讓我破給你們看。”
齊天從虎妞的背上下來,然後走向了四象陣前,他用手拍了拍結界,結界裡面的人對着他露出冷笑。
齊天舉起了拳頭,對四象陣狠狠地打出了一拳,轟隆一聲,結界就開始顫抖了起來,結界裡面的讓人頓時面露恐懼之色,急聲喊道:“快,快點對結界進行加固,絕對不能夠讓齊天他們闖進來。”
馬上有一股洶涌的能量從縣師府裡面衝了出來,匯入結界之中,結界頓時變得越發堅固起來,齊天再用拳頭去打擊結界,結界卻是變得紋絲不動,不再像剛纔那樣,搖搖欲墜了。頓時,結界裡面的人再次笑了起來,看着齊天吃癟,他們感覺到無比的快樂。
齊天感受了一下結界變化之後的情況,臉色微微一變,其他人或許沒有什麼直觀的感受,只是覺得結界變得更加的堅固了,但是變化到了什麼程度,堅固到了什麼級別,都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但是他不一樣,他通過天道發動機,對結界的靈氣波動進行感應之後,發現結界竟然提升到了金丹級別,換言之,就是需要有金丹強者出手,纔有可能將結界打破。
這就有點誇張了,誇張到了完全沒有必要的程度。
這裡只是一個縣師府的爭奪,在三大國師府的爭奪戰中,這是最沒有什麼價值的爭奪了,當年陳文博帶着徒弟過來和齊天爭搶,就已經有點誇張了,在今天在這裡佈置一個能夠擋住半步金丹的結界,雖然也有點誇張,但是前面有陳文博的例子在,也就不足爲奇了,還在齊天的接受範圍之內,可是現在,結界的等級再次提升,一下子提升到金丹期,這就有點過分了。
幾乎可以肯定,當初縣師府中的那個假縣師,十有八--九是來自護國國師府,而護國國師府在佈置這個結界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今天的情況,故意把結界設置到了金丹期,在平常的時候,都是開啓到半步金丹的程度,可是一旦有事,就能夠隨時提升到金丹期的水平。
這種四象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佈置好的,需要事先做出很多的準備工作,前前後後,花上一兩個月都是正常,換言之,也就是說在齊天還沒有從萬界城返回大趙的時候,護國國師府就開始在這裡進行佈置了,他們花費這麼大的代價,在一個小小的縣師府做出如此佈置,顯然不可能是在防着他回來跟他們爭搶,一定是有特別大的圖謀,利益應該是佈置這個四象陣的花費的數倍之上。
想到這裡,齊天的神色變得冷厲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利益好像是被護國國師府給侵佔了,而且還是在他好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在謀劃着搶奪,這種感覺非常的憋屈,就像你有一個傳家寶,卻不知道它的價值幾何,甚至都不知道遺落在家中的什麼地方,偏偏一個外人知道傳家寶有多珍貴,還知道它落在什麼地方,然後在你不在家的時候,堂而皇之的闖進來,要把你的傳家寶拿走,不管是誰遇到這種情況,心情都不會太美妙。
齊天朗聲道:“裡面的人聽着,我不管你們是誰給他們當靠山,也不管你們是來自太子府,還是來自護國國師府,膽敢冒充麓北縣縣師,搶奪我的修煉資源和機緣,你們就是罪不可恕。我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馬上關閉結界,然後退出我的縣師府,這樣的話,我可以對你們既往不咎,讓你們平安離開麓北縣。你們要是不聽從我的警告,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那名一直跟齊天他們對話的築基期修仙者啐了一口,道:“你可真是病的不輕,真以爲就憑着一張嘴,就能夠讓我們離開縣師府?你想多了,睡醒了沒有?”
齊天搖了搖頭,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機會,我給了你們,既然你們都不珍惜,那就只能怪你們自己不懂得珍稀了。王樹清,吳韜師兄,你們都往後退,看我如何破他們的四象陣。”
衆人都連忙後退,他們剛纔可是都親眼目睹齊天一拳就打碎了城門,相比較而言,四象陣的結界肯定更堅固一些,但是萬一齊天再加大力氣,照樣是有可能將結界打碎的,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攻入結界之中,收拾那些冒牌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