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新書《修財傳》開始上傳,現代修真類作品,非常需要大家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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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欣、王振亮和夏海清三人敢篡改太子教令,實際上也是事先得到太子的首肯的。太子的本意當然是幫端王府出頭,但是他也預料到了定國國師府會強力干預,萬一無法替端王府出頭,不得不向定國國師府低頭,太子就允許王欣他們改變教令的內容。
只是他們事先做了各種設想,誰也沒想到最後強勢的不是定國國師府,而是不被他們放在眼中的齊天,打得他們不得不改變太子教令的內容,來讓齊天達到滿意爲止。
事到如今,齊天算是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得到了太子的保證,村民們的安危算是有了着落。在未來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他們應該是沒事了。
齊天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又在原地等了一段時間,一直等到端王府那邊把賠償送了過來,村民們重新開始修建房屋爲止,他才離開。
在齊天離開的時候,村民們扶老攜幼,一直把齊天等人送到了村外五里,這才戀戀不捨地目送齊天等人離去。
“齊天,你要是從政爲官,一定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郝玟汐回頭看了看已經變成了黑點的村民們,笑着調侃齊天道。
齊天道:“我可對從政沒什麼興趣,還是修煉好,有了實力,就有了一切,不想當官,就算是做到了一品,上面還有皇帝、王爺之類的人壓你一頭,讓你動彈不得。”
“齊天這話說得對,相比起做官,還是我們修仙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天地之大,可以任由我們縱橫。”羅俠道。
“齊天,這次你有什麼打算?是要去麓北縣做縣師嗎?”肖戈問道,“以你現在的實力,做縣師,太委屈你了。”
齊天笑道:“這些等以後再說,我們先返回定國國師府。”
一行人一起趕路,日夜不停,數日後,總算是返回漳水城的定國國師府。
齊天本來想去拜見一下府主肖曉武,沒想到直到現在,府主都沒有從京城返回,目前,定國國師府由府主肖曉武指定大長老陳晨住持,此外,還指定了弟子溫健輔佐。
溫健是肖曉武的開山大弟子,自從齊天重生以來,他一直在外遊歷,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才返回定國國師府。溫健在定國國師府有着巨大的聲望,本身實力也高,乃是築基巔峰。
這個修爲境界其實很尷尬,向前一步,既可能直接突破,順利凝結金丹,卻也可能無法一氣呵成,只能暫時修成半步金丹。
築基巔峰能夠一步到位,突破到金丹境的,萬中無一,就算是能夠突破到半步金丹的,也是千中無一,而暫時修成半步金丹,進而還能突破到金丹境的,可以說是百里無一。
從中可以看出,其實從築基巔峰直接突破到金丹境的,乃是最好。真要是修煉成了半步金丹,實際上並不是什麼好事,最後突破到金丹境的可能性只有直接突破的十分之一。
溫健外出遊歷的時候,還是築基九層,這次回來,晉升到築基巔峰,進步不小,但是這個進步的幅度,全定國國師府上下,沒有一個滿意的。闔府上下,對溫健其實都是挺關注的,都希望溫健能夠成爲定國國師府的第二個金丹強者,以前,定國國師府被其他兩個國師府壓着,府主肖曉武突破金丹二層無望,他們就指望着溫健能夠突破到金丹強者,這樣,就可以和肖曉武聯合起來,師徒兩個聯手,想來應該能夠抗住來自其他兩個國師府的壓力。
孰料,如今肖曉武都突破到了金丹二層,但是溫健還是沒有摸到金丹期的門檻。正是因爲如此,肖曉武臨走之前,才讓大長老主持工作,讓溫健輔佐,這也是爲了讓溫健有更多的時間去嘗試突破。
齊天他們回來後,因爲府主不在,只能先去拜訪大長老陳晨和府主大弟子溫健。
這還是齊天第一次和大長老和溫健見面,後面兩位都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齊天。
齊天如今在定國國師府,多多少少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了。不但敢和端王府對着幹,就連太子派去的人也是說揍就揍,簡直就是威武霸氣,大漲定國國師府的威風。
大長老陳晨笑道:“好長時間沒有碰到這麼解氣的事情了,齊天,其他人如何評論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個人認爲你真爺們。”
溫健卻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沒有必要再說了。齊天,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一些,年輕氣盛,是好事,也是壞事,我希望你能夠銘記一句話,剛則易折。你好自爲之。”
溫健的話一下子就讓現場變得冷清起來,誰也沒有想到溫健不但不讚許齊天的所作所爲,相反還有點告誡、敲打齊天的意思。府主的這個大弟子是怎麼想的?怎麼這麼不過腦子?
齊天笑了笑,沒有迴應溫健的話,他做什麼還輪不到一個築基巔峰,死在他手中的築基巔峰數量上可能沒有半步金丹多,但是怎麼着也有幾十上百個。在他們中間,溫健又能算是老幾?
大長老陳晨沒想到溫健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他忙道:“齊天,你一路上,舟車勞頓,想必應該很辛苦,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我會再找你。”
等到齊天離開後,陳晨這才放低了聲音,道:“溫健,你剛纔怎麼能那樣跟齊天說話?你是府主欽定的接班人,將來整個定國國師府都是你的,依照齊天的表現來看,他也將會成爲你一個重要的臂助,你現在就應該和他搞好關係,怎麼能夠這樣對他?”
“陳長老,如果我能夠突破金丹,就算是齊天又能如何?還不是要乖乖聽我吩咐?放心,這次我一定能夠突破到金丹強者,成爲咱們定國國師府的第二位金丹強者。讓我們定國國師府能夠在天地間屹立萬年。”溫健一副慷慨激昂的神色。
陳晨眼睛一亮,問道:“你摸到晉升金丹境的門檻了?”
溫健得意地道:“那是當然,我本來在外面遊歷的時候,就已經摸到了晉升金丹境的門檻,只是掛念府中的安危,這才壓下了直接晉升金丹期的衝動,非要在定國國師府府中完成這次舉世矚目的突破。”
陳晨一聽,高興地哈哈大笑,道:“就應該是這樣。你稍等,我這就傳令下去,讓在府外執行任務和遊玩的弟子全都回來。到時候,我們組成大陣,爲你護法,祝你早日晉升金丹境。”
陳晨的命令下達的很快,沒過多久,定國國師府上上下下幾千號人就全都知道了,就連齊天都收到了要求他去結陣,爲溫健護法的要求。不過給齊天的要求,不是強制性的,而是通知性質的,也就是齊天願意去就去,不願意也不強求。如果不是齊天有暴揍夏海清他們的經歷,這會兒齊天接到的肯定是強制性的要求。
齊天剛纔可是沒有從溫健身上感受到絲毫的善意,倒是敵意感受到了不少,他很奇怪,自己跟他是第一次見面,都不知道溫健身上的敵意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對於那些有敵意的人,齊天自然不會去慣他的臭毛病,更不會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於是,齊天自然是直接拒絕前往。
齊天也沒有返回他在定國國師府的住處,而是直接出了定國國師府的府門,騎着虎妞,直奔數裡之外的漳北王府。
“煩請通報一聲,在下定國國師府齊天,想求見漳北王,要當面向漳北王道謝。”齊天向守門的兵丁道。
那名兵丁看起來很強悍,但實際上就是個繡花枕頭,身上一點法力波動都沒有,這其實才是正常情況,修煉是一件相當消耗修煉資源的事情,全漳北王府上下,能夠供應得起的趙茜和漳北王趙東浩兩個人,就很不容易了,像這樣看門的小兵,又怎麼可能去修煉呢?
那兵丁不敢代碼齊天他們倆,讓齊天他們稍等之後,就轉身進王府裡面稟報去了,不大的工夫,那兵丁就出來了,向着齊天行了一個軍禮,道:“仙師,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們王爺不在家,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改天再來,要不,你也可以留下一個拜帖,說不定我們王爺回來後,會去登門拜訪你。”
“是嗎?”齊天直接將天道發動機的感應釋放了出來,隨着他改修三元真經,同時要將修爲境界同時推高到了築基六層,天道發動機能夠感應的範圍又進一步增加,已經能夠感應到方圓四千多米的一個範圍了。
漳北王府是夠大,但是也沒有誇張到東西長,南北寬達到了四千多米的程度。齊天瞬間就用天道發動機將整個王府盡收眼底。
很快,齊天就鎖定了疑似漳北王趙東浩的一個人影,看他的姿勢和周圍的情況,這位王爺那裡是沒在家,而是留在了王府之中,看他的姿勢大概率是在府中釣魚,這王爺還真是有意思,寧肯選擇釣魚,也不見他,還真是悠閒呀。
齊天暗中讚了一句後,就擡腿朝着王府中走去,誰知道他剛剛邁步,守門的兵丁就用長槍對準了齊天的胸口,道:“非請勿入。仙師,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們職責在身,就只能勉強和你過過招,把你擋在府門外。”
齊天點了點頭,道:“既然是職責在身,那我也不爲難你們。你們是自己倒下裝昏迷呢,還是我直接把你們弄昏迷了?”
“什麼?仙師,你太放肆了。”一名拿着長槍的兵丁,朝着齊天的胸口就刺了過去。
齊天臉一沉,隨手拍出一掌,就把這個無禮敢對他動手的兵丁拍飛了出去。隨後,他掃了其他幾個兵丁一眼,道:“我連太子的伴伴都敢揍,別說是你們了。不怕死的,儘管來。”
那幾個兵丁嚇得後退了好幾步,他們剛纔有一種面對洪荒猛獸的感覺,從頭到腳,汗毛倒立,後背的汗都鬧出來了。
齊天擡腿就朝着王府中走去,那幾個兵丁相互看了一眼,就給齊天讓來一條路。他們無能去阻擋齊天,那麼就只剩下一條路了,不妨齊天進去,又能如何?
齊天用天道發動機牢牢地鎖住了漳北王趙東浩的位置,然後朝着那個位置走去。
漳北王府斌不是很大,沒過多久,齊天就見到了正坐在一個水池邊釣魚的漳北王趙東浩。
“王爺真是好興致呀。”齊天淡淡地道。
漳北王趙東浩回頭看了齊天一眼,連忙站了起來,道:“哎呀,是齊天仙師呀,真是好久不見,你今天怎麼來了?唉,這些該死的奴才,不是讓他們在門口守着嗎?他們怎麼也不通稟一聲,回頭一定要打他們板子。”
齊天看着漳北王趙東浩裝無辜,演戲,也不去拆穿他,那樣就沒意思了。他都不用漳北王趙東浩招呼,就坐在了椅子上,笑呵呵地看着漳北王趙東浩,問道:“郡主是否還在府上?”
“哦,你是來找茜兒的呀?真是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公主給茜兒寫信,把茜兒叫到京城,去陪公主遊玩了,你來的還真是不巧。”漳北王趙東浩笑呵呵地道。
齊天點了點頭,道:“既然郡主不在,那我就放心了。漳北王,不知道貴公子,也就是你們家老二趙溥學是不是在府上?”
“你找趙溥學?他不是給你去送銀子送糧食去了嗎?真是奇怪了,你都回來了,他怎麼還沒有回來?”漳北王趙東浩一問三不知。
齊天站了起來,道:“趙溥學貴爲你的二公子,在王府之中理應有自己的住處吧,不如帶我去看看,我對王爺的王子住在什麼樣的地方,還是很感興趣的,還從來沒有看過,今天想開開眼。”
“一個院子有什麼可看的?齊天,我知道你這次外出時間不短,還懲治了一番端王府的敗類,不如我讓人擺下筵席,咱們倆好好喝上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