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是誰啊,竟然這樣和我說話,神經病嗎?”那女子終於忍無可忍,覺得自己看走了眼,怎麼會選擇一個說大話的神經病作爲自己的下手目標。
顧天淮沒有說話,帶着霍琪找了一個雅間。
顧天淮剛走,那個女孩身後的導員便吃驚的問道:“美美,你剛剛在和誰說話啊?”
“一個神經病!”叫美美的女孩不屑的說道:“看着長的像個一表人才的樣子,我說陪他喝一杯咖啡,竟然把我拒絕了,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
“美美,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你不認識他嗎?他是娛樂圈的商業巨頭啊,平時就告訴你多注意娛樂新聞的,不要總是看那些沒有用的八卦,這個男人在娛樂圈的地位特別的高,顧天淮只要在娛樂圈跺一跺腳,那娛樂圈都要抖三抖呢,你的好日子快要來了,快和老師說一下你們都說了些什麼?美美,你怎麼了?”
叫美美的女孩已經是臉色慘白,現在纔剛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自己竟然在無意之間得罪了這麼大的一個大佬。
“剛剛那個男人說,要我退學,說我這樣的男人不適合呆在娛樂圈,明天開始學校不會收留我了,而且以後我也不會在娛樂圈立足的。”美美說完,已經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美美啊,回家找一個好的學校吧,估計通知明天就回到學校裡面來了,以後不要想要踏進娛樂圈了,只要顧天淮還記得這件事情,你就不會有機會了。”美美的老師惋惜的說道。
霍琪與顧天淮並排走進包房裡面,霍琪還沒有等落座,便說道:“你這樣對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小女孩來說,這樣好嗎?是不是太嚴重了一些?”
“這樣的女人娛樂圈已經太多了,沒有必要再多了。”顧天淮冷聲說道。
“好好好,你說的一切都對,這樣總可以了吧,不過說一句實在話,我還是覺得對一個小姑娘來說有一些殘忍了,畢竟是八九點鐘的太陽啊。”霍琪順着包廂的窗戶望着窗外的陽光,正好是夕陽西下的時間,讓人覺得有一種想要嘆惋時光匆匆易逝的感覺。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顧天淮冷聲的問道。
霍琪輕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你忍不住要問,我就是晚說了一下,你就已經這麼激動了。”
霍琪說完,接着說道:“你放心好了,一切都很好,我已經安排過了,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安排說的,至於效果是不是讓你滿意的效果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謝謝你。”顧天淮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霍琪彷彿看到了太陽從西邊出來,忍不住嗆聲到:“顧天淮,原來你也會說謝謝啊,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這可是頭一次啊,我還以爲你只會冰山臉呢。”
顧天淮也不生氣,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霍琪接着問道:“程朵最近怎麼樣了?韋諍沒有殺了你,我還真是天天在家替你念經。”
“我做了程朵的擋箭牌,還不是爲了程朵好,萬一程朵和韋諍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說我這是在幫住程朵和韋諍,如果韋諍還是想要殺了我,那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顧天淮緩緩的反問道。
顧天淮和霍琪以及程朵等人也算是多年的好朋友了,這麼多年的無話不談,彼此也都特別瞭解,所以顧天淮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會笑的多一些,並且還有一點小貧嘴。
“算了吧,你當我霍琪是傻瓜啊?”霍琪不滿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誰不知道你是想要拿程朵當擋箭牌?不過說真的,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放過程朵啊?你想保護的寶貝疙瘩是完好無損了,程朵順便還幫着你扇扇風,祝你們早日結成連理之類的,可是程朵就比較倒黴了啊,這麼多的人在你的身邊虎視眈眈的望着程朵的位置,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捏死程朵,差不多就放過程朵好了。”
“你這句放過程朵也太難聽了一些吧,不過對於程朵亂點鴛鴦譜這個事情,我還是覺得挺無聊的,這是真的。”顧天淮說的雲淡風輕。
可是霍琪就徹徹底底的不滿意了。
“誒呦,你這話說的真是讓人胡思亂想了,那我是不是應該告訴MK公司可以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了?”霍琪陰陽怪氣的問道。
顧天淮狠狠的瞪了一眼霍琪,沒有說話。
“還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顧天淮,不過說真的,你要是再這樣對待程朵的話,我可沒有程朵那麼缺心眼,程朵要是真的被那些喜歡你的鶯鶯燕燕給傷害了的話,我可第一個不允許,直接告訴公司把千秋封殺掉,那你可就得保佑千秋以後別再出事了。”霍琪翻着白眼說道。
“我覺得程朵應該不會像你這麼無聊的,說白了,程朵比你有智商多了。”顧天淮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聲的說道。
“顧天淮,你就作死吧你!早晚有一天把自己未來的老婆給作沒了!喜歡就應該去追啊!”霍琪恨鐵不成鋼的教育着顧天淮。
顧天淮的臉色立刻黑了一個度,直接問道:“你們都是從哪裡看出來我喜歡千秋的?”
霍琪的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一臉的無奈。
“程朵可是打了很多遍電話給我,說我對於千秋來說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比她要好下手一點,讓我儘快勸勸葉雲輕和你在一起呢!”霍琪說的格外的認真。
顧天淮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可以結束這個無聊的談話了,直接說道:“我還有事,不陪你在這裡胡說八道的,你自己好自爲之好了。”
“喂!”
望着顧天淮離開的背影,霍琪幸災樂禍的喊道:“那到底要不要我幫忙啊,程朵上午還給我打電話,讓我下午去和她商量一下促成你和千秋的事情呢?”
“霍琪,你再這麼無聊的話,我不介意下一個擋箭牌是你!”
“噗!”正在喝咖啡的霍琪一口淺棕色的咖啡噴了出來,一臉痛苦的望着顧天淮,最後搖了搖頭。
“您饒命好不好啊,這種事情讓程朵一個人做就好了,我還是真是對你那些鶯鶯燕燕的沒有興趣!我解決不來啊!”
霍琪一面說着,一面露出一個宮廷劇當中掛着“皇上饒命啊,老奴知錯啦!”,以及那種“臣妾做不到”的表情。
顧天淮這才比較滿意,走出了咖啡廳的包廂,留下霍琪一個人,帶着一個吃驚到面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