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這裡等待着新聞發佈會召開的記者們已經瞪的有些不耐煩了,望着井景問道:“千秋小姐究竟什麼時候纔可以過來,我們都已經在這裡等了那麼久了,是不是故意在耍大牌啊?”
“都已經是一個緋聞纏身的女藝人了,還有什麼是可以耍大牌的啊,不過千秋小姐不就是因爲耍大牌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嘛。”
井景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等待着葉雲輕的到來,順便給臺下的每一個人一個微笑,可是就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些記者們依舊在對着井景喋喋不休。
“你們說千秋爲什麼要帶着我們召開這一次的記者招待會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宣佈啊?”
“能有什麼事情要宣佈啊,我估計也就是說自己多麼多麼的可憐而已啊,然後還有就是說自己怎麼怎麼無辜,就是這樣。”
就在衆人都在喋喋不休的時候,井景突然眼前一亮,然後朝着葉雲輕過來的方向揮了揮手,原本就將目光聚焦在井景的身上的人,見到了井景這個樣子,都齊刷刷的朝着葉雲輕走來的方向望去。
見到葉雲輕真的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所有的記者都十分瘋狂的擠壓着對方,想要成爲第一個採訪葉雲輕的人,得到第一手獨家的噱頭。
可是葉雲輕卻沒有驚慌,也沒有十分生氣的樣子,只是帶着淡淡的笑容,任由所有的保鏢攔住了記者們的去路,任由記者們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將自己包圍起來。
“千秋小姐,您能不能說一下這次召開新聞發佈會的真正目的?”
“千秋小姐,請問您現在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是不是依舊緋聞纏身?還是說您在私下已經將所有的緋聞全部擺平了呢?”
望着記者們犀利的回答,葉雲輕也不生氣,只是帶着淡淡的微笑,然後漸漸的走到了舞臺的中間,和井景以及霍琪照面以後,葉雲輕一彎腰,便走進了身旁的化妝休息室。
這個時候,井景也緩緩的跟着葉雲輕的腳步走進了員工的休息室裡面,與此同時,外面的那些人將全部交給霍琪。
霍琪的出現給記者們帶來了不小的衝擊力,所有的記者們都忍不住坐在座位上面竊竊私語着。
“這個不是霍琪小姐嗎?”
“可是霍琪小姐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啊?”
“難道是千秋找來撐場子的,不過應該不會啊,霍琪小姐那麼大的架子,應該不會和千秋混在一起的。”
聽了臺下的人所說的這些話,霍琪幾乎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握了握手手中的麥克,對着臺下的記者們說道:“麻煩各位安靜一下,聽我說幾句話。”
一聽到霍琪說話了,每一個人都不敢再多說什麼,正豎起了耳朵想要知道霍琪接下來想要說什麼。
霍琪微微一笑,對着臺下的每一個記者們說道:“我想大家應該是認識我的,我霍琪,是MK經紀公司的一個女藝人,不過今天我要告訴大家一些不一樣的事情。”
聽到了霍琪這樣說,每個記者都神經緊繃的望着霍琪,太大的好奇心已經征服了每一個人,全部都傻傻的跟着霍琪的節奏走。
“我除了是MK經紀公司的藝人以外,還有一個更爲重要的職位,我目前是MK經紀公司裡面最大的股東,不過我說的只是目前而已。”
霍琪的話音剛落,臺下已經是一片譁然的望着霍琪,霍琪淺淺的一笑,接着對大家說道:“關於MK經紀公司的藝人千秋小姐,我代表MK經紀公司爲千秋小姐召開這個記者招待會,是想要大家明白一些事情。”
“今日網上流傳的所有關於千秋小姐的*,均屬於捏造,而罷錄《星動力》是因爲千秋在節目組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以及人身攻擊,對此稍後我們會提供證據,再次就不做贅述。”
聽到了這些,臺下的記者已經是蠢蠢欲動,霍琪的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容,然後接着說道:“千秋小姐一直都遵守作爲藝人的行爲操守,但是卻被人攻擊謾罵,我公司知道真相後第一時間通知千秋小姐離開片場,與網上傳言的千秋個人行爲不符。”
“至於媒體的傳播不實信息,對我公司一人千秋帶來的困擾,我公司將保留追訴權利。謝謝。”
霍琪的話音剛落,葉雲輕已經從後臺走了出來。
葉雲輕的出現在記者之中依舊引起了很大的騷動,葉雲輕抱着所有的文件出現在了記者們的視線之中,帶着十分溫柔的笑容說道:“大家好,我是千秋。”
葉雲輕朝着所有的記者笑了笑,然後說道:“有關於我和《星動力》的原導演的問題,我想霍琪小姐也已經解釋明白了,也就不需要我多做解釋了。”
聽了葉雲輕的話,所有的記者都已經面面相覷,葉雲輕也不生氣,笑着望着那些記者問道:“現在大家有什麼想要問的問題已經可以告訴我了,我一定會盡力的告訴大家的。”
就在這時,霍琪的電話突然響起,打電話的人正是顧天淮,見到是顧天淮打來的電話,霍琪有些無奈的接通抱怨道:“你有什麼事情最好趕快說,我現在正在和千秋在這裡召開記者招待會,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那你可以不要煩我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買斷MK經紀公司的合同,你現在馬上過來和我簽約,我已經想過了,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我現在就要下手。”顧天淮的聲音冷冰冰的,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
霍琪一愣,望着外面正在說話的葉雲輕,泛着酸味的嘲笑着顧天淮說道:“沒有想到你這個癡情種子還真的是酸的不得了,竟然這麼快就想要抱得美人歸了,不過現在真的不行,千秋這邊現在走不開人,我在陪着葉雲輕召開記者招待會呢。”
“把這件事情交給井景,不然的話我就扣了程朵和韋諍的假期!”顧天淮的聲音冷冰冰,完全不留情面的對着霍琪說道。
霍琪的臉色已經異常的難看,霍琪一直都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就攤上了這麼兩個沒有朋友的人做朋友。
每一次有點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顧天淮總是會選擇扣了程朵和韋諍的假期,然後程朵就不停的跑過來和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着,最後霍琪無可奈何,只能求着顧天淮將程朵和韋諍的假期補回來。
時間長了,久而久之顧天淮竟然已經會了直接用程朵威脅自己的方法,用來達到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