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是幫許寧夏選了另外的衣服的,而不是那套禮服。
等到換上了阿文遠的衣服以後,許寧夏猶猶豫的站到了鏡子的前面,說實話,現在改變了造型,她覺得有些陌生和不適應。
此時,許寧夏原本是被好幾個造型師給包圍了的,並且這些人的目光幾乎都放在她的身上,讓她實在是覺得不知所錯。
所以,看到景夜白的到來,她幾乎是想也沒有想的,便就向他走了過去,有如求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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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走到了景夜白的面前,才發現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或者應該是用炙熱來說的,讓許寧夏覺得有種灼燒感。
面對着這種目光,許寧夏腳下的步子停在了當處,沒再往前面走去。
兩人目光對視,此時許寧夏帶着些許迷惑、退縮的眸子裡面,目光是閃爍着的,也許可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
楚楚動人。
起碼,景夜白的目光又炙熱了幾分。
“你--”
許寧夏試探性的開口,想說什麼,又找不到具體的,適合去說的。
手下原本就捏着的手,收緊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
“很好看。”
景夜白終於是開口,脣角帶着溫和的笑意,看在許寧夏的眼裡,眼裡的波光勾起了幾抹漣漪。
最後也勾脣笑着,回道:“謝謝。”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許寧夏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些問題。
許寧夏現在的裝扮,後面的長髮被鬆散的挽了起來,額前的一縷微卷的髮絲垂下,更添風韻。
脣上塗上了口紅,這是一種屬於女人的顏色。
下身,黑色的長裙,下襬獨具造型,很好的勾勒出了許寧夏美好的身段。
長裙配上了一個紅色的披肩,如此黑與紅的反差,襯托出了一種隱秘之感。
既沒有單一黑色的壓抑,也沒有單一紅色的妖豔,只能說剛剛好適合許寧夏。
所以也達到了她一開始的要求,適合她就好。
現在的許寧夏,充分展示了一個女人所富有的韻味,也就是女人味,讓人覺得成熟、性感、有魅力。
雖然她平時的裝扮也並不差,但是裝扮什麼的大多偏向一致的冷色系,髮型也很簡單劃一。
所以現在所具有的特點並沒有很好的表現出來。
“啪啪!”
身後傳來的拍掌聲,打破了兩人之間有些曖昧和暖色的氣息,回過身去,便就見着是之間的金色男人J.K站起了身來。
目光是放在了許寧夏的身上的。
“美麗的女士,如果我現在向你展開追求,你願不願意接受我?”
J.K此話一出,不只是許寧夏,簡直是滿堂皆驚,但是那些造型師們,在驚訝了以後,就全部都是起鬨了,讓許寧夏接受他。
許寧夏面色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只能無助的望向景夜白,這幾乎已經是許寧夏下意識的動作了,
便就見着景夜白麪上的笑意
淡了不少,接着,伸手牽住了許寧夏的手,並把她拉到了他的身旁。
許寧夏現在穿着高跟鞋,被景夜白這麼一番動作,腳下反應不及,直接就裝在了景夜白的身上。
景夜白改牽爲摟,兩人此時的姿態,是親密無間的緊緊相貼着。
然後便就聽着景夜白望着J.K,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開口道:“你當我是不存在的嗎?”
“好像是這樣的。”J.K回道。
那個店員一上來,就聽到了兩人的如此對話,而且現在這裡的氛圍,比之前還要緊張了不少。
臉色立馬就是一白,並在心裡面叫了J.K好幾聲爺爺。
他都不知道,這個月裡面他有幫他處理過多少,他留下的爛攤子了,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嘛就是!
好歹店員是個機靈的人,觀察了一下此時的情況,眼珠子一轉,便就趕忙上前說道:
“哎呀,小姐你可真漂亮啊!怎麼樣,先生你對我們造型師的設計滿意嗎?”
停在了景夜白和J.K視線交鋒的中間位置,阻斷了他們的聯繫,店員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有頂着多大的壓力的。
不過還好,景夜白只是回着他道:“挺好的。”
店員做出高興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道:“讓顧客滿意我們很高興,先生,小姐,那我們現在就下去吧。”
景夜白點頭,手臂從許寧夏肩上滑下,牽住了她的手。
然後兩人並着肩下樓去了。
工作室內,阿文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身影,對着J.K說道:“說實話,這個許小姐更適合她的這個男伴,你不適合她。”
J.K挑眉,有些不高興的看着她,說道:“爲什麼我就不適合她?”
阿文笑,回道:“氣息不對,你的氣息跟她不相容,但是剛剛那個男人可以。”
J.K聽言,嘲諷的笑了笑,一邊坐下,一邊沒好氣地說道:“什麼狗屁玩意兒!”
許寧夏和景夜白兩個人,在樓下結完了賬便就離開了。
此時的目的地是酒店,一路上,景夜白都是一言不發的樣子,許寧夏出於某種心情,也沒有說話。
只不過,一路上不住的有人把目光放在許寧夏的身上,甚至是有年輕男子衝着許寧夏吹口哨。
在許寧夏變得越來越煎熬的時候,也能明顯的感覺到,景夜白周身圍繞着的氣息,也逐漸下降了,如至冰點。
並且,腳下的步子也有所加快,許寧夏腳步匆匆的跟着,雖有些吃力,不過她現在也很想趕快回到酒店,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
如此保持着沉默的到了酒店,然後乘着電梯上樓,許寧夏感覺着,景夜白的腳步好像變得越來越快了。
出了電梯,走在走廊上,許寧夏有些跟不上,便就說道:“景夜白,你能不能慢點,或者你放開我,讓我自己走。”
景夜白沒有回話,許寧夏無法,反正馬上也到了,就小跑着,勉力跟着他。
她剛纔穿着高跟鞋走了一路,又是用着匆匆忙忙的腳步來走的,直覺得雙腳有些吃不消
,後跟開始疼了起來。
並且,還沒有好完全的扭傷,也有種又變得嚴重了的趨勢。
如此一邊走着,一邊全部心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腳上,所以當酒店的房門被打開的時候,景夜白突然將她給壓到了門上,她是反應不及的。
火熱的吻接踵而至,像是蓄勢已久,在這一刻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許寧夏半天后才反應了過來,一邊承受着身上的人的攻城略地,一邊努力想要把他給推開。
但是,當雙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推開他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爲自己太過無力,還是因爲兩人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過懸殊。
許寧夏並不能奈何景夜白分毫。
似是察覺到了許寧夏的反抗,景夜白停下了動作,與許寧夏面容相貼着,脣角溢出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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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許寧夏被這抹笑給弄的晃眼的時候,景夜白伸手攬過了許寧夏的腰,使得兩個人緊緊相貼着,接着,再一次將脣貼上了許寧夏的。
只是這一次,動作多少有些溫柔了起來。
許寧夏雙手無處安放,此時這種姿態下,只能是緊貼着景夜白的胸膛。
不過這次,手下是無力的,更談不上推開景夜白了。
接着,睫毛顫了顫,閉上了眼睛,默默地承受着。
慢慢的,一吻由一開始的溫和,逐漸變得火熱了起來,許寧夏嘴裡溢出幾點嚶嚀,或許是情不自禁,許寧夏開始迴應了起來。
這是許寧夏第一次迴應景夜白,無論是在五年前,還是在五年後的現在。
感受到了許寧夏的迴應,景夜白自然是有愣了愣的,但也只是在片刻之間,便就又展開了熱烈的攻勢。
似是不滿意於如此,接着,一邊吻着,一邊帶動着許寧夏的身體,慢慢的後退着,直到再次靠在了門上。
這個時候,許寧夏肩上的披肩早就已經掉到了地上……
所謂情難自禁,就是許寧夏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原先還是抵着景夜白胸膛的手,在這個時候,已經改成了環着景夜白的脖子。
腿貼着景夜白的身側,慢慢擡起,似是爲了方面景夜白手下的動作。
而景夜白的吻,慢慢的下滑,下巴上,脖頸上,最後流連在了許寧夏漂亮的鎖骨上,在附近留下了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肩帶被他弄開,裙子應着重力,從許寧夏的身體上滑落,最終落到了地上。
這種季節,就算周身的氛圍再怎麼火熱,但是寒冷的溫度,還是瞬間將許寧夏給包裹住了。
一個激靈,許寧夏瞬間像是收到了驚嚇一般,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想要推開景夜白,無果,只能用着幾近是哀求的語氣說道:“景夜白,不可以。”
應該是聽到了許寧夏的話了,景夜白脣下的吻漸漸放緩,但是並沒有停下來。
先是在許寧夏的脖頸上落下了一吻,再是下巴上、脣上,最後,停下來,與許寧夏目光相對。
眼裡面,是不見底的深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