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鵬弈的目光又往旁邊移動,再看着那邊的兩個小傢伙,冷聲道:“要不要我讓人帶兩個可愛的小傢伙出去玩玩?”
“畜牲!”秋凌央上前一步,揮手再次向閔鵬弈扇去。
閔鵬弈已經被扇了一次,怎麼可能再給她第二次機會扇她。只是輕輕擡起手掌就準確地捏住了秋凌央的手腕,他用力一扭,只聽得咔嚓一聲。
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直入秋凌央的心臟,疼得她連慘叫都來不及,右胳膊就軟軟地‘掛’掉在自己的身上,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秋凌央的額頭滲起一層細汗,臉色也因疼痛而變得蒼白,疼得她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兩個小傢伙看着媽咪被欺負,撲騰撲騰跑過來抱着媽咪的腿:“媽咪……”
“小陽,小月,不怕,媽咪在這兒。”她忍着疼痛安慰兩個孩子。
閔鵬弈彎腰捏了捏兩個小傢伙的臉,冷冷一笑,面部有些扭曲起來:“秋大小姐,要大還是要小?你自己好好想想。”
秋凌央用還能動的左手,一把掌拍開閔鵬弈的手,咬牙切齒地瞪着那個噁心的爛人:“大人小孩我都要。”
大人和小孩都是她最親最愛的人,不論誰她都捨不得,他們一家四口少了誰都不可以。
閔鵬弈冷冷地笑起來:“你都要?你以爲你是誰?你要得起麼?”
“那麼你又是誰?”秋凌央脣角微微上揚,同樣冷笑着看着閔鵬弈,“你想要鉅野,或是想要其它的東西,你有本事找商煦風正大光明的來鬥。你盡做這些小人行徑,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兄弟。”
她也知道對於一個背信棄義的人說這些話等於浪費口水,但是能拖一時是一時。說不定奇蹟會出現,說不定局面會扭轉,說不定等他們進去的時候商煦風已經醒來了。
只要商煦風醒來,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閔鵬弈冷哼:“你這女人倒是越來越牙尖嘴利了,他現在這樣全拜你所賜,你還有臉在這裡說三道四。”
秋凌央:“我們一家人的事情,由不得你來指手畫腳。”
“你們一家人?”閔鵬弈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乾笑了兩聲,“秋小姐,你不可能會忘記你們已經離婚,煦風早就不要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了。”
閔鵬弈以爲說這樣難聽的話就能打擊到秋凌央,但是他錯了,這些話她早幾年前就聽到耳朵起繭,現在對於她來說這些話就像一個屁一樣,放了就放了。
“我不知廉恥怎麼了?商煦風就要我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要你來多事?”商煦風都不嫌棄她,這個多事的男人來多什麼事?
“我是他最好的兄弟,肯定不會眼睜睜看着他被你迷惑。”閔鵬弈仍是冷笑,“當年的楚蕭航就是因爲你差點丟了一條命,現在你又讓煦風步上楚蕭航當年的後塵。”
“你看你是妒忌吧。”秋凌央鄙視地看着閔鵬弈,“你得不到幸福,所以你就見不得別人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