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回到自己的地盤,龍哥兄弟三個,纔敢出一口氣,就聽虎哥說道:“這些戰爭販子,可真嚇人啊。”
“我感覺,被那血狼瞪一眼,我就感覺,我被他的眼神割了喉,嚇的要死。”
蠍子也是大喘一口氣之後,心有餘悸的說道:“這羣人,都好恐怖啊,手上不知道沾過多少人的血。”
“跟人家一比,咱們幾個善良的就跟小白兔紙一樣。”
癱坐在沙發上,龍哥看着乖巧着爬過來給自己的捶腿的真真,挑起真真的下巴說道:‘小可愛。’
“真乖乖啊,看來,我以後得對你好點,以後跟着我吧,你以前賺多少數,我以後開你多少數的工資。”
“以後就伺候我一個,別讓發現你跟手機那些不是那不四的男人,再曖昧來,曖昧去,知道嗎?”
點點頭,真真甜甜的笑道:“謝謝龍哥,我哪敢呢,全聽龍哥的。”
見龍哥準備養自己,對於真真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無論做什麼事情,無非是錢而已。
同樣的錢,伺候一個人就可以,幹嘛還要伺候那麼多人,除非是賤,否則,沒有人不會算清楚這筆賬。
拍拍真真的肩膀,龍哥說道:“把你手機拿過來,我給你錄段音,一會你拿着錄音,找小黑。”
“讓他給你找個查不到任何信息的電話,你把錄音放給你那閨蜜傾夏聽。”
聽話的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就聽龍哥對着錄音說道:“人在山裡,人往境外。”
這句話一說完,蠍子一下子就按住龍哥的手說道:“龍哥,你不想活,這事情如果一旦讓那些知道。”
“我們這些人,都會死的很慘的。”
看着蠍子,龍哥笑道:“說實話,每一個跟着龍哥走過來的兄弟,都不容易。”
“哪一個跟着我,不是天天出生入死,上一秒還在花天酒地,下一秒就會死去。”
“可是自從這些年,聽從小爺的話,我們改變我們以往固有的那些盈利模式。”
“你發現沒有,我們手下的那些媽咪,小姐,變得更加尊敬我們,我們的錢反正越賺越多。”
“就只因爲,小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對手下的那些人好點,他們也會對你們好的。”
“那時候啊,我就明白,我們從一開始,其實就走錯路了,如果我們不享受做壞人的那種捷徑。”
“我們未必不能,做出一番成績出來。”
“所以說,小爺也是我們恩人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你們不希望有一天。”
“你們的家人,你們的後人,被人戳脊梁骨,說我們是一羣黑子,永遠見不得光的黑子。”
“以前,我看水滸傳還不懂,最後宋江,爲什麼寧願那麼多人死,也願意招安。”
“爲的就是後代,能夠乾乾淨淨的活着,沒有天子心,別有代王夢。”
聽龍哥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虎哥也深以爲然:“還真別說,自從我們改變自身的風格後。”
“走出去,好多人現在都跟我親切的問好呢,記住,是親切這兩個字。”
“感覺,他們都已經把咱們當做,保護黑暗世界的保護神。”
蠍子見已經無法再改變兩個兄弟的想法,只能嘆氣說道:“本來,還以爲小爺是被梁山好漢劫走的。”
“真沒想到啊,他竟然落到那羣戰爭販子的手裡,也不知道這次小爺能不能鬥得過那羣狠人。”
龍哥示意真真:“拿着手機,去做這件事情吧,記住,不要讓你那閨蜜知道這些東西是你操作的。”
“對了,依依你跟真真一起,從後門,出去吧。”
等真真兩個人走後,龍哥才嘆氣道:“反正,都是神仙打架,咱們這羣小角色根本上不得檯面。”
“接觸不到他們那個層次,還是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吧。”
“現在,我是越來越喜歡生活了,好希望日子能夠每天安安穩穩的,別再有那麼多的波折。”
“對了,控制一下毒品的輸出,不要再去狩獵新的買主,我們要慢慢擺脫對那羣人的依賴。”
“碰”忽然一聲巨響,龍哥三人同時朝門口望去,就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這人正是狼羣的灰狼,直接破門而入,盯着龍哥玩味道:“大哥跟我說,你這個人不牢靠。”
“本來我還不怎麼相信,像你們這羣混子,不擇手段的血腥黑手,還能被善良感化咋的。”
“萬萬沒想到啊,你們還就真被善良感化了呢,怎麼,準備放棄黑暗世界的生意,重見天日啊。”
“你們看得見明天的太陽嗎?”
說着話,灰狼直接前衝,也不見灰狼有多餘的動作,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着一塊刀片。
鋒利的刀片,直接順價劃過龍哥三個人的喉嚨。
待灰狼收起動作,指尖的刀片之上,竟然滴血未沾,而龍哥三個人的喉管已經“突突”的往外冒着鮮血。
目光逐漸渙散,只剩下灰白,掙扎着死後都想最後對這個世界說點什麼,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的重重倒在地上。
順着龍哥死不瞑目的目光,是沙發上的一個小白兔玩偶,那是幾天前,一個借高利貸賣身還債的女孩送他的。
對於那個女孩,龍哥從來沒有像對待以前那些還不了錢的那些女孩殘忍對待。
反而對女孩一再容忍,於是女孩就把那個玩具兔子送個自己。
似乎注意到龍哥的目光,灰狼玩味道:“放棄黑暗的人,就如這無力的兔紙一樣。”
“黑暗,纔是強者永恆的保護傘。”
一場血腥的屠殺,以龍哥三人宣告結束罪惡的一生而告終,灰狼掃視整個屋子一樣。
見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閃身離開屋子,不知去向,等真真再次回來的時候。
“啊.....”
車站附近的出租屋裡,隨着一個女聲的尖叫,讓隨着而來的執法車的聲音呼嘯而至。
逆鱗大廈當中,傾夏看着手機當中受到的一段錄音:“人在山中,人往境外。”
根本想不到這是誰這麼無聊發的這種信息,電話撥過去也顯示是空號,最近因爲李凡的事情,傾夏也是每天都心神不寧。
莫名的,傾夏就把受到錄音的事情告訴李夢影,傾夏跟李夢影關係,其實一直都很好。
相反對於甜姐她們,傾夏多少有一點排斥,覺得甜姐她們是外來人,而李夢影纔始終是逆鱗的人。
拿到這段錄音後,李夢影直接撥通小喬的號碼,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喬之後。
正在勘察龍哥他們死亡現場的小喬,微微的皺起眉頭,總覺得,這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應該有着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繫。
等小喬拿着錄音回家詢問父親的時候,就聽老馬說道:“組織人手,搜索周圍的山。”
“派出無人機航拍大山中那些人跡罕至的地方,說不定就能夠解開這一切的謎底。”
大巴車上,李凡看着一車的人,咧嘴道:“你們還真是大膽的可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是嗎?”
冷冷的掃了李凡一樣,身邊的青狼壓低聲音,用只有李凡能聽到的話說道:“老實一點。”
“如果你不希望,這些無辜的人,因爲你而死,就老老實實的,別給我們添什麼亂子。”
從鼻子當中輕笑一聲,李凡笑道:“外國大兄弟,這白話文說的挺好啊,現在全世界都流行普通話嗎?”
“感覺,你們都能當個專業的翻譯,這翻譯水平,閱讀跟口語的能力,都是學霸級別的。”
“你說,你們這麼優秀,乾點啥掙不到點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青狼直接被李凡這一通花裡胡哨的語言,給捧殺懵了。
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翻譯,很賺錢嗎?”
側面,忽然一道冷冷的目光看來,血狼那猶如埋葬過屍山血海的恐怖雙瞳,掃過來。
青狼當即閉口不語,血狼站起身對青狼說道:“你坐那邊,我跟着外國大兄弟做一起。”
等血狼坐下後,李凡就只覺得,一股冰冷徹骨的寒意襲來,忍不住吐槽道:“你是一個沒有情趣的男人。”
舌尖劃過脣上的乾澀,血狼扭過頭來看着李凡陰冷的笑道:“情趣,那是個什麼玩意。”
“是比鮮血,更讓人覺得熱血沸騰的美味嗎?”
大巴車,在途中的一次停頓的過程中,李凡看到從車下上來一個人,是灰狼。
灰狼上車後,徑直的走過李凡他們的那一排,坐在血狼身後的一個空座位上。
路過李凡的時候,李凡的瞳孔收縮,作爲一個從小養花愛花的人,李凡的嗅覺是敏感的。
那一瞬間,在灰狼經過的時候,一股血腥味迎面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