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野豹翻滾在地,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表現一下,野豬一擁齊上,幾分鐘的時間,野豹的屍體已蕩然無存了。
“動物世界,更是慘不忍睹。”呂濤看得遍體發麻,這野豬吃獵物的景象實在是太慘了,特別是在死一般寂靜的古老的天坑遺址中,聽着那齒牙嚼骨,軋軋之聲響個不停,呂濤以前見過貓捉到老鼠後啃食的樣子,與眼前的情形如出一轍。呂濤從地上爬起來,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要是換成以前,我非得把這幾包炸藥,一起投過去,炸死這幾十頭野豬。”
“怎麼啦?”李雪冷冷的盯着呂濤,壓低了聲音沉問道。
“野豹死了,”看着天坑下動物界們的如此殘酷,看得呂濤一時語塞的說不出話來,呂濤心中幾乎要滴出血來了。面色蒼白無力,顫悠悠的站起身來,晃着身子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來,冰冷道:“野豬們十分殘忍的殺死了那頭野豹。”說罷,呂濤晃晃悠悠的走了回來。心中是一片可悲與荒涼。
呂濤的動作引起了姐妹倆的好奇,李雪見呂濤走回來了,就把身子向一旁靠了靠,給他讓出一個地方。呂濤知道在姐妹倆心中也有恐懼感,所以坐在了姐妹倆的中間,伸手兩支手將姐妹倆摟在一起:“不用怕,我比野豬更有本事……”
姐妹倆聽了,心中自是受用,不由嘴角噙着隱笑,不自禁地相互偷瞄了一眼。那兩張紅撲撲微埋的俏臉上,似有一絲美意在漾蕩。
雖說懷抱兩位也算自己妻子的女人,撫摸着她們的身體時,倦意又立刻涌進了呂濤大腦:“沒事了,繼續睡吧。”
說來也怪,姐妹倆其嫩膩的肌膚被呂濤撫摸過後,都是癢得不行、麻得發顫。全部身心的心情越來越強烈,恨不得在此時此刻讓呂濤把她倆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洞穴外,得勝的野豬們依然在黑暗中豪叫着……
姐妹倆沉醉在呂濤的懷中,似乎沒有聽見呂濤的話。三人緊抱在一起,心可沒有往一塊想。姐妹倆不魁偉是雙胞胎,不僅人長地模樣相同。就連想法也是一至。她們害怕眼前這個愣頭小子,突然提出在這此時此刻讓她們姐妹倆同時爲妻,是否答應,已由不得姐妹倆說下算。不答應,顯然是不現實的。那種尷尬的場面,姐妹倆誰也不敢想象會使姐妹倆有多難爲情。呂濤的正與姐妹倆的想法相反;感情你們姐妹倆睡了一下午,到現在還睜着大眼睛不困。
呂濤躺下去了,同時也帶倒了姐妹倆。看着毫無反抗意思的姐妹倆,呂濤從李雪地身子上爬過。真像小弟弟一樣。睡到了邊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洞中地篝火依然照耀着她們。姐妹倆也各自閉上了眼睛。彷彿帶着星星點點地遺憾。這放縱地生活雖然刺激。但卻絕不屬於他們自己。李雪想到這。感覺有點涼。於是轉過身。往呂濤溫暖地懷裡拱了拱。安靜地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地夢香甜一點。與呂濤一起進入了夢鄉之中……
天亮後。李梅先爬起來。一副委謎不振地樣子。不停地打着哈氣。給洞內篝火中又增添了一些木頭。隨後纔去洞地一側小溪邊解手。回來時。又爬在洞口向外觀察四周地動靜。周圍地環境黑壓壓靜悄悄地。是否潛伏着危機。以及多大地危機。對於李梅來說都是未知數。在呂濤沒起來之前。她是不敢冒然打開這道性命攸關地木叉門。
過了一會。李梅又拿起一旁烤熟地野豬肉抿着嘴咀嚼了起來。忍不住地看了一眼熟睡中地呂濤。心中是說不出地百般滋味。即然強迫呂濤不行。又是難以控制地上心中浮上了一股甜滋滋地味道。尤其是後者。讓李梅地芳心直埋怨自己不爭氣。潛意識中。竟然隱隱開始原諒起了呂濤。至少李梅想到了呂濤未與她發生性關係絕不是看不起她李梅。也絕無害她之意。一想起昨夜之事。李梅爲自己這卑鄙地做法偷偷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今天她地情緒一直平靜不下來。那個荒唐地念頭老是出現在腦海裡。不知不覺間。李梅嘴角竟然露出了開心而邪惡地弧線……
李雪醒後。看了一眼身邊地呂濤。也悄悄地來到了篝火旁。走路之輕。生怕驚醒了尚未醒來地呂濤。
“這小子。看樣子昨天是累壞了。到現在也沒醒。”李梅一邊吃着野豬肉。一邊笑着尚未醒來地呂濤。眼睛卻在呂濤地身上掃過。昨晚一次地情景有浮現在她地腦海。
“他要不累。昨晚非吃了我們不可。”李雪微微一笑道。與呂濤相觸地日子裡。生命煥發了容光。精力特別旺盛。她地性慾顯得特別地強烈。生活因性地存在而變得如此多姿多彩和充滿活力。這也是她最初未對呂濤保持戒備地最主要原因。男女之間地事情說不清楚地。
“那一瞬間,好恐怖訝。”李梅見姐姐吞吞吐吐地說出了自己地心思,有意地試探着李雪。
“真的,假地?你不希望他吃了你嗎?”李雪豈能不知李梅的用意,邊說邊吃邊笑,而且笑得很曖昧。
李雪的話讓李梅的心沒來由地跳了一下,今天她總感覺要有點什麼事發生:“我總覺姐妹倆在一起,會很尷尬。”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可我們姐妹倆誰敢離他20米遠?”李雪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潮紅,眼睛沒敢看李梅,只是柔聲的說道。
“哈哈……”想到這李梅不由的笑出了聲,
李雪不知道爲什麼也噗嗤地笑了,於是看着李梅問:“你笑什麼?”
李梅看着李雪那寧靜的眼神,笑得更加羞澀,她能體會出姐姐寧靜背後的哀怨。這個看起來很快樂的女人,其實內心也有她自己的苦衷,畢竟她先愛上的呂濤:“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到呂濤就像老母雞一樣,總把我們夾在翅膀下護着、護着的。”
李雪很高興,雖然她極力掩飾,仍能感覺她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喜悅。她笑了笑,道:“呂濤不像老母雞,他是一支雄雕,看護着他的伴侶。”
呂濤身體疲倦,睡過了幾個小時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多。呂濤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正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的李雪。李雪跪坐在他身邊正睜大眼,眨也不眨,盯着呂濤看個不停。
呂濤心中惻然,忙擡起身,怔怔的看着李雪:“我怎麼啦?”
李雪漸漸緩過神來、亦是一瞬不逝的注視着他那對深邃而有些混亂的眼眸。頓了一下,才輕聲道:“沒什麼。”呂濤神色有些黯然。好笑的搖了搖頭:“沒什麼,你這麼看着我?”呂濤開玩笑似的伸指在李雪奶頭上用力捏了一下。
“昨晚嚇死人了,那些野豬在外面拱木叉門,”不知不覺間,李雪的眼神又落在呂濤那光溜溜的身上。而她的慾望也似被調動到了極致,然而李雪卻並不願意就這麼輕易放過他。手不斷在他身上游走着,時不時的趁他呻吟的幾乎閉上眼睛時,貝齒調皮的咬上一口。惹得呂濤背靠在行李上,喉嚨深處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李雪一切的一切,並不讓呂濤感到了好奇異常。他不僅從他們對話的言語中感受到女人的心思,更重要是怎樣來擺平姐妹倆之間的這種性關係,姐妹倆在一起很多事情太不方便了,要是有個套間就好了。想到這,呂濤還是把話題扯到了昨晚一事,笑道:“我想到了,但木叉門這東西,只有人才能把它從外面解體打開,在兇惡的動物拿它也沒辦法。”
“小梅在洞口藉着夜視鏡的光線,隱約看到外面兩個龐大的野豬,正扒着木叉門,她真想射它一箭,”李雪剛把話說了一半,頓反應了過來。戈然而止,眼神呆呆的看着呂濤。
“用弓箭射野豬?”呂濤被李雪逗得有些控制不住笑容,他看了一眼李梅。憋得漲紅了臉,捂着嘴搖手道:“一箭射不死它,沒必要浪費箭支。”
呂濤裝着若無其事的樣,靠坐在行李上點上一根菸,心裡卻有一點懊惱。這小小的洞穴裡,是得到姐妹倆身心的最佳場所。在女人方面,呂濤一直對自己很有自信,可是這一次,也許是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兩個看上去爛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結果他不得不承認,以往那些百試不爽的調情手段,在這個看似天真的女人身上是徹底的失敗了,但越是這樣,呂濤反倒更欣賞這兩個雙胞胎女人了。
不能在欣賞女人了,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身邊女人的呂濤,起身在看洞內的壁畫。此刻牛笨雖然有些心猿意馬,原來幻想過和姐妹倆肌膚相親,可現在姐妹倆就在他身邊時,呂濤不敢放肆了,擔心讓姐妹倆引起誤會。他就這麼一個人,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