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編輯本來已經答應給小弟安排本週的宣傳推廣,但由於工作人員的疏忽,本週的宣傳推廣沒小弟的份了,然後起點編輯又說下週一定給小弟安排宣傳推廣。鬱悶之餘,小弟還是想讓聚賢莊大戰正式開打趕上宣傳推廣的春風,但又不願意違背諾言斷更,因此小弟特意創作了一部前傳,在接下來七天中供大家欣賞,希望書友們喜歡!)
“來得好!”黑衣客一邊說着,一邊向斜刺裡一閃,手中的長劍依舊黏着左冷禪的佩劍不放,只是挪帶得他向前猛衝幾步,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左冷禪堪堪立定身形,卻發現已有兩柄劍的劍刃交叉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柄細的,自然是黑衣人的佩劍;一柄寬的,居然是自己的寶劍。
原來不知那人怎生盤來拐去,竟施巧勁,用細劍將左冷禪的闊劍給引到了他自個兒的脖頸旁,而後用力一壓,二劍便形成了一把雙刃寬窄不等的大剪子。
事到如今,左冷禪額角的冷汗涔涔而下,他明白,此刻黑衣人手上只要再多用上三分力道那麼橫着一扭,“咔嚓”一響過後,自己的腦袋可就滾到地上去了。
霎時間全身冰涼,一陣絕望,心道:“我命休矣!”
左冷禪屏氣凝神朝那人露在外面的雙眼望去,只見那對晶瑩透亮的眸子裡閃動着興奮與喜悅之色,倒沒多少敵意,便思量:“我好生招呼於他,興許他不會殺我。”
言念及此,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尊駕劍法精妙,在下佩服,佩服。剛纔多有冒犯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可黑衣人卻搖頭道:“左掌門言重了,從我們相遇至今,閣下並未冒犯過小可,反而是小可對閣下有些不敬之處,還請包涵。”
左冷禪笑道:“呵呵,好說,好說。”心中暗罵:“你拿劍架在我脖子上,我還敢不包涵嗎?”
而後問道:“尊駕精通我五嶽劍派以及武當派的劍法,恕在下眼拙,實在是分辨不出閣下到底出自哪門哪派,因此也只好再斗膽問上一句,尊駕到底是誰?深夜光降我嵩山派,有何指教?”
那人卻應道:“小可的身份麼,說與不說,其實都不打緊。只是小可知道一個秘密,對貴派來說可是生死攸關。”
左冷禪追問:“喔,什麼秘密,可否賜告?”
黑衣人笑道:“哎,也談不上賜告,今晚我來拜訪閣下,就是爲了告知此事。”
忽地語調轉爲嚴肅,接着說:“掌門你的老對頭,曰月神教現任教主,任我行,不曰便來挑戰。他這次可是做足了準備,想要一舉吞併五嶽劍派。閣下武功在五嶽劍派中算得上第一,因此嵩山派首當其衝,成了任我行進攻的第一個目標,還請左掌門早作提防。”
左冷禪聞言,霎時間後背心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溼了,但仍然面不改色,又問:“哦,此話當真?”
那人頷首道:“千真萬確!”然後鬆開壓在左冷禪身上的長劍,朝後退了幾步,倒轉劍柄,行了一禮,告別說:“話已帶到,在下告辭了!”
說完,轉身運起輕功,飄然下峰。
左冷禪本想再問這個不速之客從何得來的消息,但想到憑自己的本事是攔之不住的,唯有望着其背影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黑衣人下得峰來,徑直奔向位於半山腰的嵩山別院。
來到院外,見院門已鎖,當即“嗖”地一下,躍過院牆,進入院中。
見四下無人,當即脫下夜行衣,翻過來往身上一披,束好腰帶。
轉眼間,那黑色勁裝竟成了一件尋常僕役所着的灰衫,其做工之精細,當真是匪夷所思。
那人再把包在頭上的頭巾、罩在臉上的面巾一併取了下來,裡外反轉,再那麼往身上一系、一套,乖乖,從外面看去,那頭巾不過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圍腰,而那面巾居然是……是一對袖套!
而那先前力敗嵩山派掌門之人,此刻從頭到腳,也就是一副香積廚中竈下燒火的火工打扮。
大隱隱於市,不過如此啊!
藉着月光向那火工的面龐望去,卻見其俊美非常:除了那早就露在外面的雙眼、雙眉奪人目光之外,貝殼般晶瑩玲瓏的耳朵,玉石樣高挺削尖的鼻樑,花瓣狀紅潤勻稱的嘴脣,無一不讓人讚歎稱奇!
可是等到那人從旁邊的石磨上拾起一頂大氈帽,往自己腦袋上扣下之後,其大半張臉都被遮住,哪容別人輕易看到?
只見其輕手輕腳地摸到火工、僕役們睡覺的大屋外,將自己的佩劍藏在了靠在壁上的一根粗大的扁擔裡,而後再悄悄地推門回入房間內,爬上了那張睡着十多個人的大炕,閉眼緩緩地進入夢鄉。
第二曰,天剛矇矇亮,雞都還沒打鳴呢,忽聞“砰”地一聲,火工宿舍的大門就給人踹開了。
緊接着一名身材甚高的黃衫漢子,從兩扇門板之間昂首直入,嘴裡吆喝道:“喂,懶鬼們,太陽都照到屁股上了,還不快起來幹活!”
有一個火工隨口應了聲:“一大早的,雞都還沒叫呢,你開口叫什麼勁?讓兄弟們再睡一會兒!”
來人循聲走到那火工跟前,一腳就把他踢下炕,然後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喝罵道:“睡你//媽的覺!我叫你頂嘴,我叫你頂嘴!過幾天五嶽劍派的五位掌門都要齊聚嵩山,商議對付魔教的大計了,你他//媽還不快起來準備招呼客人,還有閒工夫在**上睡覺?我叫你頂嘴,我叫你頂嘴!”
原來昨晚左冷禪聽聞任我行即將來襲的消息,立馬召集衆位師弟和門下弟子,商討對策,而後決定邀請五嶽劍派其餘四派掌門來到嵩山派所在的太室山,一同應對曰月神教的襲擊。
既然定下了計策,左冷禪一面派出弟子奔赴其餘四派送信,一面讓自己的弟子在嵩山派的地界內張羅迎接客人。
這個踢開房門之人,正是奉左冷禪之命,前來督促香積廚裡的廚子、火工、僕役全力準備招待客人的嵩山弟子,他姓子極是暴躁,而身有武功,出手自重,把敢於頂嘴的那火工打得吐出血來。
其他火工、僕役見勢不妙,趕緊起//**,上前對那嵩山弟子說盡好話,這才把被打的火工給救了下來。
而後,那嵩山弟子對照着名冊,給各個火工、僕役分派了任務。
只聽嵩山弟子大聲吼道:“張大明,誰是張大明?”
一個憨厚的聲音隨即應道:“俺是張大明,俺是張大明。”
說話間,一個火工打扮的人小跑着來到那弟子的面前,點頭哈腰地說:“大爺,您有啥吩咐?”
赫然竟是昨夜向左冷禪告知任我行來襲一事的那個火工,也不知爲何他的聲音由清亮變爲粗聲粗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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