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帥,男女授受不親,不要拉我的手。 ”尉遲秋冷聲落話。
段墨劍眉緊蹙,聲音低啞,“好吧,車,我帶你去碼頭。”
尉遲秋已經顧不那麼多,爬了汽車。
片刻之後,碼頭,海風習習吹着海浪。
尉遲秋站在碼頭,盯着下方的海浪。
“尉遲小姐,據附近的目擊者證明,曾先生是從這裡跳下去,跳下去的時候,他身負重傷。”一旁的巡捕房人員開口道。
尉遲秋擡頭,焦急的神色,“還沒找到人嗎?”
“目前還沒有,若是死了,屍體兩天之後會漂浮來,若是尋不到屍體,還是有一線生機。”一旁的巡捕隊長分析道。
“不!”尉遲秋不停地搖頭,“曾勝不會死,他說過要保護我一輩子,他肯定不會死。”
段墨立在尉遲秋身後,聽見那一句保護一輩子,眸底的光澤越來越冷,越來越沉。
“不會死。。嗚~~他一定不會死的~”尉遲秋淚水盈滿了眼眶,盯着茫茫大海,雙肩顫抖。
段墨緩緩靠近了尉遲秋身後,雙掌擡起,握住了尉遲秋的雙肩,聲音低沉沙啞,“小秋,不要哭,俗話說得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沒有看見屍體,一切待定。”
尉遲秋轉身,擡起淚眸,“你也覺得他不會死,對嗎?”
段墨對尉遲秋那一雙閃爍着淚水的大眼睛,眼底劃過一道閃避,沉悶聲音,“嗯,應該不會死吧。”
尉遲秋伸手擦抹淚水,“他不會死,可是爲什麼好端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旁的巡捕隊長反問道,“尉遲小姐,這曾先生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尉遲秋搖着頭,“他無親無戚,除了保護我,沒有更多的事情,怎麼會得罪人。”
巡捕隊長開口道,“事情是從那邊倉庫發生的,殺害曾勝的兇手,一共有五個,據碼頭的勞工說,那五個好像是賭坊的殺手,這曾先生是不是有欠賭債?”
“賭債?”尉遲秋納悶了,“不!曾勝從來不賭博,怎麼可能欠賭債。”
段墨冷厲插話道,“人不可貌相,小秋,有時候你看見的只是他的表面,或許曾勝私底下是一個爛賭鬼呢?”
“不可能!”尉遲秋激動了,雙眸直視段墨,“段少帥,你不瞭解曾勝,請你不要污衊他,他不賭,不喝酒,連煙都不抽,六時起牀晨練,入夜,若是無事,他九時準點安寢,是個極其規矩的人。”
段墨聽着尉遲秋一言一語都在維護曾勝,甚至是瞭解得這麼清楚,心口騰起一股濃厚的酸澀感。
“這麼瞭解他?”段墨前一步,銳利的目光,冰冷的聲音,“你跟他同吃同睡嗎?”
尉遲秋聞言,一下子惱怒了,“段少帥,請你不要信口開河,我和曾勝清清白白,但他卻勝似我的親人,你不懂我和他的感情。”
“你跟他不需要感情!!”段墨厲聲吼道,雙掌扣住了尉遲秋的雙肩,“尉遲秋,我忍你很久了!!從剛纔到現在,你的眼裡只有曾勝,曾勝前!曾勝後!!我段墨在你眼前,你看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