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美滋滋地帶着拐騙而來的天地樓物品一溜煙的就回到了醫館,看着手中的白玉儲物戒指,心中說不出的歡快,旋即又想到了赤衣所說的羅盤。立馬將其拿出,羅盤由青銅打造,巴掌大小的盤身上層次分明,古樸中透着一絲靈氣,但卻怎麼也無法看出有什麼門道。
白天愣愣地看着羅盤久久不語,看了個把時辰都一無所獲,只好進入赤戰玉牌內討教赤衣。
“師傅,你讓我想盡辦法弄到這羅盤到底有什麼用啊,是啥寶貝?”白天舔了舔乾乾的嘴脣,話語都有些急切起來,然而赤衣的話頓時將他潑了盆冷水。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羅盤有什麼……用”赤衣顯然覺得自己有耍人的嫌疑,不禁有些不適起來。
“啊?”白天的嘴張得滾圓,都快能將雞蛋直接塞進去了,強忍着心中的翻騰的怒火,白天長呼一口氣緩聲道:“那,師傅您爲何還要叫我弄到這東西呢?”
赤衣嚥了口唾沫道:“就是……就是覺得這東西有些不凡,所以……”
“什麼!”白天這下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就是大罵,“你爺爺的,嫌老子時間富裕,修爲高超是不,竟然讓我去弄這沒用的破玩意兒,你他孃的腦子卡屎了是不?爲老不尊的東西!”原本以爲是啥好東西,說不定還有能提升修爲的功效,誰知這老傢伙竟然說是不知道,這顯然是耍自己玩!白天罵得很爽,但卻沒發現赤衣的臉早已成了豬肝色,腦門上青筋暴起……
看着白天已被打成的豬頭樣,赤衣很是愜意的長出了一口氣,緩緩道:“這羅盤有什麼用我確實不知道,但我卻是知道這羅盤的開啓方法。”
白天聽聞赤衣知道有開啓方法,並沒有表現的多激動,反而在心中惡罵:“這傢伙是不是在耍我玩,他不早說,害的我被他一頓毒打,這是預謀,一定是預謀!”
赤衣沒有在意白天的情緒,自顧自的道:“這羅盤中心有一空缺,常人只以爲這是原始設計的樣貌,但他們又豈會知道這是開啓羅盤之處,這羅盤中心少了一個能量源!”
“能量源?”白天畢竟還是比較在意這東西的,一聽赤衣說是少了能量源,就迫不及待的問下去,但他又失望了,因爲赤衣告訴他這能量源需要最起碼是六品靈獸的獸丹,這是什麼等級,白天想都不敢想,通常的靈獸等級與修士的修爲等級是相對應的,按這樣算,白天頂了天也就能和只二品靈獸去小打小鬧玩過家家,想要取六品靈獸的獸丹,那是天方夜談!
赤衣見白天不語,也沒有什麼方法勸慰他,總不能跟他說殺六品靈獸就跟玩似的,若是說了,指不定白天又要幹出什麼事來呢。但不得不說,白天的自我調節能力很強大,將羅盤收進戒指中就盤腿坐下修煉了,赤衣也是微微驚訝,暗歎這小子是個人才,但他卻不知白天實在是沒折,只好等以後看能不能設計讓赤衣去弄個獸丹。
次日清晨,白天早早結束了修煉,伸了伸懶腰便來到門口開門,還未走到店處就聽到門外一陣嘈雜聲,白天心中一驚,一位出事了,立馬將門打開,旋即他就被愣住了,醫館前人山人海,人頭攢動,像是螞蟻窩似的,白天一問才知道這些人盡是來求醫的!
二話不說,要求他們排好隊伍,白天就坐在桌前治療起來,而白天的價格也不便宜,一人五塊靈石,另外藥引自出,儘管這樣,要求治療的人依然絡繹不絕,剛開始白天還想着約束這點,慢慢來,一點一點地輸入元力治療,但他發現這樣根本無法看完這些患者,只好活力全開,看着那一擔一擔的簍筐被靈石填滿,白天的激情更加火了。
“靈石啊!全是靈石啊!”
待到晚上醫館打烊之時,白天終於將最後一個病人治療完畢,他渾身乏力,癱倒在躺椅上直喘氣,不由覺得這比在深山老林中苦修一天還要累人。但旋即有起身將靈石數了一遍,越數越心驚,一般還沒數完這就有了一百多顆靈石,這簡直就是一筆鉅款啊,照這樣計算,他工作個幾天就能到天地樓去買一件寶物了,心中樂開了花。
“嘎吱”就在這時,白天醫館的門被打開了,豁然就是天地樓中的那個老者,白天愣了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光顧着賺錢,竟然忘了要替老者治療的事情,這下然白天都不好意思了。而老者也沒有那麼小氣,含笑道:“小友今日生意可好啊?”
白天連忙點頭,突然又想到今日前來治療的人不是內傷嚴重就是中了一些罕見的毒,其他醫館少有能醫治,這到確實是天助白天,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看着老者頗有深意的眼神,他心中突然多出了一點猜想:“這些不會都是這老傢伙派人乾的吧!”
白天顧着賺錢,而後院裡卻是發生了些有趣事。白天不在,這照顧玲兒的任務就交給了木霏兒。玲兒長得小巧可愛,渾身毛茸茸,白花花的煞是可愛,這無疑是少女殺手,木霏兒這樣年歲的未出嫁的少女一見到它,哪裡還能把持住,一把就要將其摟在懷中,但奇的是這玲兒就是不讓木霏兒抱,竭力的躲開木霏兒而木霏兒又怎會放着這麼可愛的小不點不去寵愛呢,結果就是一場激烈的人狐追逐戰開始了,兩人,不,是兩個雌性動物就在這屋子裡大戰幾百回合,但木霏兒怎麼也抓不住小狐狸。
房間中木霏兒雙手叉腰,直喘大氣,累地癱坐在椅子上,而玲兒也是在房門前臥着,見木霏兒坐在一旁沒有要過來的意思,也不由的放下警惕。但,木霏兒豈是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人,眼角餘光不住地向着玲兒閃爍,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弧度,旋即向前縱身一躍。
“嘎吱!”
房門突然沒打開,卻是白天送走天地樓的老者後回到後院,白天只覺眼前一閃,自己就被東西急速壓倒。
偷襲?這是白天第一反應,但他旋即又愣住了,自己的嘴被堵住,柔嫩水潤之感從脣間傳來,讓白天有種窒息的傾向,手中一坨軟綿綿地東西,柔軟無比,讓手指直陷在其中,這是……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突兀響起,如尖針般銳利,快將人耳膜都給穿破了。尖叫聲將白天從沉醉中驚醒,但立馬他呆住了,他終於知道剛剛那脣間的水潤是什麼,那指間的柔軟是什麼,因爲,他的手依然深陷其中。不遠處的玲兒此時也瞠目結舌,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流氓!你快滾……”拖着長音,又是一聲叫喊。
“木,木姑娘,是你壓在我身上啊。”白天很無辜地道。壓在白天身上之人赫然便是木霏兒!木霏兒聞之陡然從白天身上躍起,一顆嬌嫩的螓首上如火的赤色直爬到脖根子,低下頭,一雙美目不住的漫無目的地轉動。此時白天也從地上爬起,看着木霏兒失魂的樣子,良久才嚥了口唾沫。
夜色迷人,平靜的夜空偶爾有幾顆星辰閃爍,月兒像嬌羞的女子躲在雲間,但今夜註定又不是一個寧靜的夜晚,那心中的慌亂讓一些人徹夜難眠。
白天坐在房間之中屏息凝神,萬化經高速運轉,白色元力在脈絡中流淌而過,不斷地滋潤着五臟六腑,霞光吞吐,靈氣匯聚引起房間內的空氣不住地波瀾。
看着身前化作碎塊的靈石,白天長出了一口氣,感受着體內的元力,隱隱有種觸碰到屏障的感覺。緩緩睜開雙眼,白天消失在了房間之中,玉牌世界內,赤芒閃爍,霞光璀璨,偶有雷蛇閃過其中。一道身影在這裡開合這身手,赤色雷球在拳上閃爍,每一次出拳必然會將空間震盪得漣漪起伏。
這人當然就是白天,醫館中可以修煉,但若是練習神通就不可能不引起他人的關注,更何況現在醫館中還有個麻煩的木霏兒,白天知道她修爲高深,不變讓其知道太多東西,而偶然間白天想到了玉牌世界中的安寧,旋即向赤衣要地方,在死纏爛打之下,終於成功。
“小子,你的閃雷拳已經練得挺不錯了,想要威力更大,再進一成也只有讓你的修爲提高才可。”對於白天現在能連續打出二十幾下閃雷拳,赤衣男子表面上很是不屑,但心中卻是驚駭不已,他當年像白天這這麼大時也只能打個十五六拳,更白天簡直不能比,心中這樣想,但嘴上也只是略微表揚一下。
翌日,白天依舊是在醫館中治療病人,轉折靈藥靈石,而木霏兒則坐在房中眼睛無神,奇怪的是昨天一直不讓她抱的玲兒,今天卻絲毫沒有反抗就讓她抱在了懷中,兩個雌性生物此時心中各懷心事。
臨近中午,醫館中還有幾個病人,但已經不是人山人海了,白天剛準備收工,門外卻是來了道人影,爲首之人臉色頗爲戲謔的看向白天,其身後的武士均是滿臉煞氣,這其中當屬那帶頭男子身旁的一位老者讓白天頗爲驚訝,但也只是眉頭微蹙後就舒展開來了。
一抹不易察覺的陰森從白天嘴角浮現:“終於安奈不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