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望上夜光錶提醒的說着,“快到時間了,打算什麼時候走呢?你跟迦佑不是還要上網的嗎”。
雪兒靠近我小聲的言語,“沒關係的,我昨天就跟哥哥說了,像這種不累的掙錢方式,他不會管我,再說剛纔我也給他打了電話的”。
“證明你在哪裡玩是嗎?迦佑真是比我開通多了”,他比我更加了解雪兒,我是極度牴觸雪兒跟這些女孩接觸,迦佑卻是深知雪兒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他跟雪兒之間始終存在着不可摧毀的信任。
雪兒再次靠近了我,“不過哥哥還是要我回家之後跟他通電話”。
“擔心你的安全嘛”。
“我知道啊”!雪兒甜甜的笑着。
晚上九點,雪兒便起身告辭,坐在車上的我活絡了一下脛骨,自言自語的說着,“想不到拉皮條的工作還怪累的”。
“只要想着錢就不累了”,雪兒微笑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但要記住,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我抿嘴點了點頭,再次望上了雪兒,“這麼急着走,還是想在網上見下迦佑吧”。
“當然羅,快點開車”。
我傷感的笑着,啓動起了麪包車。
第二天逛了逛附近的景點,第三天又遊覽了一下偏遠地帶的旅遊勝地,衆女孩們一路嬉笑,一路拍照留念,我望着她們真覺得很不爽,每天身邊都換有不同的牛郎,幸好身邊的雪兒不是這種人,否則我真要吐血身亡。
第四天又帶這幾個女孩去逛了一整天的步行街,她們真是拿錢不當錢用,瘋狂的購物,牛郎們就充當着護花使者,幫忙端茶遞水,提包攜物。
咋一看,都像一大羣自由戀愛的恩愛情侶攜手遊玩,我一直輕摟着雪兒的肩膀規矩的行走着,而這幾個二奶們,卻跟牛郎親親我我,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每當此時我跟雪兒都退避三舍,保持着一定距離,自便東張西望着。
一天逛下來,我跟雪兒依舊兩手空空,牛郎們把物品寄放到超市裡,又開始逛起了夜市,我心想這些花錢如流水的女孩子們,真要把賣身錢拿來存着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以爲自己,爲將來打算一下,可惜她們的思想裡完全沒有這種概念,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風雨吹。
進入一家高級服裝店,裡面的衣服最低標價3000,我微張起了嘴巴,雖還是冬天,卻賣起了夏季服裝,紅衣女拿起一條裙子大聲的嚷嚷,“這個怎麼樣”?衆女孩急忙走過去。
我一瞧,這件黑色的連衣裙薄似一層面紗,胸前的領口低垮,背後空出一片,僅用了幾根絲線連接着兩邊,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薄太露,如果有人惡作劇,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絲線扯開,再看看這個造型,即使扯開絲線也無所謂,本身就只是裝飾而已。
韓夢萱轉頭大聲的呼喊着,“逸雪,來試試這條裙子”。
雪兒含笑的輕語,“我不喜歡這種類型的裙子”。
“別這麼保守嘛”,黃衣女邊說邊主動來拉雪兒。
我急忙握住雪兒的手,“你們買,我們隨便看看”。
衆女孩不依不饒的涌上前來,將雪兒推進了試衣間,我緊握她的手腕最終滑落,幾個牛郎紛紛將我圍住,像久違的朋友一樣勸慰着我放開思想。
見雪兒已經進入試衣間,我也只好作罷,婀娜多姿的身段,嫩白的肌膚,配上這身夢幻般的黑裙,牛朗們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我以最快的速度欣賞了一遍,急忙將雪兒那件黑白相間的水貂大衣搭在了她身上,可不能讓她多走光。
衆女孩又大笑的拉扯着雪兒這件大衣,幾千塊錢的大衣,生害怕她們扯壞,半笑半吼着,“行了,別扯了,小雨,你身上那件衣服不合適,趕快去換了”。
雪兒微笑的望着我,像沒聽見似的走向衣架旁,拿起她進門就看上的一條粉綠裙子,這才進入試衣間。
再次出來的雪兒真是美豔絕倫,這條連衣裙上面是吊帶,下面是大擺,衆女孩紛紛誇讚着,這樣的裙子似乎比剛纔那暴露的裙子更適合雪兒。
夢萱悄悄的跑去付款,將這兩條裙子都買了下來,又是衆人的七嘴八舌,硬將口袋塞到了我的手裡,說是送雪兒的禮物,但有個要求,晚上去,希望雪兒不要再穿休閒裝。
我抹着汗水,算着日子,再有三天她們就要回福建了,早走大吉。
接下來的三天,又是桑拿,又是打保齡球,又去看賽馬,我發現雪兒真的很會玩,時尚或不時尚的東西,她無一不曉,無一不精,這次陪她接待終於體會了有錢人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不用煩惱溫飽,不用煩惱現實,人生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追求的。
今天已是最後一天,瘋玩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女孩們,今天似乎都收心,身邊再沒有牛郎的蹤影,集體全部集中在了健身房,想她們從早上開始健身,已是幾個小時,現在已經快接近中午。
我看了看手錶,提醒着正在打遊戲的雪兒,“快到時間了”。
邊優雅的抽菸,邊嚼口香糖的雪兒,緊盯着遊戲機,無暇顧及我的問着,“現在幾點”?
“十點四十七”。
“還早,到十一點半喊她們吃飯”,雪兒邊說邊隨意指了指隔壁的健身房。
我隨着她的手指望向了牆壁,“韓夢萱她們幾個,今天總算收斂了一下,每天換牛郎,身體吃不吃的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