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爲道門正統的邱勁道,無奈轉身爲妖。在佛、仙、魔、妖、鬼五界中,依靠金狼妖身,史無前例的佛仙魔妖鬼五修,邱勁道可以作出什麼事呢,是逆天,是滅道,是快意恩仇,還是恣意五族美女……一切盡在《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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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那隊人馬的來到,那些爬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的官兵,馬上起來,跑到領頭的一個騎着高頭大馬的軍官面前告狀。
看看那名軍官的軍裝,是個正六品的門衛千總,南邪雲依然坐在那個官兵的身上,此時火情月也回到了他的身旁,盯着這個千總,看他怎麼處理。
這個千總聽了那個官兵的話,又看看火情月,見火情月一副動人的美貌,湛藍的眼眸,彎彎的柳月眉,挺直的鼻樑,紅紅的嘴脣,尤其是那波浪形的動人曲線,幾乎每一分都透出異常誘人的犯罪的衝動。
望着火情月足有一盞茶的時間,那個千總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兩眼射出色迷迷的光芒,顯然也是一個好色之徒,讓人看了非常的不舒服,南邪雲冷哼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在這位千總聽來就好像耳邊響了一個炸彈一樣,在馬上慌了幾下,最後還是沒有坐穩,從馬屁股上掉了下來。
“砰!”的一聲,千總疼得呲牙咧嘴,而百姓們看得哈哈大笑。
千總感覺到自己沒有面子,怒斥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再笑本官抓你們進牢房,聽到沒有?”
平時千總橫行霸道慣了,老百姓也吃過太多的苦頭,所以當他一吵吵的時候,立刻安靜了下來,讓南邪雲感到一陣不爽,一個小小的千總居然這麼大的官威,那麼平巷城的城主豈不是沒邊了?雖說山高皇帝遠,城主相當於一個土皇帝,但是近距離奉天城一天的路程,就成了這個樣子,真不知道其他得城池怎麼樣?
千總弄弄自己的耳朵,方纔的聲音還在嗡嗡作響,來到南邪雲面前,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火情月的身上將目光轉移到南邪雲的身上,罵道:“他媽的,哪裡來的臭小子,本官來了,不但不知道下跪,居然還敢哪本官的手下當凳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伸個懶腰,好像剛睡醒的樣子,南邪雲問道:“你是誰啊?是在問你家爺爺我嗎?”
從表面上就能看出這個千總平時作威作福,所以可以想象當南邪雲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會是一個什麼樣子,臉色都被氣的發綠,雙眼圓睜,指着南邪雲,半天說不出話來,而南邪雲接下來的話,更讓他氣炸了肺一樣,“看到爺爺回來,不要這麼激動,你看你,都激動地要跪下。”
口中說着,暗地裡南邪雲可是用上了真氣,要這個軍官給他跪下,南邪雲的功力來整治他,簡直是小菜一碟,輕鬆得很。
只見這個千總想開口說話,卻不能說出來,雙腿在無形的力量的壓迫下,緩緩的下跪,額頭上冒汗,那是因爲在他看來一個堂堂的千總居然要給一個無知的狂徒下跪,實在是羞辱,而且他的臉也脹得通紅。
看看後面的官兵一個個不解的看着他們的千總大人居然給這個人下跪,個個茫然,南邪雲哼道:“怎麼?你們的千總大人都給南某跪下了,你們還敢沾着?跪下!”
最後兩個字,“跪下”使用內力喊出來的,在他們的耳邊彷彿炸開了一樣,嚇的紛紛下跪,其中那幾個開始對火情月不敬的官兵更是嚇的昏了過去,得罪了連他們的千總大人見面都要下跪的人,他們感覺自己沒有了活命的機會。
可是那個被南邪雲坐在地上的官兵卻能看到千總的模樣,見到千總十分痛苦的樣子,向他使眼色,努嘴,意思是快點叫人動手,本大人快承不住了。
由於南邪雲把這個被當作座位的官兵沒有放在心上,也就沒有在意了,正要對他們訓話,就聽到自己的屁股下面有人高喊道:“你們幹什麼哪?快點動手救千總大人啊。”
南邪雲聽到嚇了一大跳,這纔想起來自己下面還有一位,用手一拍他的頭,立刻安靜了下來,面色威嚴的道:“你們幹什麼?難道不知道你們千總大人會要你得命?馬上跪下。”
那些官兵可能平時都知道這位千總大人的爲人,心中不敢,又紛紛跪下,而那幾個嚇昏過去的,則爬了起來,神色不定,看向南邪雲的“座位”,見他神色焦急,向他們擠眉弄眼,馬上就能斷定他們的千總大人正在受罪,而且受到了對方的壓迫。
“大膽刁民,毆打朝廷命官,罪該抄你滿門。”那個被火情月毆打的官兵叫囂道。
南邪雲冷冷得看着他,嘴角啓動,向那個千總道:“你讓這個傢伙給爺爺磕頭一千個,爺爺就繞了你,同意就點頭。”
那個千總哪裡還不敢同意,馬上努力的點頭,他的腦袋纔有一點輕微的幅度,可是擔心南邪雲看不出來,着急的更是大汗臨頭。
南邪雲將真氣隔孔控制着他的腦袋下方,讓他能夠說話,道:“快點吩咐。”
千總點頭答應着,叫道:“張三,過來,給這位大爺磕頭。”
“大人……”張三着急得道。
“閉嘴,他媽的,本大人說話,你沒聽見是怎的?馬上過來給這位大爺磕頭一千個。”千總喝斥道,雖然看不到他的模樣,但是張三也能想象得出來。
南邪雲看着張三走過來,看到他那雙眼睛中射出來的光芒,心中冷笑,看來這個張三心還很黑的,看他怎麼辦,再作打算,“聽到沒有,你們的千總大人讓你給爺爺磕頭一千個。”
張三緩緩的在南邪雲的對面,那個千總的後面跪了下來,雙目射出怨毒之色,猛然間從懷中抽出一把刀捅進了那個千總的後背,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千總大人被這個刁民殺了。”
他這一喊叫,立刻驚動了周圍的人,看到千總被殺,一個個都嚇得面無人色,老百姓紛紛逃走,而官兵們則驚慌得拿着自己的兵器,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由於方纔張三擋住了視線,所以他們沒有看到。
張三知道自己殺人,所以大叫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動手,拿下這個刁民,你,去通知城主大人,就說有刁民行兇,被千總大人發現,就殺了千總大人。”
南邪雲饒有興趣地看着他們,對張三道:“喂,小子,你殺了人怎麼還誣衊爺爺,你看看我們兩個誰的嫌疑最大?爺爺坐在這裡,怎麼可能一刀捅進他的後背?”
“放屁,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還想抵賴?”張三猙獰得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馬上動手。”
“慢!”一隊人馬從城裡面衝了出來,前頭一頭高頭大馬上面端坐着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一身灰布衣服,頭戴員外冒,三角眼,讓人看着厭煩,塌陷鼻子,蛤蟆嘴,讓人看了就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端坐在馬上,兩隻眼睛四下掃視,當看到火情月的時候,兩眼一亮,也難怪,本來火情月的樣貌就初衷的很,在這裡更是顯得鶴立雞羣,那個人看到都會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不過之後他雙眼中閃過一抹淫穢的目光,雖然是一閃而過,但是仍然沒有逃過南邪雲的雙眼。
“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要造反不成?這是什麼地方?”那個老者叫道。
張三陰毒的看了一眼南邪雲,跑過去,道:“城主,大事不好,千總大人被哪個人給殺了。”說着一指南邪雲,一臉的氣憤,好像真的是南邪雲殺的人一樣。
城主看向千總的死屍,好像一點也沒有心理波動,一個千總死了,似乎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高傲的道:“什麼?居然有人敢這麼做?是誰?抓上來。”
坐在那個官兵的身上,南邪雲道:“喂,城主大人,你也不問問怎麼回事,就抓人?”
那個城主根本沒有看南邪雲,看着遠方,道:“本城主說抓人,就的抓人,什麼人敢反抗,一律殺無赦。”
那種高傲的姿態,讓南邪雲想到了不久之前的黑鷹七隊,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姿態,這個城主怎麼和他們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
“喂,我說這位城主,你還有沒有王法,就你這麼一個小小的城主就這樣草菅人命像玩耍一樣根本不在乎,要是比你大得多的官員就是王法了?”南邪雲喝道。
“大膽,膽敢污衊我們城主大人,來人,殺了他。”張三藉機大叫道。
南邪雲緩緩得飄了起來,飄到張三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道:“他媽的,你這個王八蛋,殺人嫁禍,居然演的這麼像,是不是平時經常這麼幹?啊?”
沒有想到南邪雲居然敢反抗,張三嚇的魂不附體,臉色死灰,顫抖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不想幹什麼,想讓你看清楚,得罪本皇子的下場。”南邪雲道。
“什麼,本皇子?你是什麼人?”張三激動得道。
南邪雲將張三扔在地上,冷冷得道:“所有人聽着,本皇子乃是當朝殿下南邪雲,今日奉命經過此地,居然看到這樣的一幕,現在非常的不高興。”
那個城主聽到南邪雲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一點也不擔心,撩起眼皮,看看南邪雲,冷笑道:“你說你是四殿下?可有證據?沒有證據,你就是胡言亂語,假冒皇親國戚,該滅九族。”
“哈哈……”南邪雲仰天大笑,道:“你是誰,本皇子不知道,但是你絕對不是平巷城主,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哼,小子,你還真會演戲,本城主難道還有人敢假冒不成?來人,給我拿下。”城主大聲道。
火情月舉起尚方寶劍,道:“尚方寶劍在此,我看你們誰敢動?”
“尚方寶劍,如朕親臨,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還不跪下。”南邪雲冷冷得道。
“不要跪,尚方寶劍?你以爲你說自己是南邪雲,你就有尚方寶劍了?來人,把這兩個假冒殿下的狗賊拿下。”城主看到尚方寶劍似乎有些慌張,馬上叫道。
南邪雲飛起一腳,踢中城主的前胸,將他踢了下去,一步上前,從官兵頭頂上跨過去,伸手抓向城主,那個城主剛要反抗,南邪雲的雙手已經抓住了啊,右手在他的前胸前點了幾下,笑道:“從現在開始,你的武功除了本皇子,沒有一個人可以解開,從今往後,你就成了廢人,再不能使用功力。”
聽到南邪雲的話,那個城主大驚,連忙運氣,發現丹田內的真氣已經蕩然無存,怒斥道:“南邪雲,你好卑鄙。”
“聽到沒有,你們的城主已經承認本皇子了,還不下跪!”南邪雲喝道。
近處的官兵都聽到了城主的話,而且從意思上可以分析出來,城主早就知道他是四殿下,這是故意的,故意如此那就是欺君大罪,嚇的大叫,連忙跪下磕頭,近處的人跪下磕頭,後面的立刻也跪下。
南邪雲飛到城主的馬背上,站在上面,一手提着城主,冷笑道:“都擡起頭來,本皇子讓你們看看這位城主的廬山真面目。”
等所有人都擡起頭來,南邪雲在城珠的臉上劃了幾下,結下一塊人皮面具,露出一個四方臉的三十左右的男子,道:“看清楚,他纔是假冒的。”
看到這麼多人的樣子,火情月突然想起來,這裡面肯定有黑鷹戰隊的人,心中一動,向南邪雲傳音道:“大哥,這個假城主的胸前一定有一頭黑鷹,你可以讓平巷城裡面,任何一個人看到胸前秀着鷹的,全部抓住,可以就地處決,這樣的話,胸前秀鷹的本來就沒有,不會出現誤殺的,而且這一說,更不可能有普通人穿那種衣服的,所以會啓動一定的作用的。”
南邪雲點點頭,看似不經意間將假城珠的前胸給劃了一下,正好露出那裡面繡着的黑鷹,道:“所有平巷成裡面的官兵聽着,從明日起,所有胸前秀着鷹的人,都要抓起來,必要的時候可以就地處決,聽到沒有?”
“是!”官兵叫道。
而那個假城主面色鐵青,神情不斷變化,並不是他怕死,而是自己這一失敗,立刻爲其他的同伴引來了殺身大禍,要知道,胸前繡着黑鷹和紅鷹乃使他們驕傲的資本,如果脫掉,那還算什麼黑鷹隊,更何況,以他們兄弟們的高傲,怎麼可能脫掉?
“嗯,來人,將這個假冒的城主和那個張三,押到大牢,本皇子有些累了。”南邪雲道。
立刻有人上來押着他們兩個,而有人更是上來拍馬屁,給南邪雲牽着馬,又有人送給火情月馬匹,領着他們前往城主府。
來到城主府,天色已經很晚了,南邪雲看看這個城主府,表面上建立的並不是很好,像一般的府第,當走進去的一看,連他這種經常出入皇宮的人都不得不讚嘆,建立的像人間仙境一樣,哪裡有什麼城主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遊玩的好地方。
看看後面的那個假城主,應該是黑鷹隊的成員,心中好笑,想來當他挾持了那個城主之後,也開始享受了,畢竟他們苦練了十餘年的時間,哪裡有過這般享受,來了之後,一定是不能自拔,想象當年自己進入幻月城,藉着九陽神脈,可以說所有妓院的有着相當姿色的女子都被自己享受過,更是得到了幻月城第一名妓紅袖得芳心。
火情月四處打量,向南邪雲笑道:“這裡是城主府嗎?天下間還有這麼會享受的城主,如果有人來攻打平巷成的話,肯定是十拿九穩了。”
“你們都回去吧,讓這裡的管家出來。”南邪雲道。
管家早就得到消息了,匆匆忙忙從裡面出來,給南邪雲跪下,磕頭道:“下人見過皇子殿下。”
南邪雲一指那個假冒的城主,道:“去看看,認識不認識,這就是假冒城主,呆在你們城主府的人,見過沒有。”
管家上前一看,道:“回殿下的話,見過,他曾經帶着二十幾個人來過,當時我們城主還親自接待了他們,之後又離開了,不知道他怎麼會成了我們的城主的?”
轉過頭,緊緊盯着管家,南邪雲冷笑道:“你沒有記錯?他們是二十幾個人來的?你可知道其他人在什麼地方?”
看到南邪雲的模樣,死死的頂着自己,管家嚇的跪在地上,道:“小人一點也不敢說假話,確實是二十幾個人來的,他還是個頭目,至於其他人在什麼地方,當時因爲他們來的蹊蹺,所以小人留了一個心眼,派人打聽出來了,他們就在城西不遠的一個莊園。”
“城西不遠的莊園?他們平時經常出來走動嗎?”南邪雲問道。
“不怎麼出現,只是當時我們還不知道他是假扮的城主,所以就沒有理會,經常派人前去送東西,現在看來,他們是來搶奪東西,根本不是城主要送去的。”管家道。
南邪雲沒有再問管家,而是讓他收拾房間,不要讓後院的女眷出來,一律留在裡面,來到客廳,其他人下去之後,南邪雲看着假城主,搖搖頭,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假冒的城主閉着眼睛,看也不看南邪雲,只顧自己在那裡好像在睡覺一樣,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看到他的樣子,南邪雲忍不住笑出聲來,“喂,小子,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黑鷹戰隊的,想來你們這兒十幾個人中,應該怎麼說哪,大概是黑鷹六隊和黑鷹七隊,是不是?本皇子沒有猜錯吧?”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秘密被他知道了,驚訝的道:“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知道的?你……”
心裡暗自嘆息,這就是那個皇子的手下,他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一個人當面對外面的花花世界的時候,怎麼不心動,這個人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從他的身上可以看出在之前的生命中,艱苦的訓練時他一生用去了最多的時間,可是一旦進入着花花世界,一切就會出現改變,這是永遠不能改變的,也許這個皇子的確是很厲害,可惜他自己訓練的這些人很可能能成爲他失敗的根本原因,汪天陽和汪天宇收買人心之能事,他們怎麼能不背叛你這個只會用說,更且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汪健阿汪健,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聰明一世的你,恐怕能夠留給他得知有天隱寺的和尚了,可惜就算是天隱寺的和尚,如果汪天宇真的知道了還有一位皇子,他要發動羣臣,後果也不好說,這汪天陽又如何知道的,爲什麼他知道的似乎和汪建有點偏差?而且好像更接近事實,難道?不可能,汪建如此精明怎麼?對了,現在汪建一門心思對付我們四人,很可能他的那位私生子現在已經被殺了,而汪天陽又和天隱寺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此一來,汪天陽就是在暗中假扮的那個私生子,矇騙汪建,那他就太陰險了。
“黑鷹七隊已經全軍覆沒,不復存在,現在還有的就是黑鷹六隊了,不過他們恐怕也活不過幾天了,嘿嘿,有意思,剛出來,就和那個莫須有的皇子幹上了,可惜,塔太嫩了,自以爲是,沒有任何經驗就來動手,若非他身後還有汪健和天隱寺的作後臺的話,恐怕剛出來,就會被汪天陽他們倆兄弟殺死的。”南邪雲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給他分析。
“哼,你太小看我們皇子殿下了,他纔是最厲害的,你根本就不算什麼。”那人諷刺道。
“是嗎?一個只會紙上談兵,一點實際經驗都沒有的人,能做出什麼?”南邪雲一點也不生氣得道:“單就你們黑鷹戰隊,一點實際經驗都沒有,就算有的話,沒有經歷過着花花世界的種種,哼,拿你來說,你早已經被這些錢財、權力給迷失了自己,你問問自己,你還是當初的自己嗎?”
那人顯然被南邪雲說中了,迷茫的看着客廳內的一切,奇珍異寶好像發出一種非常的誘惑,讓他逐漸迷失在其中。
南邪雲笑道:“其實你們也真的好可憐,從小就被汪健強行從家裡帶出來,送到天隱寺,成爲那人的殺手,你們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只能爲他送死,只要是爲了他自己的利益,就是親手殺死你們,他都會連眼睛都不眨,本皇子真是懷疑,你們這又是何必?爲了一個不認識的人,讓自己的父母痛苦,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就這樣來送死,唉!”
聽到南邪雲的話,火情月睜大了迷人的眸子,看着南邪雲,心中暗道:大哥什麼時候學會心理戰了?而且還有模有樣,這個人看樣子要心動了。
感覺到一股灼熱的光芒正看向自己,南邪雲回頭向火情月眨眨眼睛,雙目又射出淫穢的光芒掃描着火情月傲人的酥胸。
火情月慌張的看向那名黑鷹戰隊的成員,見他並沒有注意自己,這才放下心來,對着南邪雲嗔怪的看了一眼。
南邪雲傳聲道:“情月,今天晚上,要好好犒勞犒勞爲夫阿,嘿嘿……”
想起南邪雲荒唐的樣子,對自己瘋狂,火情月全身一陣情動,渾身發燙,故意瞥過頭去,去看那些擺設,剛轉過頭,立刻被那上面的精品所吸引。
南邪雲看向那名男子,還以爲他在考慮,仔細一看,他的眼睛都放在了對面的東西上了,心中一陣苦笑,看來在天隱寺的生活實在是太讓人難以忍受了,也太清苦了,不然的話,一個內心如此堅定的人,居然輕易的就被吸引了心神,可見那人的失誤,也許他本身就沒有經驗的原因,否則的話,以他現在的強勢出現來說,還真是非常難對付的一個對手。
客廳內,三個人陷入了沉思中,每個人的心思各有不同,似乎這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但是事情真得這麼簡單嗎?
城主府
漆黑的夜晚,明亮的圓月似乎更顯得美麗,灑滿夜空的繁星眨着眼睛,站在臥室中,抱着美女的柔軟香噴噴的身體,南邪雲愜意的看着天空。
輕輕的分開火情月的雙腿,將自己的火熱捅了進去,火情月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聲,方纔兩人的瘋狂已經讓他們兩人精疲力盡,現在在感受着激情後的餘韻,當南邪雲再次進入她的身體之後,感到全身上下都一陣顫抖,沒來由的又一次經歷了高潮,軟綿綿的倒在南邪雲的懷中,嗅着他的陽剛之氣。
九陽神脈在這個時候好像又開始發揮它的作用了,經過體內的水火麒麟的幫助,南邪雲體內的陽氣緩緩的注入火情月體內,讓她的身體內的陰氣和外來的陽氣完美的融合,這個時候火情月的功力正在悄無聲息中飛速的增長,增長速度之快比當初的焦雨情又快上三分,經過忘塵師太改造的丹田,原本空空蕩蕩的,雖然有很多的真氣,但是改造之後,丹田的容量實在大的恐怖,現如今隱約間居然有了鼓盪的感覺。
不僅火情月本人有了這種奇妙的感覺,就是南邪雲這個始作俑者也能感覺到,現在的火情月的功力好像突飛猛進一般,就在他們歡好的過程中,兩人的功力都在有着不同程度的增長。
雖然功力得到飛快的增長,但是南邪雲還是有些不解,問道:“往常的時候,怎麼沒有現在這種情況?”
火情月感受着南邪雲在她體內的緩慢的衝擊,幸福的閉上美麗的眸子,輕聲得道:“師傅曾經說過,情月乃是內九陰之體,當得到最完美的九陽之氣的時候,功力會出現一次暴漲,至於增長到什麼程度,連她老人家都不知道。”
“最完美的九陽之氣?”南邪雲說着,老臉一紅,深深地抱緊火情月,道:“寶貝……”
“情月知道大哥要說什麼,我們是夫妻,最親密的夫妻,能夠像現在這樣,情月已經非常高興了。”火情月如海洋深的眸子看着南邪雲,柔情得道,“哦,大哥,不要了,情月不行了。”
南邪雲仍然沒有停止動作的意思,努力的動着,笑道:“來,叫聲親親夫君來聽聽。”
“纔不叫,你欺負人……啊……”火情月忍不住體內的衝擊,興奮得叫出聲來。
“叫還是不叫……”南邪雲強忍着傳來的興奮的要死的感覺,問道。
“親親夫君,快,快繞了你的……小妻子吧。”火情月銀牙咬着嘴脣,雙手向後抓住南邪雲的腰間。
“啊……”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高潮的叫聲,全身都癱軟了下來,靠在窗子上,看着外面的燈火,傾聽着空中傳來的淡淡的風聲,享受着含有的激情。
南邪雲深深地吸一口氣,淡淡的清香來自火情月的身體,光華柔美的身體散發着淡淡的熱量,傲然聳立的酥胸佈滿點點水珠,好像它們正在愛的沐浴中,這一刻兩人都很不得將兩個軀體融爲一體。
火情月甜美的一笑,道:“這是情月最高興的一次,夫君將所有姐妹身上的力量都給了情月,真的好高興啊,經過這次旅程,情月一定是第一個懷上夫君孩子的。”
想起一個胖嘟嘟的小模樣兒,南邪雲笑道:“寶貝,你說我們的孩子,長得像誰?是不是像他的老爹我啊?”
伸出纖纖玉指點了南邪雲一下,嗔道:“不像你,難道像別人阿?笨蛋。”
“寶貝說過爲爲夫生兩個……嗯?怎麼又有人來打擾,是不是活膩了?”南邪雲正想調侃火情月,突然嗅到了空中穿出來的殺氣,不由皺眉道。
“情月纔是第一次和夫君單獨在一起,就有人來打擾,真是的……”火情月撒嬌道。
那少有的撒嬌的嬌憨樣兒,讓南邪雲酥到了心裡,同時又對來人充滿了厭煩,這麼美好的一個晚上就這樣被打擾了,“寶貝乖,爲夫這一次讓他們付出代價,再來伺候你……”
火情月嬌聲道:“一定哦,情月在這裡等着夫君回來。”
南邪雲狠狠地吻了火情月一下,然後又在她的身體上一陣撫摸,直到火情月不堪才停下來,三下兩下穿上衣服,卻從衣服裡面掉下一封信,拿起一看,上書:夫君大人親啓以及妻豔玉字。
不過南邪雲沒有看,直接交給火情月,道:“寶貝先收着,爲夫去收拾打斷我們歡好的罪魁禍首。”
火情月千嬌百媚的看了他一眼,鑽進棉被中,舒服得伸個懶腰,在棉被中依然襯托出美好的身材,凸凹有致,瞥見南邪雲胯間聳立起來的火熱,芳心“砰砰!”亂跳,用棉被蓋住自己的玉面,嗔道:“不害臊。”
南邪雲跳上牀,隔着棉被,活動自己的腰臀,抓住火情月的兩座山峰,狠狠地咬了幾口,竄起來,在火情月的嬌嗔中,跳了出去。
輕飄飄的飄在半空中,看到一個陰影的地方,眨眼間到了那裡,藏了起來,也不能稱之爲藏,而是坐在上面,因爲這個地方比較黑,一般人根本不會去注意。
空中傳來“嗖嗖”的破空之聲,十幾條人影出現在城主府中,看他們滿不在乎的樣子,而且對這裡非常的熟悉的模樣,就知道他們經常來這裡,而且一定是在晚上,南邪雲心中冷笑。
下午的事情,在平巷城中傳得沸沸揚揚,這些人當然也聽說了,這一次來,他們的目的不僅僅是救出那個隊員,更主要的是要將南邪雲殺死,這樣,他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按照他們的皇子的說法,殺死了南邪雲,就等於將他們的皇子送上了皇位,所以現在的他們十分的激動。
散佈開來,站在城主府,肆無忌憚的尋找着,根本沒有把那些士兵看在眼中,而那些士兵在他們出現的時候,一個個好像睡着了一樣,讓南邪雲忍不住一陣好笑,他們這樣做,實在好笑。
“有賊啊,抓賊了!”南邪雲心道,看看你們現在還動不動手。
隨着南邪雲這一嗓子,整個城主府都動作起來了,有其那個管家的聲音傳出來,“還不動手抓賊?”
假裝睡覺的官兵立刻都站了起來,開始動手,反而使那些黑鷹戰隊的人,一個個顯得很是驚訝,其中胸前秀着兩隻黑鷹的人,冷冷得道:“殺,一個不留,將城主府變成鬼域。”
南邪雲看着他們真的要動手,而且是出招必有人死掉,從他們的兵器四鐮刀動作上來看,這種兵器是專門配合着他們的招數來的,應該是天隱寺的一項絕跡纔對。
慘死的叫聲讓南邪雲感到一陣厭煩,這就是那個皇子的部隊?
“既然你們都來了,就永遠不要活着出去了。”南邪雲冰冷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來,傳入他們每一個人的耳朵中,都彷彿冰冷了他們的心,讓他們感到全身冰冷。
一直站着沒有動作的胸前秀着兩隻黑鷹的那個黑鷹隊長冷嘯一聲,竄身而起,手中的兵器彷彿來自地獄的死神鐮刀,衝向南邪雲。
旋立在半空中,淡淡地看着腳下跳上來的黑鷹隊長,南邪雲微微一笑,道:“自尋死路。”
那名黑鷹隊長蔑視的看着南邪雲,動作更是塊若閃電,在空中劃了一下,卻無着力的感覺,擡頭一看,只見南邪雲早已經沒有了蹤跡,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下方有人叫道:“隊長,他在你後面。”
黑鷹隊長冷哼着,反手就是一下,動作瀟灑,可是依舊沒有着力的感覺,轉過頭來,仍然沒有看到南邪雲。
此時兩人都已經落回地面,南邪雲就站在他的身後,冷笑道:“無知的東西。”伸出一隻手在他的肩頭上一按,一股氣流流了進去,將他的丹田封鎖了起來。
那名黑鷹隊長還有些不知,剛要動作,卻發現體內的真氣已經不聽指揮,再次運行真氣,又一股疼痛感,猛然想起南邪雲的那一掌,痛苦得道:“你費了我的武功。”
南邪雲淡淡一笑,道:“不錯,我費了你的武功,那又怎麼樣?你難道還向反抗嗎?”
“你個畜牲!”那名黑鷹隊長瘋了一般衝向南邪雲。
一掌將他打翻在地上,南邪雲笑道:“本皇子看,你們一個個纔是畜牲,而且是豬狗不如的畜牲。”
這個時候,所有的打鬥都聽了下來,一切陷入了安靜中,只有那名隊長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十幾年晝夜不分得練功,卻被費了武功,任何人面對都會如此的,所以南邪雲在等待着,等待着他冷靜下來,而那些黑鷹隊員則一個個傻傻得看着,他們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一招間費了他們隊長的武功。
南邪雲蔑視的看着他,冷笑道:“哭夠了沒有?你的隊員們正在看着你這位平常高高在上的隊長哪?”
“你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黑鷹隊長冷聲道。
“呸,你算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你的主子養的一條狗而已,本皇子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你能怎麼樣?”南邪雲嘲諷道。
“你是南邪雲?”黑鷹隊長叫道。
南邪雲嘿嘿一笑,身形鬼魅一般轉動,然後又回到他的面前,道:“你的隊員的武功都被本皇子給封了起來,除了本皇子,就是天隱寺掌門也解不開。”一一掃過他們的臉,淡淡得道:“我們來談談。”
管家知趣的道:“都退下。”
看看只剩下這些黑鷹戰隊的人了,南邪雲發現那些隊員一個個都驚恐的看着他,笑道:“知道爲什麼叫你們爲畜牲嗎?你們還不自知。”
“你纔是畜牲。”有人叫道。
南邪雲笑道:“哦?本皇子自出世以來,爲華夏古國做了什麼,你們要這樣認爲?不要問,你們爲什麼是畜牲,等會兒,本皇子再告訴你們,你們先指出來本皇子的過錯。”
“你……”那名隊員登時不知道說什麼,自他們開始接觸武學的第十個年頭,開始傳來南邪雲的種種,少時獨上絕天山,一年掃平幻月城,爲華夏故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決鬥十大高手之一的狼王,以勝利告終,斬殺東陽第一高手千葉鬼一,每一項都是振奮人心的事情,可以說將華夏故國推上了巔峰,讓任何國家都擔心他們的強大,卻沒有一點是南邪雲的壞處。
“怎麼沒有?你們的主子倒是良苦用心啊,爲了能夠坐上皇位,不讓當臣子的影響了他的名聲,所以和汪建一起來對付南某,本來無可厚非,任何一個相當上皇帝的人,都會將自己的手下里面最大的功臣和上任皇帝的功臣斬盡殺絕,這在正常不過,可是當他把你們調教成一個個畜牲的時候,他也就是畜牲了。”南邪雲笑道。
那名黑鷹隊長也知道了南邪雲的話的意思,他們並沒有失去武功,也就平靜了下來,冷冷得道:“皇子殿下口口聲聲說我們是畜牲,可有證據?”
“證據?哈哈……”南邪雲仰天狂笑道:“無知的笨蛋,南某問你們,你們這些黑鷹紅鷹得,誰知道自己的父母?知道嗎?不知道,爲什麼?因爲你們從小就被汪建強行從你們的父母懷中拉了出來,爲什麼這樣?因爲他要你們來伺候他的兒子,成爲他的兒子的工具,想象你們的父母,有的一定已經離開人世,可你們哪?有的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飯,可你們哪?一個個還在爲讓你們的父母痛苦、死亡的罪魁禍首當工具,你們不是畜牲,天下還有畜牲嗎?”
“你胡說,殿下說了,我們都是每人要的孤兒……”黑鷹隊長叫道。
南邪雲笑道:“你們一個個還真是笨的可以,你們都是孤兒,看看你們一個個這麼多人,有幾個人的功力弱了?你們才練了幾年?難道這麼多的孤兒的資質這麼好?說句實話,你們的功力雖然不能說非常的好,但是按照你們的年齡,恐怕就是你們自己的也感到自豪的吧?試問能有這麼多的孤兒的資質有這麼好嗎?可能嗎?現實嗎?”
“不可能的,你在騙人,皇子殿下決不會這樣的,再說掌門乃是天下第一高手……”黑鷹隊長叫道。
南邪雲嘿嘿笑道:“是嗎?這樣,你們回去,如果要解開,本皇子說的全是假的,怎麼樣?”
“此話當真?”黑鷹隊長不敢相信得道。
“當真,你的意思不就是天隱寺爲了你們耗費了這,耗費了哪嗎?好啊,南某的封印只需要不多的功力,他們能救你們,算你們福氣,不能救你們,那麼你們要麼被他們殺了滅口,要麼他們就會說等一段時間之後,不過還是告訴你們,最好再找他們之前,告訴所有的隊員,不然,你們很可能是死。”南邪雲笑着道,然後又讓人把那個假冒城主的黑鷹隊員給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