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忍術在戰鬥中佔據着極大得優勢,當他們靠近敵人的時候,出招纔會被發現,這是顯然已經具有了極大的優勢,但是這次他們卻遇到了極大地阻礙,過於低估火雲峰在武學上的造詣,雖然沒有列入十大高手之列,但是其身手已經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而來刺殺他的忍者只是一些二級忍者中的低級忍者和兩個中級忍者,不但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威脅,反而讓火雲峰更加了解他們的實力和方式。
看着地上的死屍,冰天涯臉色鐵青,冷冷的道:“你的功力之高,遠遠超出我的預料,十一名低級忍者居然不能對你造成一點傷害。”
火雲峰雙目射出怒火,冷哼道:“冰天涯,想祖上何等威名,你居然勾結外邦,刺殺老夫,可別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手下無情?怎麼你想殺我?”冰天涯好象是看笑話一樣,嘲諷道。
“你以爲老夫殺不了你,還是不敢殺你?”火雲峰冷冷的道。
“你的武藝比老夫高,何況現在老夫有傷在身,殺老夫當然容易。”冰天涯陰森森的一笑,道:“恐怕到時候你的女兒火情月已經在別人跨下享受了,哈哈……”
火雲峰火冒三丈,大怒道:“卑鄙,無恥,老夫要殺了你。”雙掌微微一措,一道火焰從身上佈滿,猛然竄入雙掌,兩條胳膊如兩條火龍,煅燒着空氣,些許寒意的一掃而空,周圍的溫度飛快的竄升,可見火雲峰此時的怒火之盛,全身爆發出驚人的殺氣,將冰天涯困在其中。
冰天涯毫不在意的道:“火雲峰,老夫勸你還是安靜點,否則情月就可能被扒光衣服晾在外面了,那對你我都不好看。”
火雲峰雙眼噴火,怒不可遏,點指冰天涯,罵道:“冰天涯,你這個畜牲,早晚有一天,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哈哈……”冰天涯仰天狂笑道:“火雲峰但願你能有這個機會。”
“爲什麼沒有?現在不是有了嗎?”一個清雅的聲音傳來,一道靚麗的身影從大街的另一端緩緩走過來,波濤洶涌的曲線令男人一看之下,心血狂涌,一隻纖長白嫩似塗有豆蔻的玉手提着一把鴛鴦劍,一頭長長的金髮流蘇,沒有一件事物加以約束,自由的垂落,以至掩去了她的面容,長長的柳眉,如夢似幻的藍色大眼睛,挺直的鼻樑,不點而紅的朱脣,渾圓光滑的下巴,秀美的頸子,最令人注目的是小巧的耳珠上墜着一串長長的白玉耳環。
火雲峰怔怔的道:“情月?你沒事?”
來這正是火情月,微微一笑,恍若百花盛開,令人心醉,道:“爹,冰天涯一到我們家,女兒就感覺不對,於是在你老人家離開之後,馬上啓動了恩師設下的機關,果然不出所料,有東陽忍者潛入,現都已經永遠得睡了過去,再也不醒不過來了。”
聲音清脆,好似繞樑三日,令人回味無窮,可是聽在冰天涯的耳中,卻像一個炸雷,一切計劃都在火情月的眼中破綻多多,有些頹然的道:“沒想到情月由此有心機,連老夫也瞞過了,看來冰火俑兵團真的該易主了。”
看到火雲峰臉色有些尷尬,火情月明白自己父親的心裡變化,若不能在這時候將冰天涯徹底揭穿,火雲峰還是下不了決心,冷冷的道:“冰天涯,你不要再演戲了,你能騙得了我爹,卻騙不了本姑娘,你一心要講我們火家從俑兵團中趕出去,目的就是你們冰家一手遮天,從而實行你的陰謀,本來以我爹的脾氣,你只要說一聲,效果也比你使用陰謀好得多,可惜,你自以爲聰明,確實聰明反被聰明誤,現靠向落日商會,被文狂、武癡和邀月樓滅掉,現在又靠向血林,想利用血林來獨霸幻月城而已。”頓了頓,繼續道:“你的野心太大,有沒有周密的計劃,更沒有好幫手,只有你那個自大狂妄的兒子,如何能成大事?”
冰天涯一陣心驚,道:“沒想到你這個丫頭的心思如此精明,老夫的打算都讓你猜對了,可是你錯了兩個地方。”
“那兩個地方?”火情月神情顯然不信,冷冷的問道。
“第一,曾經老夫確實想利用東陽商會控制幻月城,現在已經不是了,因爲老夫發現那隻能是妄想,即便能控制,只要有人反抗,馬上分崩離析,與其這樣,不如投靠血林,這樣還可以保存冰火俑兵團。”冰天涯道。
“這第一點卻有可能,畢竟你沒有自己的實力,那第二點哪?”火雲峰道。
“第二點就是你們根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冰天涯陰森森的道。
火雲峰心神一震,喝道:“來者可是血林二門主蕭別離?”
一個瘦小的身軀從暗處走出來,精光四射的眼睛在火雲峰父女身上掃動,淡淡的道:“火兄好深厚的功力,居然殺死十一名忍者而不受一絲傷害,蕭別離佩服。”
隨着蕭別離的出現,兩名中級忍者在火情月身後出現,將火雲峰父女的去路堵死,武士刀閃爍着寒光,全身罩在黑布中,只有一雙眼睛射出冰冷的殺氣,緊緊地盯着火情月,眼中不含一絲的生氣,如一潭死水,及時腦袋被砍掉,也不會有絲毫的變化。
冰天涯則站在他們中間,看着雙方,等待時機,準備一擊將他們殺死,永訣後患,兩條手臂射出一絲絲的涼氣,彷彿冰封了起來,濃烈的殺意將整條街的空氣將了下來,陰森森的看着火雲峰父女。
火雲峰看一下形勢,心中一沉,若沒有冰天涯,他們父女還有希望離開,現在冰天涯受了一些傷,但是功力方面只是打了一些折扣,仍是極難對付,蕭別離一直在蕭遠山的光芒下,別人總是忽視他,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可是火雲峰現在清楚地感覺到從他身上冒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股氣勢之盛,令火雲峰也是一驚,不由重新打量這位一直深藏不漏的高手。
樹上的南邪雲兩隻眼睛好像直了一般,死死的盯在火情月的臉上,用力揉搓焦雨情的雙手也聽了下來,腦中疑問道:他怎麼跟我的結拜二弟長的一模一樣?
胸乳上的魔手停了下來,焦雨情滴出水來的眸子睜開,看向南邪雲,只見他愣愣的看向下方,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金髮碧眼的,身材波浪起伏的女子,醋意翻涌,狠狠地掐了南邪雲的胳膊一下。
“啊!”南邪雲痛的大叫一聲。
樹下衆人被這一聲尖銳的叫聲嚇得全身一陣,幾乎同時喝道:“什麼人?”
見無法在藏身,南邪雲瞪了焦雨情一眼,在她們兩人耳邊低語一聲,順便雙手在她們身上揩油,翻身躍下,笑道:“是在對不住,方纔南某在樹上睡覺,突然作了一個惡夢嚇的叫了一聲。”
火情月看到南邪雲,湛藍的眸子一亮,心中暗付:死鬼,一定是認出我來了,問道:“誰讓你上去睡覺的?”說話的語氣好像他們兩人很熟悉一樣,令其他幾人一愣,火雲峰大喜,從南邪雲的身法來看,功力非同一般,冰天涯則是陰沉沉的看着兩人,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認識的。
一聽火情月的語氣,南邪雲馬上斷定,這個就是自己的結拜二弟,想着圍繞着火情月轉了三圈,上下打量,問道:“你真是二弟?”
“大哥,還記得怡香園戲耍魯望龍的事情嗎?”火情月裝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道。
南邪雲叫道:“這怎麼可能?爲兄在女人堆裡面長大的,居然沒有發現一絲破綻,你是怎麼辦到的?”
樹上的玉琉璃看到焦雨情仍然撅着嘴,好像能拴一頭牛一樣,笑道:“還在吃醋哪?人家可是他的兄弟哦。”
焦雨情哼道:“哼,什麼兄弟,擺明了就是想勾引邪雲。”
看到焦雨情吃醋的俏模樣兒,玉琉璃心裡一陣愛戀,輕輕拍拍她的酥胸,笑道:“乖啊,狐狸精可是最會迷惑男人的,難道我們的小狐狸不行嗎?何況還有姐姐跟你站在一個陣線上。”
玉琉璃似是給她順氣,又似撫摸讓焦雨情俏臉緩和下來,飛上兩朵紅花,靠在玉琉璃的懷裡,嗔道:“這次讓他吃夠苦頭再下去,哼。”
“哦----”玉琉璃故意拉長聲音,道:“希望某人說到做到就好,不要……”
焦雨情哼道:“人家纔不會心軟哪。”
玉琉璃眼珠一轉,突然叫道:“不好,邪雲有危險。”
焦雨情馬上站起,風雲劈握在手中,眼角瞥見玉琉璃充滿笑意的臉,嗔道:“那個死鬼欺負人家,姐姐也欺負人家,人家不依。”兩人在樹上嬉鬧起來,樹下的情況卻驟然緊張起來。
南邪雲的突然出現令冰天涯一陣心驚,現在身受重創,根本不是南邪雲的對手,現在只期望兩個中級忍者能夠儘快將火情月殺掉,否則自己性命堪憂。
火雲峰道:“你就是邀月樓玉琉璃的夫君南邪雲?”
“伯父,晚輩正是南邪雲。”南邪雲馬上抱拳道。
“看你的功力已經相當身後,以你這種年齡,能到這種程度的確不容易,看來玉琉璃的確有眼光。”火雲峰稱讚道,眼光有意無意的看向玉琉璃和焦雨情待的地方。
看到火雲峰的眼神中含有的笑意,南邪雲臉一紅,嘿嘿一笑,道:“那伯父怎麼看邪雲哪?是否配得上二弟那?”
別人聽着,心中暗付:還有臉皮這麼厚的人,說話不知羞恥。
火情月在南邪雲身後,用手指狠狠捅了他一下,低笑道:“想讓情月嫁給你不難,除非你把那些嫂子阿都休了。”
火雲峰笑道:“配得上,不過,情月的婚事,老夫一向不過問,都是他自己選擇的。”
南邪雲臉色一陣紅一陣綠,心叫這不是爲難人嗎?不過我身上有九陽神脈,看你能跑出我的手心纔怪,嘿嘿……
看到南邪雲笑的奸詐,火情月心裡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不過又一想,反正最差就是嫁給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道:“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你還是想辦法讓我們父女倆怎樣不受傷的好。”
“嘿嘿……”南邪雲對着冰天涯一陣陰陰的發笑。
一陣莫名的恐懼,冰天涯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猛然驚醒過來,老臉一紅,冷笑道:“南邪雲不要太過猖狂,上次贏了老夫,只是老夫大意,這次可沒有那麼幸運了。”
南邪雲大笑道:“火前輩說得沒錯,你有幾斤幾兩,別人不清楚,南某可是清楚得很,居然仍恬不知恥,幻月城中都說南某的臉皮厚,現在應該是冰大團長的臉皮最厚纔對,而且是從未說過一句實話,唉!你說你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衆叛親離,恐怕只有你的兒子才聽過的你一句兩句實話吧。”
冰天涯在聽到南邪雲提到自己的兒子的時候,怒火陡然狂升,想起冰鎮方痛的慘叫聲,心都要抽搐,暴喝道:“南邪雲,老夫今天要殺了你,爲鎮方的兩條胳膊報仇。”
南邪雲雙手一擺,叫道:“慢,冰天涯,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什麼約定?”冰天涯冷冷的道,雙目中射出的寒光幾乎要將南邪雲殺死,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南邪雲已經被殺死無數次了。
“什麼約定?”南邪雲好像着急了一樣,叫道:“冰天涯,你忘了,我們在邀月樓比武之事,誰贏了,敗的一方要聽從勝的一方指揮。”
冰天涯仰天大笑,道:“你還真是天真,你以爲老夫真地會聽你的指揮嗎?哈哈,老夫早已經投靠血林,只可惜上次在大街之上,沒有把你殺死。”
南邪雲臉色頓時鐵青,道:“上次從怡香園出來之後,是你做的佈置?”
“不錯,正是老夫。”冰天涯哈哈大笑道。
南邪雲冷冷的道:“你可知道,當時南某已經確定蕭月寒這頭豬哪裡來的這麼陰險的把戲,沒想到是你乾的,想來當時你也在場,只不過沒有現身而已。”
冰天涯冷哼道:“若不是因爲蕭月寒優柔寡斷,你還能活着嗎?”
南邪雲一挑眉毛,看向蕭別離,見他毫無表情,暗付:難道血林中也有什麼秘密不成?冰天涯一個外人如此說蕭月寒,他的叔叔居然無動於衷。
火情月道:“原來血林也不是鐵板一塊,看來你們也成不了大事。”
“臭丫頭多嘴,老夫先要你的命。”冰天涯大喝一聲,雙掌拍出。
南邪雲猛然站到他的對面,道:“你還真像一條瘋狗,四處亂咬。”斷刃微微一動,將冰天涯的掌風擊散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