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遠,蔚藍成一線。。水柔風暖,白帆點點血濺,剿鯊團團。欽州灣,潮汐緩緩,木馬尤自轉。
晴日何去?堆沙成城遊樂園。
張小寶和王鵑的兒童遊樂場建成了,裡面的東西不多,有個旋轉木馬,有個滑梯,激流勇進還需要等上半個來月,還有就是迷宮,海洋球以及玩具屋和哈哈鏡。
不管什麼地方的孩子過來,只要是十歲以下就一律免費,還可以免費帶一個大人陪同,裡面的零食和飯錢也同樣便宜。
還會安排個醫生坐鎮,來的孩子都能免費被診脈,張小寶和王鵑把這個遊樂園當成福利來辦了,哪怕兩個人都知道,孩子的錢是最好賺的,可他們真的不屑在遊玩的地方爲之。
孩子的歡笑是無價的,不能讓一些個孩子因爲家中沒有錢就失去玩樂的機會,這樣的想法對於張小寶和王鵑來說談不上什麼偉大,只求自己內心的安寧罷了。
把地點選擇在碼頭的旁邊就是因爲這裡能夠堆沙子玩小娃子都願意玩這個,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遊樂場中有專門洗衣服的地方?還有給孩子睡覺的小牀,把身上弄髒了就洗個澡睡覺,起來時衣服也就幹了。
按張小寶的說法就是“不要因爲孩子會把衣服弄髒,就去壓制和抹殺他她的創造力。
孩子爲什麼喜歡玩泥巴,就是這個東西容易塑形,每一個孩子都有屬於自己的夢想,他們需要通過泥巴來想辦法實現自己這個夢想。
許多的大人已經忘了他們小時候的事情,只希望孩子聽話,乖巧,懂事,學習好,或者是能幫着幹活。
在許多大人的眼中,一個安穩地坐在凳子上的孩子要比一個在院子中活泥玩的孩子好。
這中大人的做法對張小寶還說是不可以接受的,想要讓孩子好好學習還不簡單麼?只要在玩的過程當中逐漸增加遊戲的難度,沒有知識就玩不下去,孩子爲了玩,自然會去學習,而不是爲了件麼學習和學習。
大人難道就不是在玩?只不過玩的東西不一樣了,過家家的工具升級了,在大人想着今天賺的錢能夠買點肉包餃子而高興的時候,和孩子玩過家穿着出東西包餃子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那種嚮往是一樣的,甚至孩子比大人更迫切一些。
於是,從來沒有受過正規教育的張小寶提出了一個新的教學理論,那就是,自己的商會控制的地方,實行十五年義務教育,從孩子一歲的時候開始教,準備在十年以後開始實行。
現在的遊樂場就是一種嘗試,看看孩子們究竟喜歡什麼。好在將來做調整。
“跳下,跳下去就涼快了,你看旁邊那個池子裡面的小妹妹都跳下去了。”一個一米深的游泳池的旁邊,王鵑鼓勵着一個一米三、四的男孩子往水中跳。
男孩似乎非常的怕水,可還想着和其他的人一樣到裡面玩?站在岸上猶豫着,看看水,又看看池子當中玩要的孩子,呼吸越來越急促,可就是不敢跳。
這裡建了十幾個。水池子,每個的深度都不一樣,來的孩子需要先看身高,就是腳到下巴的高度,然後安排進哪個池子玩,這個高度正好能夠讓人遊起來,哪怕踩水都可以了,只要覺得不行了,站直那就不會被淹到。
旁邊還有兩個專門救護的大人,見哪個孩子不露頭了,就跳下去幫一下,怕某個孩子一着急,忘記站直身體。
準備的如此充分了,依舊有孩子害怕,是曾經被水淹過,還是天生就怕水,王鵑無從知道,但她明白,一旦克服了這個時候的恐懼。以後就不怕水了。
張小寶在旁邊看不過去了,走到這個男孩子的身後,直接一腳就把人給踹了下去“貼着池子邊的水有什麼不敢跳的?又不是十米高臺?學會游泳了,以後只要不遇到特殊的情況,掉水裡自己就能遊起來,等着別人救能行麼?不知道救人也會死人的?”
嘀咕了一句,張小寶又坐了回去,那個男孩子被嚇壞了,在水中撲騰了幾下,嗆了口水,終於是站直了身體,咳嗽兩聲就好了,四下裡看看,果然是沒有事情,這回放心了,在水中來回地走着,兩條胳膊也使勁地劃,戈小一戈小就浮了起來,接着繼續喝口水,可再也不害怕了。
“哪有你這麼幹的?人家的家大人該不願意了。”王利看到張小寶好象立功了一樣的神態,哭笑不得地說道。
“他家大人應該感謝我,我讓他家川似,灑道了。既然嚮往。想要面對。那麼主動要比被動強;明明那些孩子玩的多高興?我小時候就沒去過,太貴了,捨不得那個錢啊,這個,福利出來了,那麼一些個社區用來鍛鍊身體的東西用不用造出來?就在陸州造
張小寶羨慕地看着那些個孩子,能夠在小的時候到遊樂園玩一玩,那就是美好的回憶啊。
“建什麼鍛鍊身體的東西?你當百姓整天在家呆着沒有活幹?黃河船行的事情還準備繼續拖?他們都找你爹去了。”
王鵑看到那個孩子的父親站起來又坐回去就知道是什麼回事兒了,兒子被踹了,大人想問問,結果現惹不起,何況兒子又沒什麼事情,原諒小寶了,聽小寶聽什麼社區,直接否決。
張小寶着才恍然般地哦了一聲,說道:“黃河船行,對,還有他們呢,我不知道是該佩服他們的勇氣還是說他們看不清楚形式,想用那些船的毛皮邊角料來換這裡的土特產,還要換一船。
他們那十幾艘的皮毛邊角料收的時候值一船嗎?尤其是那個姓孫的,一邊承認着咱們這裡的強大,一邊說他在那京城那裡收皮毛的邊角料用了多少錢,一邊又提出土特產在這裡值多少錢,算來算去。結果是我們賺了,他們賠了。
我當時就覺得他不是談買賣來了,也不是什麼妥協,他是怕我們的生活少了笑料,過來說單口相聲來了,我就不明白了,他怎麼想的,一個船行的東家,爲何就不好好說事兒?難道是欺負我爹不懂買賣上的事情?”
張小寶是第二次說這個事情了,王鵑聽了依舊捂着嘴笑,她知道張小寶還有話沒說出來,那就是你們進貨多少錢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是花一千萬貫進的貨物,難道還得把陸州賣給你?
一想到這個”王鵑就知道那些人故意哭窮,讓自己顯得可憐一些,他們不可能不清楚張家在買賣上的本事,能說出這番話來,也真難爲他們了,可惜他們不是普通的百姓,更是不是可愛的小娃子,結果自然是被騙了。
“小寶,那你的意思就是讓他們繼續實地自費考察?十二個人,進山六天了,估計沒有一個月走出不來了,一個人一天花十貫,只是吃住和保護,再加上游玩,估計得二十貫,一個月下來那可是七千二百貫,你就不怕他們翻臉?”
“翻臉幹什麼?他們自己願意的,當初不是說好了麼,一船的皮毛邊角料到時候有機會換一船的這裡土特產,讓他們去看看土特產,別等着機會來了他們把握不住,看完山上的。還有海中的呢,都是好東西,弄回去一船,那什麼錢都出來了
張小寶一副爲別人着想的模樣說道。
王鵑嘆了口氣“他們可能和別人做買賣做多了,學的太滑頭了些,非要跟你爹用手段,這下好了,有機會和能不能換到是兩回事兒,何況土特產未必就是那些個貢品,你真的想和黃河船行敵對?”
“什麼叫我想和黃河船行敵對?應該問他們還敢不敢跟我爹耍手段了,是不是想和我張家作對?實力決定一切,說弄垮他黃河船行就弄垮他,我就等着他們自己省悟找我爹好好去談事情,我爹一個四品大官,能見他們一面就不錯了,竟然不知道珍惜機會。”
張小寶最不滿意的就是這個,父親身爲一州刺史,那是多大的官啊,能見你們商人一面,給了你們多大的面子?還陪你們吃了頓飯,竟然不說實話,當你們是沈萬三啊,就算是沈萬三,那也夠缺心眼了,不知道把最大的好處讓給強權的人物。
富不能敵國呀,有錢就要往出拿,還要打着當權者的名義才行,哪怕別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名義上也要擺正個置。
就這樣的不收拾你們收拾誰?
“那他們要是想明白了後找你爹去談呢?你就給他們土特產?。王鵑又問。
“給,鯊魚那裡殺的差不多了,你是不知道啊,把鯊魚的人做成肉乾也非常好吃的,至於那上面的魚鰭,不好吃,就不給他們了,鯊魚黃河那裡他們有嗎?是不是土特產?還有鯊魚的骨頭其實也非常不錯,願意要也給他們一點,多了就不行了,還留着做零食吃呢。”
張小寶不可能把甲香、玳瑁這樣的東西賣給別的商人。
王鵑這下放心了“是呀,鯊魚肉其實真的不錯,魚翅不好吃的,就不給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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