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這是怎麼了?”進屋後白柔問。
“還能怎麼?阿景來信了。”沈映月抱着小金子坐在羅漢榻上說道。
“這麼快就回信了?小包子不是剛剛讓冬葵給阿景寫信的嗎?現在信應該還沒到北平府纔是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信了呢?”
“不是回信,是阿景自己給她寫的信。”沈映月道。
白柔好奇,就過去和小包子一塊兒看信。
沈映月是不過去了,小包子還不識字,都是冬葵給她念的,她抱着孩子在這兒聽就好。
“冬葵姐姐,哥哥怎麼說?哥哥寫了什麼?這個是什麼字?還有這個,這是什麼?這個又是什麼?這些都是什麼?呀呀呀呀……嘻嘻嘻……”
“小包子,你彆着急,我慢慢和你說。你哥哥叫你要聽話,不許挑食……我現在從頭念給你聽,小包子……”
白柔過去看了一會兒,就走到沈映月這邊來。
“娘,沈老爺那邊怎麼樣了?去了那麼久,是不是挺嚴重的?”沈映月有些不放心得問。
白柔倒是十分不好意思了,她剛纔一直在和沈老爺聊天的,沈老爺哪裡有什麼事兒?只是她也沒同沈映月表現出來。
“他現在沒什麼事兒了,不過他身上的紅疹子很多,我還得再過去給他看看。他帶回去的那些蓮花酥我又帶回來了,給小包子小糰子吃吧。不過月娘,你先別吃了。”
“爲什麼?”
“這過敏,我也不知道小孩會不會遺傳大人的,雖然你對蓮花不過敏,但是玉華不是吃不了蓮花嗎?說不定咱家的血脈裡就有吃不了蓮花的因素,用你的話說就是基因,所以你還是別吃了,不然萬一小金子小陵子吃不得怎麼辦的?”
“嗯行。”沈映月點點頭。
這時候,冬葵那邊也已經幫小包子唸完信了,另外又拿了一本冊子出來。
“冬葵姐姐,這是什麼?這也是哥哥給我寫的信嗎?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歡我了,有很多話和我說,這是寫了滿滿一本書的信嗎?”小包子支着腦袋,雙眼亮晶晶地問。
冬葵搖了搖頭。
“不是的,小包子,這不是信,這是字帖,是你哥哥親自幫你寫的字帖,讓你拿來照着練字的。”
“咦?”小包子好奇地站了起來。
因爲個子太小,她坐在椅子上是夠不着書案的,所以她只好站在椅子上。
沈映月和白柔見狀都忍俊不禁笑了。
“阿景給她什麼不好,還給她字帖。小包子可是不怎麼愛學習的,有時候冬葵教她認字,教着教着她就睡着了。”
“娘,那可不一定。”沈映月示意白柔看過去。
白柔轉過身看小包子,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原來小傢伙竟然主動地,照着樑景給寫的字帖認真練字了。
剛纔還嘰嘰喳喳和冬葵說這個說那個的,現在竟然這般認真起來,那聚精會神的樣子,和平時的她真是判若兩人。
沈映月欣慰無比,樑寒初抱着小陵子走過來。
“月娘,咱那邊還有幾間空廂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