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婦人自然是聽蘇離的,立刻往外頭走,其中一個回頭啐了一口,罵到:“秦三娘,就你這爛嘴,就該拔了你的舌頭!”
秦三娘惡狠狠的瞪了那婦人一眼:“誰敢拔我舌頭,我呸!我就不信蘇離有這個膽子!”
那婦人厭惡的看了秦三娘一眼,走出去反手把門關上。
秦三娘張開血盆大口猙獰的笑,瞪着蘇離,嘴裡髒話連篇,一邊罵一邊挑釁:“我就罵你了,你能怎樣?不就是堵住我的嘴麼,你來堵啊!你就這麼點能耐,誰怕你啊,反正我就要死了,我不怕你!”
秦三娘正放聲狂笑的時候,忽地看見眼前蘇離的突然蹲下,手裡寒光一閃,一個像鉤子一樣的東西,迅速的伸進秦三孃的嘴裡,刺穿她的舌頭,居然將她的舌頭勾住了!
秦三娘根本沒想到蘇離居然會對她動手,震驚外加舌頭上的劇痛,讓秦三娘乾嘔幾聲,拼命想縮回舌頭。
可惜舌頭被倒鉤牢牢的勾住了,根本縮不回去,只要企圖縮一下,就疼的鑽心!
一大堆鮮血從秦三娘舌頭的傷處冒的出來,染紅了她的衣襟,秦三娘痛的幾乎暈過去,滿臉驚恐的盯着蘇離。
蘇離一臉平靜如水,注視着秦三孃的眼睛:“你不是想看看我的能耐麼?我可是廚師出身,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一個頂級廚師的刀工,有多出神入化。”
秦三娘看着蘇離那平靜的眸子,卻放佛似看見了魔鬼的雙眼一樣可怕,不由的發自心底打了個寒顫。
蘇離轉頭,看着鈴鐺,道:“鈴鐺,你看好了,師父教你如何用刀工生片豬舌頭。”
“是,師父!”鈴鐺道。
蘇離手裡又是一道寒光,從隨身的袋裡摸出一把小型廚師刀捏在手裡。
秦三娘看着那越來越近的刀光,嚇的喉嚨裡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
蘇離對秦三孃的掙扎不爲所動,她可是廚師,雖然不怎麼做生宰的事,但不代表她沒做過,一個見血就怕的廚師,是當不了頂尖廚師的。
蘇離一手拿鉤子,往外使勁一拽,秦三孃的舌頭就似吊死鬼的舌頭一樣,長長的被拽了出來。
“原來你舌頭這麼長,怪不得喜歡嚼舌根,喜歡在背後說我壞話呢。”蘇離嘖嘖一聲,另一手的廚師刀貼在秦三孃的舌頭上,“這種不安份的舌頭,留着做什麼,不如割了,你說是麼,秦三娘?”
秦三孃的眼裡滿是恐懼,如果能重來,她發誓,她絕對不會說蘇離一丁點閒話,甚至連罵她都不敢罵一句!
可是,一切都晚了!
她剛剛還罵蘇離罵的起勁,那罵聲放佛還回蕩在這祠堂的屋裡,不曾散去。
“以後說話之前先過過腦子,想想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得罪不起。”蘇離用小刀拍了拍秦三孃的臉頰,而後頓了一下,道:“哦,我忘了,以後你就不能說話了。”
咔嚓!蘇離手裡寒光一閃,一截新鮮的舌頭掉在地上,啪嗒啪嗒甩了幾下。
秦三娘像被殺的豬一樣,喉嚨裡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那慘叫聲穿破祠堂的牆壁窗戶,直直破空而出,聽的外頭紅嫂子那羣曾經一起跟秦三娘背地裡編排過蘇離的人,一陣心驚肉跳,心裡怕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