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上去的剎那,舌頭就被捲了過去。她有些愣,心道,這傢伙不是生氣嗎?怎麼還伸舌頭?
不過愣神的功夫,自家的舌頭已經被眼前人吃了一個七八遍。
最後,她暈暈乎乎地躺在他的懷中,被他用手託着,面頰羞紅,瞧着十分秀色可餐。
元胤禛壓下心中的綺念,心裡的氣早已經順了,不過——
“你若是想讓我信你,就去踢他兩腳。”某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就連地上躺着的醉酒的男人都不肯放過。
元明珠暈暈乎乎地點點頭,從他身上滑了下去,聽話地踢了蕭白鳳兩腳,然後巴巴地看着自家夫君,求原諒。
元胤禛哼了兩聲,走到她的面前,將她撈到懷中,狠狠踢了兩腳上去,醉酒暈過去的人,悶哼兩聲。
元明珠忍不住閉眼。
瞧着都疼。
“晚上沒吃飯嗎?怎麼踢上去軟綿無力的?瞧見沒有,這才叫踢人。”
元明珠趕緊點頭,表示同意,末了,還小小地反駁了一句:“我踢的確實沒有什麼力氣,不過不是因爲沒吃飯,是被你親的。”
某人瞬間自豪地輕哼一聲,臉冒紅光,然後抱着元明珠,朝着屋內走去。
“不是回宮嗎?往這裡走幹嘛?”
“我的氣還沒順,需要你幫我順順氣,不然,我就殺了地上這隻弱雞。”
元明珠:“……”
於是,元明珠在屋內給某人順了半夜的氣,某人總算是順暢了,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可憐的蕭白鳳,在外面躺了一夜,都沒有人理會。
等元明珠想起來時,已經到了第二天。
她拖着快散架的身體,坐到了書桌前,將劉明喊了過來。
“東家,這個蕭白鳳整個就是病秧子,今早又病了,發高燒,原先還在前面抓藥,最後直接倒在了前臺,真是沒用。”
元明珠興許地點頭,嗯嗯。
她怎好意思說,她將一個醉酒的人,扔到外面呆了一夜,十月的夜晚,可是很冷的。
“那啥,既然病了,就讓他好好養病,等病好了,再讓他繼續幹活。”
劉明狐疑地看了一眼元明珠。
東傢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白家。
芙蓉領着丫鬟,來到白老夫人面前,給老夫人請安。
相認也有半月了,芙蓉日日來給她請安,白老夫人對這個孫女越發滿意,瞧着她打扮的如此素淨,微微皺了皺眉,吩咐道:“劉嬤嬤,你今日若是得了空閒,就去給芙蓉置辦幾套頭面,咱白家的九姑娘,可不能顯得寒磣。”
劉嬤嬤應下。
“奶奶,您不必爲芙蓉破費,如今這樣,芙蓉已經覺得很好。”
“這孩子就是懂事。”白老夫人想了想又道:“這樣吧,反正我這兒也無事。劉嬤嬤,你去將三夫人喊來,讓她帶着芙蓉去洪城走走,這丫頭若是瞧上什麼,就給她買什麼。芙蓉,奶奶年紀大了,就不陪着你了。”
“奶奶,芙蓉不需要那些。您一個人在府內呆着悶得慌,芙蓉陪您。”
白老夫人笑笑:“奶奶讓你去,你就去,等回來了,再陪奶奶也不遲。”
芙蓉點頭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