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說的對,這種女人還真是什麼都沒有!”劉明恨恨地道。
元明珠白了劉明一眼:“女人這麼說,純屬嫉妒,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那白月兒可是天生尤物,男人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你還這麼說,白瞎啊?”
劉明:“……”
東家,我這不是安慰你嗎?
“東家,咱鋪子以後怎麼辦?鍾鉞可是知道鋪子裡不少事情,再這樣下去,濟仁堂會被他整垮。”林恕有些憂愁地看着元明珠,想到鍾鉞的背叛,他就心痛。
“林大夫,我知道你在替濟仁堂擔心,不過你放心,濟仁堂絕對不會那麼容易被拖垮的,做好你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兩日後,元明珠新招的一批大夫培訓人員,全部被尉遲家那邊挖走,鍾鉞不僅帶走了人,還帶走了濟仁堂的一些經營理念,濟仁堂一時間處於尷尬的境地,臨溪城內,幾乎所有的藥鋪,都在等着看濟仁堂的好戲。
尉遲家彷彿也要用這樣的方法,在告誡其他的藥鋪,但凡與尉遲家作對的,都絕對沒有好下場。
元明珠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仍舊穩紮穩打地開着濟仁堂,只是,你若注意,就會發現,她比平日裡更加忙碌了起來。
劉明看着旁邊一直在忙碌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側頭與劉掌櫃道:“再這樣下去,東家只怕要撐不下去了。”
劉掌櫃看了元明珠一眼,又收回目光,拍了拍劉明的肩膀:“劉明,咱們東家,遠比你想的要堅強。”頓了一下,劉掌櫃又補充一句:“再過些時候吧,再過些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劉掌櫃說着,面上隱隱帶着淺笑。
有些東西,即使從一開始不明白,漸漸也看出些門道了。他的東家啊,差點把他都騙了。
劉掌櫃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冊,眼底的笑意更深。
接連兩月,濟仁堂在夾縫中艱難生存,雖說處境並不好,可奇怪的是,卻並沒有被擠兌下去,以一種詭異的形式,存活在臨溪城,不過在外人的眼中,卻已經搖搖欲墜,坊間甚至都開啓了賭注,場面趨向於一面倒的趨勢,賭濟仁堂會贏的,賠率是一賠十!
原本,沒有人會覺得濟仁堂會贏。
然而這日,卻有個神秘人物,壓了一萬兩,賭濟仁堂贏。
場面一時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坊間不少人都在嘲笑這人,覺得這人定然是個傻子!
從如今的局面看來,尉遲家和濟仁堂誰輸誰贏,已經成了定局!
女人靜靜地趴伏在桌面上,睡得香甜,眼睫合在一起,像是一張小扇子,偶爾輕顫一下,時不時砸吧幾下嘴,瞧着憨態可掬。
她睡得很熟,男人靠近都沒有發現。
他站在那裡,靜靜地看了她片刻,彎腰,輕輕將她抱起,朝着閣樓而去,清風送來男人身上安心的味道,她小貓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得更加香甜。
他上了樓,本要將她放在牀上,卻發現被他摟的太緊,有些掙脫不掉,輕笑一聲,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乖~”
睡夢中的人,像是聽懂了他的意思似的,乖乖鬆開了手臂。
他將她輕放在牀上,轉身下了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