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本就被她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便被身後之人給扯得更加散亂了,不僅如此,後面的人還在不經意間扯住了她用於裹胸的白布條。
田秋香被身後之人一扯,腳步一歪,迅速摔倒在地,倒地之後,由於慣性,她又往前滾了幾圈,如此之下,用於裹胸的白布條就全然脫離她身了。而她的身上僅剩下遮擋春光的一片小小的內衣了。
軒轅琛起初在見到自己手中的白布條時,還不知那是何物,是以,當田秋香滾至地上時,他健臂旋即一伸,將田秋香整個提了起來,隨之將她逼至了殿宇廊下的牆角處,然而,當他將她逼至角落時,方纔發現,本事身着太監服裝之人散亂的衣服竟是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小小的衣服,那衣服上繡荷花,形狀之怪異,是他聞所未聞的,只見那小小的衣服將她身前的渾圓包裹得緊緻而豐滿,雙峰之間是一條深深的溝壑,她肌膚瑩白若玉,粉飾酥融,給了他強悍的視覺震撼。
一時間,他竟是盯着她的胸口看愣了眼、
田秋香在被此人拉開衣服抵至牆角後,心下憤怒一場,旋即一擡手,狠狠地朝他臉上招呼而去。
“你這個****!”
“啪——”
田秋香的怒吼聲與巴掌聲同時響起。
她這一掌蒼勁有力,打得軒轅琛旋即一偏臉,口中隱隱翻出些許酸水。被人打了一巴掌的軒轅琛,非但沒有憤怒,那張從未有過太多變化的臉上反倒是顯現出了從未有過的驚喜與詫異。
因爲,這個聲音對他來講,是那般熟悉,讓他完全不敢想象,眼前的人便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田秋香打了軒轅琛一巴掌後,旋即推開他的手臂,搶過他手中的白條,裹緊衣服準備離開。
然而,當她剛想起步時,卻被軒轅琛禁錮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之內。他雙手撐住牆壁,將她圈在了自己偉岸的身軀之內。
“滾開!”田秋香見狀,只覺羞辱,眉毛一豎,朝他厲喝起來,也正是因着這一吼,她終是擡眸朝來人望了過去。
這一望之間,竟是讓她張開的嘴脣就此僵在了原處。
只見她身前的男子穿着一襲藍色衣袍,他寬庭飽滿,髮際線分明,墨色的發全然束在頭頂,上戴一根簡單的藍玉簪,他眉似飛劍,斜飛入鬢,鼻似刀刻,脣瓣剛毅似雕,臉部的肌膚呈小麥色,健康而性感,這個俊美似雕塑的男子,不正是軒轅琛麼?
他俊美的右臉頰之上隱隱可見紅色的指痕,不正是她方纔給的那一巴掌麼?
田秋香沒有料到眼前之人原是她的大師兄,她眼眸眨了眨,支吾道:“大師兄······”
軒轅琛自方纔伊始,就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是因着他竟是在如此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念香,二是,他於不經意間見到了她的豐盈,他的內心竟然不可遏制地膨脹起來,整個人似火燒般,灼熱一片。
他鐵壁撐住牆壁,低沉而誘惑的氣息從鼻端淺淺呼出,帶着男性剛毅的味道,他緩緩壓低了身子,磁性的嗓音漸漸而出:“念香?”
田秋香手握白條,擋住了身前的誘惑,軒轅琛性感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之上,雖然隔着人皮面具,但是,她仍舊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灼燒起來,耳根似觸電一般,酥麻一片,大師兄他做什麼要這般問話?
人皮面具覆蓋住了她原本纖長的睫毛,小小的眼眸垂了下去,她回道:“是我,大師兄,你能退開一些麼?”
她現在身穿太監服,雖然那衣服早已破損不堪,但是仍舊能夠從她的頭冠看出來,她此時是個太監,而非宮女,這個樣子若是被人看見,對誰都不好。
軒轅琛置若罔聞,他非但沒有退開,反而將身子壓得更近一些,他暗啞着聲音問道:“爲何不辭而別?”
田秋香見他並不撤開身子,她微微側開臉,嘴角扯動了一下,回道:“因爲家中有事。”
大師兄忽然之間怎麼似乎變了個人一樣,他爲何靠得這麼近?他這樣說話,給她的感覺有些壓抑了,讓她的心整個上下亂跳起來,在現代時,雖然有很多男人追着她,但是,那些男人像供養女神一般對待她,他們一般都不敢離她太近了,到了古代之後,與男子的親密接觸也僅限於南宮景軒,而與他接觸的那兩次也是純屬意外,是以,從真正意義上來講,她還從未與長得泰國俊美的男人靠得如此貼近過,況且,現在又是她衣衫不整的情況之下。
軒轅琛凝望着念香,他目光灼灼,似乎能將她看透一般,他揚眉問道:“什麼事會讓你不再待在西華山?你有何難言之隱?”
田秋香眯了眯眼後,回道:“沒有難言之隱,大師兄,我的······”
玉佩二字還未說出來之際,卻見軒轅琛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畫卷,他手一揮,那桓雋飄飄揚揚地落在了田秋香的跟前。那幅畫上描繪着一個輪廓深刻的男子,一現之下便能知曉那幅畫,畫的乃是面前這個男子。田秋香在看見畫卷時,餘下的話語全然吞沒在了脣齒之中。
“這是你畫的?”軒轅琛的聲音愈發的低沉了,他的鷹眸鎖在了田秋香的臉頰之上。
田秋香在見到畫卷時,心下微微驚詫了一下,這幅畫怎麼會在大師兄手上呢?
她眨了眨眼後,回道:“是我畫的,畫這幅畫是爲了託人找你,因爲我······”
此一次,玉佩二字並非吞回了田秋香的脣齒之間,而是,埋藏在了軒轅琛性感的脣瓣之中。
前些日子,他在聽見念寒說念香找他時,他心下就異常興奮,而後又看見了畫卷,他從未想過,念香竟是會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他。莫非。她對他也是有情的麼?
瞬時之間的想法讓他熱昏了頭,竟是就這般含住了她的柔脣。
一旦含住了她那雙柔嫩的脣瓣後,他身上早已四處亂竄的火苗順勢越燒越旺,已經完全覆蓋住他的理智。
從未知,她的味道竟是這般甘甜?
田秋香瞪大了小小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男人如鷹般的眼眸,軒轅琛他瘋了麼?做什麼忽然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