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把亞倫當天才,如果你當自己是傻子的話,我也無話可說!”沃特恩還是一臉平靜,不過眼中卻閃過一絲促黠;沃特恩心中爽道,等着以後亞倫三體質共的強悍呈現出來的時候,你個SX就去哭吧!
“你。。。”端裡安氣的鬍鬚橫吹,耳根通紅。
“好!既然你把亞倫當做天才,那我們爲何不來一個賭約?”端裡安身邊突然一個人影閃現,原來是當今權勢正隆的教宗。
“教宗冕下,您的子民祈求神佑!”圍觀之人一看到教宗降臨,一個個趴在地上,面朝街面。
“神與你們同在!”教宗臉上沒有笑容,卻有一種憑空讓想去親近的感覺;他擡手間,天空中如降繁星,點點亮點組成一幅畫卷,最後投於下跪衆人體內,給他們一種煥然一新的體驗。
“謝教宗冕下,您的子民將永世心懷感恩!”下跪衆人又是一陣頌揚。
“神與你們同在,聖力與你們同行!”
亞伯拉與沃特恩看到眼前情景,心中泛起一陣乏力感。皇家武技院與自然魔法學院雖然在實力上差聖堂很多,但他們不會太過擔心,實力上的差距只要人才補充到位,會一步步縮小。他們感到乏力的是聖堂在民間,在臣工心中的地位,如果教宗登高一呼,響應者絕對會比國王的全國調急令還要有效;如果不是聖堂限於教義,不準染指世俗權力,現在的獅雄帝國可以說是早就易位了。
調集民間勢力,王廷需要用強拉強取的手段才能收集物資;在這個人心爲已的時候,所有的與國爲忠,精誠投國的話都被批的一無是處。然而,正是這些一心向已的平民,知道平日裡所爲的不善,便不斷的進入聖堂祈禱,祈禱創世之神不要將他們拋棄,祈禱他們不要被投入毀滅之城索多瑪;由此,聖堂對於畏神的平民和一些王廷臣工具有其他勢力不可匹敵的魅力。
百年前,大陸被獸人入侵,聖堂聖地錫安之城落入獸人之手。聖堂只是在大陸上發出一個守衛聖地的號召,所有爭戰的各國均放棄矛盾,派遣一次又一次的所謂聖殿騎士進行衛聖之戰。
“什麼賭約?”沃特恩雖然懾於教宗的威勢,但亦面無懼色。
“兩年後便是四年一度的學院爭霸賽,到時你自然魔法學院派亞倫來戰我方西科撒,你以爲如何?既然亞倫在你眼中是個天才,那我只好期待天才之資早日開掘,呵,我就不換學徒了,還是那個不成氣的西科撒。”
無恥!卑鄙!太**了!
亞伯拉和沃特恩心裡同時罵道。西科撒不成氣?你TMD張嘴說瞎話,萬里挑一的神恩眷顧者體質,以二十不到之齡晉至三階之位,還不成氣?雖說亞倫爲三體質共生,但這種體質萬年間無一例,同時修習三種力量不知會否在體內產生衝突和異變。
“好!我接下來,不過賭注爲何物?”沃特恩咬牙切齒的道;現在他不能後退,如果後退,在帝都居民中自然魔法學院的聲名會降至最低潮。
“呵,我們文明一點,不賭人命。如果亞倫輸了,你自然魔法學院就退出帝都;西科撒輸了,我聖堂退出帝都,你以爲何?”教宗還是一臉笑眯眯,但現在沃特恩有一種用水箭把他的臉射成篩子的衝動。
沃特恩一陣沉默。
雖然他對亞倫的特殊體質有着絕對的信心,但當這場賭約涉及到自己學院的進退時,他不禁猶豫。不錯,亞倫這個學徒他勢在必得,但以前從未修習過魔法的亞倫兩年後他不知道能晉至何種境界,並且自然魔法學院並不是他一人說了算。
自然魔法學院乃四人共創,就算沃特恩他自己願意,其他三人亦可能不會同意這個瘋狂的賭約。
“哈哈。。。果然是豪賭!既然有熱鬧,我老怪也來湊上一份子。如果亞倫輸了,我空間魔法學院以後每年會召收一至兩名聖堂學徒;如果西科撒輸了,你聖堂亦要替我空間魔法學院培養人才,如何?”用空間魔法瞬移而至的稀斯萊傑面對教宗,毫不畏懼,哈哈大笑。
稀斯萊傑一身修爲已臻至化境,可幻化各種容貌,可他只是保留着歲月在他臉上的痕跡。鬚髮皆白的他臉上被時間刻下一道道深溝,給他一種鄰家老翁的感覺,卻又不時面露睿智之色;眼睛卻沒有隨着時間的消逝而變的黯淡,卻如一泓古井,倒映着眼前的人世,映照出人生百態。
聖堂對於叛出的空間系稀斯萊傑不是沒有想過用打壓的手段使其屈服,但空間魔法號稱最爲詭異的魔法,攻擊手段層出不窮,令當今教宗亦極爲頭疼;並且其借用空間穿縮的逃命手段,至今尚無任何方法可以破解,可以修煉空間系魔法者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幾次打壓失敗後,空間系損傷無幾,聖堂卻元氣大傷,以後聖堂也就此做罷。
“好!稀斯萊傑你個老怪物果然夠膽色,這個約我接了;沃特恩閣下,你的決定有了沒有,如果沒有,還是請回吧!”教宗現在心裡雖然想到先知諾亞的預言,但看着遠處昏迷不醒的總廢柴亞倫,面對着他希求多時的空間魔法,加上他對西科撒天份才情的瞭解,他毫不猶豫的賭了一把。
那邊稀斯萊傑心裡也在打鼓:諾亞啊諾亞,我相信你的預言能力!你可不要誆我,不然以後聖堂學了我空間魔法,那可真是我空間系的大難了。
沃特恩正在猶豫時,他的身邊三道人影閃過。
風系法師文德在一團狂空中憑空而立;土系女法師萼絲竟然從帝都巨大古板鋪成的街道上穿體而出;火系法師琺沂厄則從帝都街道邊一個旅店的壁爐中完好而出。
三人走到沃特恩身邊:“你的賭約,我們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