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裡已經沸騰了...
第一次碼字碼到看書的客官們勸我別更了。
好神奇啊!
謝謝你們,我想這已經越了讀者與作者的關係,這是真當朋友在處呢。
但是,對不起,還是沒聽你們的,堅持把預定的寫完。
不是拼,也不是還萬賞加的更。跟媳婦的浪漫每天都可以有,但對往夕的悼念卻只有今天。
我有我的理由...
————————
記得二十五歲那年,喝高了。
在大黃莊橋底下,很牛逼的和兩個傻-逼茬了一架,沒打過,最後不但讓他們一頓暴揍,還被扔到車上拉走了。
等第二天酒醒了才知道,那是特麼兩個片兒警。
兄弟我華麗麗的醉戰了一回人民警察。
....
因爲襲警在朝看蹲了二十七天,所以,下一本兒我要開個《監獄風雲》,絕逼有生活。
反正最後,託人弄嗆總算是弄了個取保候審。
出看守所大門就接到老媽的電話,一句埋怨也沒有。
只說:
“快過生日了,回趟家唄。”
......
不想回去,一來老太太墨跡,二來剛犯了錯,沒臉兒。
和我媽擰巴了半天,後來我家老頭兒看不下去了,搶過電話說了句
“趕緊滾回來!你媽肝癌......四期.....”
......
我媽年青過,漂亮過,小時候耍混蛋,老太太也殘暴過,氣哭過...
可是這些.....都模糊了。
唯一清晰的,那趟回老家,老太太在院子裡坐個小馬紮,看我進家門兒時的樣子。
雖然從小就習慣叫她老太太,可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老太太真的老了。
穿了件草黃色的毛線衫,正在門前看我家老頭兒在那晾白菜。見我進來,愣在那兒抿嘴看了我半天,之後才費勁的支起身子,接過我的揹包。
“咋不凍死你呢...”
.....
在老家陪了老太太一個多月,剛過完生日就接到bj的電話,案子要判了,讓我第二天必須到庭。
不想回去,但是由不得我。
臨走前,老媽說:“去吧,等你回來。”
第二天一早到bj中午開庭,判半緩一,來不及慶幸,下午就往回趕。
臨上飛機前還接到老爸的電話,讓我快點。
可惜...
還是沒趕上...
老太太一直撐到中午也不肯閉眼,可是她還是沒能撐到我回來。
......
到現在九年過去了。
她留給我最後的一句話,就是這句“等你回來。”
而我...
留在她心裡最後的印象,應該就是一個不懂事兒,也長不大的孩子吧。
...
生日,不但是孃的苦日,更是那段抹不去的記憶。
所以今天,睜眼就開始碼字,一直到凌晨,並不是什麼拼不拼,而是我想用這種方式告慰那個老太太。
“開始幹正事兒......”
“一切安好......”
“不用你們再操心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