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歇斯底里的哭着,拼命的求饒,並且叫着“救命”!
慕容成浩冷然一笑,壓根不相信趙青的眼淚是真的。在他的心裡,女人是世上最高竿的撒謊者,他曾經親眼見識過。
趙青蒼白的小臉佈滿淚痕,柔嫩的脣瓣被她咬得傷痕累累,她的身體因恐懼而顫抖,抱着雙臂,蜷縮在門邊發抖。
慕容成浩就站在那裡看着,他看的仔仔細細,突然,眼睛裡流露出一絲的柔情,他覺得,趙青的身體反應是不會騙人的,趙青的身體告訴他,她沒有說謊,她是真的毫無,也不想和他上牀!
慕容成浩退到了牀邊,一屁股坐在了那裡,望着已經哭成淚人的趙青,他頓時失去了興趣,對趙青吼道:“別抖了,我不會再碰你了,你走吧!”
慕容成浩抿着僵硬的脣,轉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遠處的萬家燈火,心情十分的糟糕。
趙青雙腿一軟,緩緩跪坐在地上,以顫抖的雙手拾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衣服,虛軟的套上。
“你剛纔說你只負責表演、不出賣,這是真的嗎?”慕容成浩取出一支菸,用銀色的打火機點上,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縷白煙。
“是真的!”趙青抹去臉上殘餘的淚痕,哽咽地說,“我不知道武田信之助是怎麼告訴你的,但我真的只負責表演,從來不和客人進行交易,如果不信,你可以問??”
“夠了,你趕緊離開這裡吧!”
趙青轉身開門,門打開的一瞬間,劉文建赫然出現在門口,攔住了她的去路。
“文建,讓她離開。”慕容成浩輕聲吩咐了一聲。
劉文建應了一聲,便閃在門邊,放趙青離去。
“該死的混帳東西!”慕容成浩在趙青離開後,突然憤然咒罵。
劉文建見慕容成浩動怒,便急忙試探性的問道:“要不,我再讓那個女人回來?”
“閉上你的臭嘴,我既然讓她離開,就沒再讓你追她回來的打算。我是在罵武田信之助!從來沒有人敢耍我,武田信之助好大的狗膽,他是這二十年來第一個敢這麼做的人!”慕容成浩憤慨的道。
劉文建聽後,便站在一邊,一身不吭,目光卻時不時的斜視着慕容成浩的臉,以便觀察慕容成浩的面部表情,從而做出判斷,看他是否可以說話。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一點都不假。雖然說慕容成浩不是皇帝,但慕容成浩還是掌握着劉文建的生殺大權,一旦惹怒了慕容成浩,估計劉文建的下場就不怎麼好過了。
等到慕容成浩的心情略微平靜了一會兒後,突然對劉文建說道:“幫我詢問一下武田信之助,他找的這個舞女叫什麼名字?”
劉文建聽後,心中怔了一下,他沒想到慕容成浩會對這個女人這麼的重視。他思索了片刻,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其實,不用問武田信之助,我也知道她是誰??”
“哦?你認識她?”
“認識算不上,但見過一面。她叫趙青,是東海市中醫學院的一名教師,同時,也是那個把少爺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劉文建如實的說道。
“你說什麼?”慕容成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問道,“你說龍翔經常提起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劉文建點了點頭,道:“上次我去東海明珠帶少爺回來的時候,在那裡見過她,後來,我做了一番調查,這才得知她的身份。只是,我不知道,她私下裡還搞這樣的兼職??”
“她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剛纔你在門外想必也都聽見了,不卑不亢,根本不允許我碰她,其他的女人卻主動投懷送抱??原來把龍翔迷得神魂顛倒的人就是她?”
慕容成浩一番若有所思的樣子,抽了一口煙,然後將剩餘的菸蒂全部熄滅,這纔對劉文建說道:“龍翔是否碰過她?”
“據我所知,這個女人還是個處子之身,平時也很潔身自好,少爺曾經想用藥把她迷昏,然後再??”
“畜生!就會做出這些下三濫的事情,我的臉都被他給丟盡了!”慕容成浩不等劉文建把話說完,便大發雷霆了。
劉文建看到慕容成浩如此模樣,立刻止住了話語,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眼睛卻時不時的盯着慕容成浩的一舉一動。
“我想和那個女人再見一次面,在正常的場合下,這件事交給你安排了。”慕容成浩蠕動了一下嘴脣,對劉文建說道。
“是。”劉文建乖乖的應了一聲。
“還有,想法讓慕容龍翔離趙青遠一點??”
“是!”劉文建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轉身離開了房間。
??一輛高級的黑色轎車,流暢的駛過雅緻日式庭院的車道,在同樣充滿濃厚日式風味的宅院前停下。這裡是東海市的北郊,武田信之助的家。
“武田小姐,請!”司機迅速下車,恭敬的將車門打開。
一位身穿粉紅洋裝的秀麗女孩步下轎車,緩步朝屋內走去。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她臉上,將她無瑕的肌膚映得白皙似雪,可以明顯看出,她是個融合了東方與西方優點的混血兒。
她有着西方女孩的特質——牛奶般雪白的皮膚、淺褐色的大眼睛、深邃立體的五官,活脫脫像個電影中的西方公主。
然而另一方面,她又具有濃厚的東方人特色。纖細的骨架、細緻的肌膚、柔亮筆直的褐色長髮,身材也不若一般的西方人那麼高。不過長腿與身體的比例,仍然完美得令人讚歎。
但現在,武田小姐彷彿有什麼事不開心,正抿着嫩紅的小嘴,一句話也不說。
“武田小姐。”
拿着竹掃帚掃落葉的老園丁看見她,立刻停止掃地的動作,點頭朝她打招呼。
“嗯。”武田小姐嘟起小嘴,神情更不開心。
“武田小姐。”
大門前,正拿着抹布擦拭玻璃的僕人看見她,也笑着和她打招呼。
“嗯。”武田小姐繼續往大廳走,小嘴愈翹愈高。
“武田小姐,您辛苦了。”管家戶井次郎從裡頭走出來,接過武田小姐手中的書袋。
“嗯。”武田小姐木然往樓上走,仍用一個單音來回答。
武田法子是武田信之助唯一的女兒,深得武田信之助的喜愛,所以在這一大片莊院裡面,她就像是一個公主一樣,從上到下,從來沒有人敢抗拒的她的命令。雖然,她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
“法子——”武田彥一從階梯上走下來,看到武田法子後,便喊了一聲。
武田彥一是武田法子的大哥,也是武田信之助的唯一的兒子。
武田彥一有着俊逸好看的五官,修長結實的身材,宛如學者般斯文優雅的氣質,高挺的鼻樑上架着一副無框眼鏡,看來更添幾分書卷氣。而他說話謙沖有禮,從不大聲叫囂,和他在一起的人,都會不自覺感染這份溫和的氣息。
武田法子看見武田彥一一身清爽的白色襯衫搭配黑長褲,顯然正要外出。武田彥一的身旁伴着一位相貌絕豔、時髦性感的女子,武田法子從來不把這些跟武田彥一在一起的女人放在眼裡,對於她來說,這些女人都是她哥哥的玩物。
“武田小姐,你好,我是??”嫵媚的女子向武田法子點頭微笑。
“嗯。”武田法子沒好氣的應了一聲,卻對武田彥一道:“哥,你這是要出去?”
“對,去俱樂部巡視一下。”
“你還有心情出去?”武田法子悶悶不樂的問道。
“什麼意思?”武田彥一揚起一道眉,露出思考狀。
“這次慈善募捐的事情砸了,父親沒跟你說嗎?”
“砸了?怎麼回事?”武田彥一問道。
武田法子冷哼了一聲,道:“你還是做你的花花公子吧,看來你對生意上的事情是一點都不關心。你別忘記了,你可是我們武田家唯一的男丁,一旦伯父去世,父親就會接管整個武田製藥,而你也就是下一任接班人??”
“法子,我都知道,可是這還遠着呢,再說,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怎麼感冒,你很有生意頭腦,到時候你??”
“可我不是男人!”
武田法子恨恨的拋下一句話,徑直朝客廳走去。
武田彥一聳了聳肩,一番無所謂的樣子,攬着身旁的那個女子,開車便離開了。
武田法子進到客廳,看到武田信之助十分惆悵的坐在沙發上,無奈的抽着煙,便走到了武田信之助的身邊,一屁股坐了下去,並且搶過武田信之助手中的菸頭,直接熄滅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武田法子直接問道。
武田信之助道:“慈善舞會上,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叫葉寒的人,由於他的阻撓,使得這次慈善舞會完全搞砸了??”
“葉寒?是什麼人?”武田法子問道。
“我也很想知道,但是似乎沒有幾個人認識他,好像是一個無名鼠輩??”
“會不會是羅氏製藥在那邊搞的鬼,故意讓一個人來攪合?”武田法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