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兩個女人,這下我真的變成飼養員了。我一手摟着龔麗君,一邊喂着靈語兒,還要時不時的觀察一下戰況。陳氏鐵衛隊的人馬太多,足足能有三個連的兵力,而我方滿打滿算也特莫不到七十人。
如此懸殊的力量我們竟是硬挺下來了。關鍵在於我們事先就敲掉了他們的指揮官,直接就從精神上給了對方一記重拳。再就是我的隊員都是人中之龍,大都是身經百戰的兵王級別,不要說鐵侖和妖天,就拿妖天手下那支狙擊小隊來說吧,那可都是狙擊界的精英,以一當十的好漢。
戰鬥持續了一刻鐘之久還是未分勝負,我們的子彈不多了,從補給上遠遠劣於對方一籌,但是我方的精神面貌較好,指揮人員出色,戰鬥力勇猛而頑強,故此從氣勢上已是遠遠勝於對方。
我擡頭看看天,真是不早了,從早上出來到現在大約三個多小時,我們竟是沒有通過南山窪小山村的狹窄地盤。我的心頭有些氣惱,但是又毫無辦法,身邊還有急需吃奶的娘們,如果老子衝過去了,那她就等於是死定了!
我晃晃腦袋,使自己保持在清醒狀態,派人把妖天叫過來,在他耳邊秘授幾句真言,然後那個瘦比就昂首挺胸地離開了。我看着他的滑稽背影不覺就是想樂,尼瑪的,瞎特莫抖擻啥呀,就那身高和外表,跟個武大郎似的,即使槍法再高,也是個沒有男性尊嚴的猥瑣男。
我抿嘴笑了一陣,又無可奈何地把龔麗君的小手從懷裡拽出去。孃的,這娘們調情也不分時候,現在多緊張啊,誰還有那個閒心讓你抓摸?
龔麗君見我不高興了,就咕嘟着小嘴扭過頭去。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的意思很是明確,靈語兒可以吃我的血,她就可以摸老子的肉,這是一個天經地義的等量關係,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
可是現在我把她冷落了,她就感覺很沒面子,於是咬着銀牙,氣鼓鼓地在那裡鬱悶。我也沒去搭理她,只顧一心一意地照顧靈語兒。
“嶽勁,你真牛逼,好吧,既然是討厭我,那老孃我這就離開!”
說着,龔麗君酸酸的眼神窺視我一下,起身就朝樹林裡走去。
“回來,草擬麻麼的,你是不是想死啊?”
我當時也是怒了,因爲靈語兒的傷勢很是嚴重,甚至還存在着生命危險。在這種狀況下,你說老子的心能平靜嗎?
我大罵着就從懷裡拔出手槍,咔嚓一聲就打開了保險。
“死娘們,真是給臉不要臉了是吧?有種你就繼續往前走走看?老子要是不敢開槍以後就特莫給你當孫子!”
我的性格不錯,屬於溫和並且內斂型的,如是換成平常,這種不愉快根本就是不能發生。但是今天情況特殊,我是無論如何也把持不住這火爆脾氣了!
“你說啥?草擬麻麼的,再給老孃重複一遍聽聽?”
她滿臉陰鬱地轉身過來,氣不憤地盯着我和靈語兒。
“草擬麻麼的,你還是不是人了?卸了磨就要殺驢是嗎?老孃這如花似玉的身子被你蹂-躪的夠了,然後就想棄而求新歡是嗎?好吧嶽勁,老孃今天是特莫的走定了,有種你就開槍,你若不敢開槍你就真是孫子輩的……”
說着她扭
動身形就繼續往前走。就在這時候,一發子彈從遠處射來,正好擊中龔麗君的臀部。
“啊吆……”
她疼得立刻抱住一棵小樹,緊接着,附近的子彈都異常精準地朝這邊打來。
“草擬麻麼的,快給老子臥倒……”
我大喝一聲就飛速撲過去,剛剛把她壓到草叢裡,頭頂上的子彈就呼嘯着一掃而過。好險啊,如果我晚到一步,這個天性倔強的小娘們就會葬身此地了。
龔麗君嚇得小臉蠟黃,她從地上掙扎着擡起頭來,滿面羞紅地朝我笑笑,那個笑容及其牽強,甚至比哭都難看,小嘴咧歪着,鼻子臉上都是泥土,兩隻眼睛非常複雜地瞥我一眼,然後就一聲不吭地趴在地上。
“唉……今天老子真是倒黴了,兩個娘們都受傷了,這可真是急死人了!”
我心急火燎地就從包裡翻出匕首和紗布,這是我在南山窪時從一個死屍身上找到的,當時以爲是什麼值錢的玩意,結果打開包裹一看竟是這些破爛貨,就因爲那個急救包很精緻,所以我就沒把它扔掉,順手就套在腰帶上,想不到這次真是用上了。
“別動,老子給你取子彈,不然的話,出血過多,會發炎死人的!”
我的言語很是冰冷,就連我自己聽了都是一身雞皮疙瘩。可是龔麗君咬着牙硬是一聲都沒吭。我看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也是心中一軟,就沒再多嘴。
本來這支隊伍裡有隨軍醫生,他們的醫術也是比我精湛的多,但我卻不想用他們。受傷的是我的娘們,傷口又在那麼極端的位置,我纔不想讓外人染指呢!
我把她的腰帶解開,然後一點點就褪下她的褲子。真是邪性了,這顆子彈擊中的位置正好與上次那個對稱,而且那個尺寸掌握的恰到好處,就像是用尺子量出來似的。我當時也是一怔,禁不住就是嘿嘿一陣傻笑。
“老公,到底怎麼了嘛?”
龔麗君極爲難堪地回頭問道。
“沒事啊老婆,就是這個洞洞與上次那個很是對稱,就如同在你的屁屁上面長了兩隻眼睛似的!”
說完我就又是一陣大笑。
“嶽勁,你丫的好無恥啊,老孃都到這份上了,你還特莫的能笑出來!哼……”
她又氣哼哼地把臉埋到草叢裡,嘴裡自覺地咬住一截木棍。
我長呼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靜。過了一小會兒,我才輕手輕腳地抓起匕首,刺嘍一下就扎進彈孔裡。
“哇嗷……草擬麻麼的嶽勁,疼死老孃了!”
她大聲吼叫着,看起來是真是疼毀了,她竟掙扎着想要往起拱。我也沒有慣着她,一隻手按住她的腰椎,另一隻手就捥那個彈頭。
這是一個手槍子彈,彈頭不大,但是傷口卻是不小。因爲是用匕首捥出來的,所以周邊皮肉也有破損。她疼得要死要活的,身體痙攣的非常厲害。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樣子,我的心情便是異常壓抑。忽然想到自己包裡還有丹藥,便毫不猶豫地取出僅有的一粒塞到她的嘴裡。
這些丹藥是林嬌嬌她們在耳月國旅遊時買來送我的禮物,當時沒拿它當好東西,狐朋狗友的送人不少,後來才知道那是靈丹妙藥,可以治
療百病,甚至還可以治療女人的不孕症。只可惜知道的太晚,都揮霍光了。
小娘們吃了丹藥後就沒再殺豬似的叫喚。她的小身子骨也不再那麼抖動了,看似還很愜意地趴在地上。
我就急急忙忙爲她包紮傷口,因爲我們身後的槍聲還在繼續響,我們的人也在不斷地調整位置,由原來的進攻型轉變成爲防守型,而且防守範圍越來越小。
“寶貝,傷口還痛嗎?”
完事後,我就照着她的屁股糊了一巴掌,然後滿臉壞笑地問道。
“呵呵,不疼了老公,一點都沒有感覺,只是麻酥酥的……”
她又開始活躍起來,那副沮喪的臉蛋也露出了笑容。我很是蛋疼地幫她翻身站起來,然後就擁着她往靈語兒藏身的那個大樹坑裡撤退。
“老公,我沒事了,你們放心吧……”
這時候靈語兒已經恢復了不少體力。她的臉蛋也由慘白染上了粉紅顏色。我當時就長呼一口濁氣。說實在的,我是真的爲她擔心壞了,那個通天大聖乃是荒古異獸,他的法力可是詭異兇殘到了極致…
戰鬥一直在持續,妖天帶着十幾個人走了半天了,一直都沒有返回信息。李飛蹄他們幾個都打的沒人樣了,衣服頭髮全都是土,甚至還有被火星燒灼的小孔。
我把兩個女人藏在樹坑裡面,又在她們身上覆蓋了許多樹杈,然後沒敢離開半步,就手抓望遠鏡在那裡觀察戰況。
我的望遠鏡在戰場中橫向搜索了好久,終於在敵人後方的一抹落葉松林中發現了妖天他們。
那幫比都隱身在樹後,他們渾身上下披着蓑衣,戴着草帽圈,手上穩穩地端着狙擊槍,總共十二個人,十二杆槍,都是嶄新的輕狙擊,是龔氏家族通過關係從海外軍閥那邊淘弄來的。
我曾聽說龔聖還有一個大女兒名叫龔豔君,她長得也是天姿國色,僅僅大龔麗君兩歲半,兩個人屬於同父異母的姊妹。這個龔豔君不但是長的美豔,心術也是及其獨到,在龔氏家族那是有着女中諸葛之美譽的。
她十幾歲就在國外讀書,二十多歲才翩翩歸來,結識的海外梟雄衆多,大都是有過軍旅經歷的兵王。因此她的武器裝備來源很是廣泛,無論需要什麼武器,只要她龔豔君吭一聲氣,海外那邊便有人冒着生命危險爲她偷運過來。
因此,龔氏家族的武器在整個華夏國來說那都是超級前衛的,就連名聲顯赫的王氏家族也是無法與之比擬!
不久,妖天他們就從敵人的身後展開了死亡點名。
敵人現在死傷已經是三分之一的概率,加上他們的統領曹端又被妖天弄死,這幫人羣龍無首,幾個中隊長便是相互配合着企圖一舉將我們拿下爲曹端報仇。然而他們的想法與現實及其不符,足足奮戰了一個多小時了,他們這支兵力優越的部隊硬是沒有越過樹林半步。
這樣一來他們中間就有人開始動搖,從而也產生了分歧和矛盾。有的中隊長爲了保存自己的實力就開始耍心眼禍害別人,當然,有施計謀的就自然有受害者,一個名叫李遠生的中隊長就是受害者之一。開始時候李遠生率領部下傻逼似的往上衝,結果自己一個小隊五十多人只剩下二十多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