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解釋了,如果換成是我。可能早就出場了。你倒是很有耐力……”
我抱着她有點費勁,那畢竟是個身高一米八六體重七八十公斤的成年女性!她的面色蒼白,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
剛纔我是施用了獨攻九式才把她幹翻,那可是非常霸道的異能功法,別說她是一個人,即使是宋美娟那樣的資深女鬼也會痛不欲生!
看起來,這個女人不光外貌長的奇俊無比,身手也是頗具高度,很可能,在野牛坨這個及其隱秘的軍事基地內,像她這樣的年輕高手可是不止一個。
我把她平放在地面上,隨手就扯開她的衣服,反正也是深夜,屋裡的視線非常昏暗,我就沒有顧忌男女之事,用掌心做儀器,在她的身體各部仔細推拿驗看,當我的手觸及到她的胯骨時,她就痛苦的大叫起來,臉上的汗水瞬間就滾到地上。
這是獨攻九式的焦點創傷,威力強大,很難治癒,受傷程度不亞於二十米高空突然墜落,如果不是此人單兵作戰經驗豐富,憑藉純熟技能卸掉獨攻九式的大部分衝擊力,可能她的小命早就玩完了。
雖是如此,她的胯骨部位也是腐肉淤青,多處骨折。手掌按上去就有吱咯吱咯骨縫皴裂的響聲,讓人聽了心跳不已。
“忍着點,我來給你接骨……”
我把嘴巴貼到她的耳邊,及其溫和地說道。
她沒有說話,只是下顎微微點動一下。我知道她已經明白我的用意,就不再囉嗦,當即沉神凝氣,把獨攻秘術之渾然天成心法運用到雙掌之間,於是我的手掌就有大量溫熱之氣緩緩升出。
“嗯……哦……”
不久,我聽到她的口中傳來愜意而舒坦的呻吟聲。這是一個好兆頭,證明我的心法秘術很是成功。
“好了,你的傷骨已經復原,原地靜休十分鐘,你就可以自理了。不過呢,你消耗了我近乎三分之二的內功,短時間內我的自身安危沒有保障,你要做到心中有數,今後在下的生死存亡全憑糖姐姐你來決斷!”
說着我就脫下上衣爲她蓋在腰上,她的嘴角稍稍動了動,一抹羞容便是浮上臉蛋,很是美豔,看的我當即心律不齊,差點就心梗而死。
這娘們太有骨感了,靜靜地躺在地上,就像仙女臨牀一般,大氣而脫俗,儀靜而體閒,看着看着,我的心情便是有了微妙變化。
我把手輕輕搭到她的玉腕上,一點一點就往上移,開始她沒有反應,以爲我在爲她療傷,可是等到我的大手緊緊握住她那肌肉縱橫的大臂時,她的身體激靈一下,那隻胳膊就開始抽動。
“喂,別動啊,這樣可不得了,你的骨縫會因爲肌肉運動而移位,到時候呢,你的胯骨就會失去原有姿態,一面大,一面小,走路一拽一拽的,就像鴨步,那可就太不雅觀了……”
我還是把嘴巴貼到她的耳朵邊上,悄悄地道。
“你要幹嘛?不許欺負人,否則,我寧可變成殘廢,也要殺了你!”
她的語氣平淡,沒有半點攻擊力,那言辭卻很鋒銳。
“是嗎?那還等什麼,還不快來把我掐死!”
我沒好氣地在她胸上瞥了一眼,那隻手便是很隨意地觸上去,刷得一下,過電一樣,那女
人的臉色立刻大變,嘴角彎成了月牙,眉毛也斜挑老高,直氣的嬌喘吁吁,眼睛都黑了。
“你……”
她咬着兩排銀牙,滿目羞容地怒視着我。
“想開點吧,就當自己躺在手術檯上,老子是你的主刀醫生!假如說,一個男醫生爲你做剖腹產或是闌尾炎手術的話,你還要殺死人家嗎?”
“滾蛋,那不一樣,你這人太猥瑣了……”
她的聲音極細,弱弱的,有如涓涓細流一樣,讓人聽了很是享受。
“沒辦法,沒有哪國王法規定,猥瑣男醫就不允許給女患者主刀的!請別不知好歹了,你當老子是在賺你便宜嗎?你也不捫心自問一下,老子可是嶽勁,外號人稱殭屍嶽,乃是華夏國翻雲覆雨的英雄人物,手底下美女如雲,富婆成羣,任意拿出一個來都能把你小樣的震翻。
你當自己是天仙呢吧,長的人高馬大的,男不男女不女的,還特莫是個窮兇極惡的僱傭兵,一點都不恬靜賢淑,除了打打殺殺之外就別無所長。
唉……可惜你這個令人羨慕的性別了,竟然長的這麼醜,任何地方都比正常人大兩號,讓人看了連點性-欲都沒有,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這也特莫太殘忍了,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換成是我的話,估計早就重新回爐了!”
我很是鄙夷地在她臉上瞄了瞄,她就一動不動地挺屍了,臉蛋氣的俏紫,眼睛也由黑變綠,額頭上沁出來的都是冷汗,一層又一層,跟雞皮疙瘩混搭在一起,很有規律地點綴在上面。
“嶽勁,你再胡說,老孃就咬舌自盡……”
她掙扎着就要坐起來。其實此時已經足夠十分鐘了,她的傷勢完全可以達到自理的程度。我還是被她嚇了一跳,急忙嚷嚷着把她摁住。
“我的祖奶奶,別裝比行不行啊,老子用的可是獨攻密術中的渾然天成法,這可是及其神異的接骨功法,它不但可以癒合裂骨,還能修復你的先天不足。
如果你就這樣不知好歹地拒絕配合,你的身體變殘事小,玷污老子的功法和名聲可是大逆不道,會遭天譴的!”
此時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口才和演技,只把那女人忽悠的心神瞬間就是大亂。我發現她的眼神複雜,眉頭蹙成一個疙瘩,兩隻手也不斷抓撓,想起來又不敢,不起來又不忍受辱,就這樣騎虎難下地躺在地上,那表情顯得及其尷尬。
“哼,老子真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摸一下嗎,至於那麼緊張嗎?這要是你時運不濟,遇到一個惡棍的話,你特孃的還不得死一百回?”
說完我就不懷好意地朝她一笑,趁她無言以對正在慪氣的時候,我的手突然闖入她的前懷……
“啊……救命……”
還沒等怎麼着呢,我的掌心剛剛壓到那尊肉坨上,她就撕心裂肺地一聲吼叫,那聲音來的太突然,分貝也是太高,直把我嚇得一激靈,另一隻手也就隨即摁到上面!
“草泥馬,你個山驢比,老孃非的掐死你不可……”
說完,我還以爲她要跟老子拼命呢,就抽身準備逃走。反正該摸的老子已經摸到了,那種超神的感覺也體驗到了!對付這種女人不能心急,要循序漸進,尋找機會從而一擊成功。
哪知道她罵完之後呢,竟然默不作聲地閉上了眼睛,她的眼角微微一顫,就有淚珠成串兒地擠出來。她的嘴角撇上了天,抽抽搭搭,混搭着淚珠兒,一副很是委屈的表情。
舞湊,什麼情況,這種結果太突然了,弄得我有點蒙圈,我又轉身回來,伸手就往她胸上觸。這次她沒有反抗,只是那晶瑩的淚珠更加歡暢,不多時她的香腮都被潤溼,紅紅的,泛着羞怯之光,甚是美不勝收。
乖乖,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老子當即把心一橫,刺喇一聲就扯下腰帶……
就在老子正要對她行兇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老公,我餓了……”
一個充滿童稚的聲音,竟是奶聲奶氣地傳進我的耳朵。
“草……靈語兒,你丫的能不能不鬧啊?”
我回頭就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小姑娘站在身後,從體形跟年齡上看很是陌生,但是那個聲音確實是我的血寵靈語兒。
我這纔想到自從離開榮氏家族後她就沒再出現過,可能是那次喝大了睡着了,一晃就是三天時間,如果不是餓得難耐估計她還不醒來。
她撅着嘴吧,滿眼都是委屈。我就及其無奈地看着她,想把她趕走,心裡又是於心不忍。糾結一陣之後,只好把她抱過來,就把手指塞她嘴裡。
這娘們一喝到血就高興極了,說話也有力氣了,沒用多久,我就聽到她打着飽嗝格格地嬌笑着。
“老公,這個美女是誰啊,長的真大!”
靈語兒喝完血,體形便是迅速恢復到原來狀態。她用極短的時間就把這個陌生的環境瀏覽個遍,然後就開始煞有介事地對糖醋魚進行品頭論足。
“嗯嗯,是有點大,不過呢,老公就喜歡大個女人,知道嗎,性-感……”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一會兒見!”
說完,這個乖巧女人便是滿臉神秘地朝我嘻笑着,一轉身就不見了!
這特莫的,我瞬間就覺得鬱悶的不行,靈語兒這小娘們來的真不是時候,如果不是她出來搗亂的話,說不定老子早就把糖醋魚給搞定了。
這時候時間就一分一秒地從我身邊劃過,等到我調整好狀態再次準備戲耍糖醋魚的時候,想不到身邊的龔豔君卻是一咕嚕就從地上爬起來。她剛纔是被女鬼嚇暈過去的,所以直到現在臉蛋上還掛着一片迷茫的恐懼。
“喂,嶽勁,搞什麼呀,這個大娘們是誰呀?長的真醜啊!”
龔豔君過來就摟住我的脖子,嘴巴使勁朝糖醋魚那邊一撇,不屑地說道。
“嘿嘿,這個人你可得罪不起,知道嗎,她就是一直跟你配合默契的糖醋魚長官。”
“誰?她就是糖醋魚?怎可能呢,聽人說糖醋魚長的那可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哪能是這副山炮德行呢?”
面對這個奇葩女人,我也真是拿她沒轍。她一屁股坐在我的懷裡,指着糖醋魚就是一番指指點點。此時糖醋魚早就鬱悶的要死,接連兩個女人對她的口舌攻擊已經把她摧殘的體無完膚。
“閉嘴,你這個狐狸精,早知道你是這副騷-比樣老孃纔不跟你合作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