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大老婆就喝飽了,她一抹嘴巴,嬌媚的臉蛋更是顯得年輕氣質。我當時以爲自己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昏迷,哪知道不但沒有異常反應,身體甚至比以前還要輕鬆舒坦數倍。
這個現象我一直沒有弄明白,直到後來又遇到老雜毛,談到這個奇怪事件,他纔跟我解釋了箇中原委。
原來,這都是獨攻秘術爲我帶來的益處。獨攻術是一門強大且神秘的道家法門,它的主要特點就是在頻繁換血的基礎上增長功力。越是換血,修習者的功力增長越快,並且,在功力上升的過程中,修習者的新鮮血液也在不斷生成。
大老婆吃飽喝足,打着飽嗝,滿面笑容地就去洗澡了。二老婆則瞪着一雙驚愕的大眼睛看着我。我朝她笑笑,也沒說話,伸手就把她攬到懷裡。
“老公,她怎麼喝你血呀?太恐怖了,就跟吸血鬼一樣……”
“別瞎說,她是在幫我換血升功!當然,我的血液對她也有好處,可以使她駐顏延壽……”
“草,還有這事,那趕明老孃也要嚐嚐。”
她倒在我懷裡,翻着白眼悻悻地道。
“寶貝,以後不許耍無賴了,可好?你看我們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多美啊!”
說完我就眯着眼偷窺她的胸口,那地方被撕開一條很長的口子,小鮮肉都露出來了,白皙耀眼,讓人看了就會心生不要臉的想法。
“哼,你們就知道說我的不是,爲什麼不問問你們自己呢?昨天夜裡你們都幹嘛了?翻雲覆雨的在炕上折騰,不知做了多少次,還特麼一聲接一聲的狼叫,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老孃被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貨色吵醒了三次,因爲體諒她是個如飢似渴的女人,就沒有干預,可是你倒好,整整伺候她一夜,就像新郎新娘入洞房似的,卻把老孃晾到一邊不聞不問,完全是個局外人一樣,老孃心裡憋屈,這才使了些小性子對付你們……”
說完她就氣呼呼地撅着小嘴,伸手就在我的褲_襠掐了一把,很疼,鑽心火燎的,我卻沒敢發怒,只好默默地忍受着。我一直就在納悶,爲什麼二老婆口口聲聲說我和大老婆做了一夜那事,我怎麼就沒有一點印象呢?
我只記得被她帶到一個畫舫上喝酒,然後遇到了通天大聖,是我用獨攻秘術把她解救出來,然後天就亮了,我們兩個雖是嘴上老公老婆的叫的歡實,實則並未發生過那方面的事呀?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久,當時鬱悶的很,又沒辦法調查清楚,這種莫名其妙的靈異事件在我身邊隨時發生,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就連神仙都不一定分辨得清。
小老婆見我不說話,以爲是把我惹到了,就趕忙撅着嘴巴靠過來,嗲地一聲親上一口,然後就嬌滴滴地拋出個媚眼,那眼神火辣辣的,充滿了挑_逗,兩隻小手也及其囂張地動作,不該碰的地方都被她毫不顧忌地捋上一遍。
“你要幹嘛?這特麼光天化日的……”
我眉毛一橫,故意躲避她的糾纏,伸手就擋住她那即將靠過來的嘴脣。
“喂,我是不是你老婆了,幹嘛這樣對我,說話呀?”
她激動地問道。
“是二老婆好不好……”
我隨口說道。
“二老婆怎麼了,二老婆就不是老婆了嗎?你要是不承認,那老孃立馬出去找別人…”
說着她的面色就冰冷的嚇人。
“同意,那樣最好不過,反正老子身邊美女如雲,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那事都做膩了,累的腰痠背痛的,還真就不差那一個倆的黃臉婆。老子給你自由選擇的權利,是去是留,悉聽尊便!”
我朝她一瞥,發現她的神色瞬間大變,氣的嬌軀亂顫,眼睛都黑了,我就很是開心,雖然沒敢笑出來,卻也無法掩飾那種即將爆發的興奮之情。
“嶽勁,你特麼的混蛋,你該死,你臭不要臉……”
她都要哭了,舉着兩隻小拳頭就來砸我,我也沒有躲避,只是那樣不屑地看着她。等到她砸得累了,委屈的小臉發綠,呼哧呼哧喘着粗氣,就要憤然離去的時候,我突然就摟住她的小蠻腰。
“親愛的,真生氣了是嗎?你也太小氣了吧,老公跟你鬧着玩呢,你看吧,你既年輕,又漂亮,跟個天仙似的,老公怎能捨得拋棄你呢,呵呵,快過來,讓老公好好看看,是不是又長胖了?胖了好啊,你這個體型如果再長十斤稱,那就是更嬌豔性_感了……”
我腆着一副臭不要臉的低級表情,上去就把她摟到懷裡,她的身體還在波波地發抖,胸脯也起伏的嚴重,看來是把寶寶氣的不輕,於是也就很是心疼,抱過來,也不管她情緒如何,摁到炕上就親……
“草泥馬,放開我……”
她一面掙扎一面罵,我能聽她囉嗦嗎?刺啦一聲就把上衣撕開,剛要動手去摸,突然看到她的胸口下方有個拓章印跡,鮮紅色的,非常清晰,像是
剛剛纔從肌肉裡生出來的一樣,還有嫩嫩的肉芽,我擦擦眼睛,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篆體書寫的“嶽”字!
舞湊尼瑪的,這娘們原來是老子前生的妾室……
我和林嬌嬌夢遊陰城的時候就知道,我的前生是個富商,很是有實力,金銀滿倉,妻妾成羣。岳家人無論主僕身上都有一個嶽字標識,根據身份不同分別拓在身體的不同位置。
我的妻妾很多,她們的標誌都是在胸口雙峰之下,越靠上的身份越是尊貴,比如林嬌嬌,她的標識就是胸口正中,屬於位高卻又正統的大夫人,其他的都是比較低一些。龔麗君的標識位置僅次於林嬌嬌,應該是一個非常得寵的妾室。
看到這些,我當即就蒙圈了,兩眼直勾勾地盯着那裡一動不動。龔麗君見狀也是一怔,不由低頭就看,她的神色立刻又是複雜起來,滿眼都是疑惑地
擡頭看我,瞳孔裡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別怕寶貝,你的前生是我嶽勁的老婆,所以胸口才有這麼一個蒼勁有力的嶽字,看來我們緣分未了,這輩子又走到一起了……”
“真嗲?”
她聽了這話十分激動,一軲轆就從炕上爬起來,顛着腳丫就跑到鏡子前。
鏡子裡的美人長的嬌豔欲滴,要多可愛有多可愛,再加上胸口一個金光四射的嶽字標識,更加顯得她奇異神秘。
“哇塞,好酷啊,老公你快來看那……”
龔麗君尖叫着,小臉蛋紅撲撲的,俱是興奮的激情。
我就走過來,站在地上抖抖膀子,很是愛戀地把她摟到懷裡。
“小東西,這下你明白了吧,你纔是老子的最愛……”
“呵呵…你個表臉的死鬼,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家了?”
“不敢了不敢了,就是借我八個膽子小生也不敢招惹嶽夫人了……”
“呵呵……”
銀鈴般的笑聲在臥室裡迴盪,我的心當即就蘇透了。
我們就在鏡子前彼此欣賞着,不知不覺的,我就和她吻到一處。
……
“老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孝敬您,絕對不再惹您生氣。”
完事後,龔麗君四肢鬆_軟地癱在炕上。我就跳到地上穿衣服,剛穿好,屋門咣啷一聲被人踢開,一個渾身散發着沐浴露香味的女人就闖進來。
“靠,光天化日的還有心思玩這個,嘖嘖,這日子到底過不過啦?馬上可是中午了,吃飯的問題怎麼解決啊,嶽大官人?”
我當時就是一愣,正在琢磨怎麼回覆呢,炕上的龔麗君身子一滾就站到地上。她笑眯眯地走過去,很是親密地就牽住靈老大的手。
“呵呵,靈姐姐,不要着急嘛,從今天起,這岳家大小事物全都包在小妹身上了,你就儘管服侍相公,好好的做個正牌夫人,其他都表操心了……”
說完,龔麗君就從包裡摸出一個小巧玲瓏的紅色手機,她的手指輕輕一劃,那手機就先亮後叫,悅耳的開機鈴聲就回蕩在整個屋子。
一個小時後,大門外就傳來一陣陣汽車喇叭聲。
“請問,這裡可是殭屍岳家嗎?”
有個粗獷不羈的男高音傳過來,一聽就是龔家護衛長官鐵侖。
我帶着兩個老婆就出去了,看到兩輛大卡車停在大門外,車上裝滿了各種物件,諸如鍋碗瓢盆冰箱冰櫃電腦電視洗衣機電焊機以及各種糧食蔬菜肉食等等要啥有啥。
車下一水站着六十幾個勁裝大漢,帶隊的正是鐵侖,還有一個野山驢和妖天。
“弟兄們,大家都辛苦了,這裡是我老公的故居,環境不錯,就是有點土氣。從今以後我們就在這裡定居,大家先把東西安置一下,今天中午老孃親自下廚,給各位做點拿手好菜,我們大家來個一醉方休如何?”
“好,好,好……”
這幫孫子在荒郊野外吃夠了苦頭,一聽說主人這麼說,全都虎軀一震,興高采烈地開始卸貨。
……
兩個老婆不管長的漂亮,幹家務活也很麻利,我指揮大家剛剛把東西收拾妥當,飯菜的香味也撲進了鼻子,真香啊。
那些漢子嘴脣乾裂,渾身是汗,他們就都脫了上衣,光着膀子到村邊小河裡洗澡,我就幫着她倆放桌子擺餐具,忙忙活活兩個多小時,雖然有點累,心裡面卻很充實,甚至體會到了幸福的感覺。
眼看就要吃飯了,那幫傢伙還沒回來,我就站到牆頭上朝河邊觀望。我家距離村頭很近,只是隔着四戶人家,站在院子裡,不用翹腳就能看到河邊那株蒼翠欲滴的大柳樹。
我正揚着脖子往那看,就看見莊稼地裡跑出一個漢子,那傢伙赤着胳膊,邊跑邊往後看,樣子很是緊張,好似身後有人要殺他似得。
“野山驢,怎麼了?”
喲老遠就朝他喊道。
“二姑爺爺,大事不好了,河邊樹林裡埋伏
這一支陳氏鐵衛隊,二百多人,都是全副武裝,我們的人一露頭就被包圍了,多虧老子特麼的壞肚子,在棒子地裡蹲半天,要不然就被一勺燴了!”
“什麼,陳家鐵衛隊?舞湊這幫比也特麼太囂張了吧,膽敢闖到老子故居來鬧事,看來他們今天是不想活着回去了。野山驢,給二姑爺爺帶路。老子今天要大開殺戒了!”
說完我就翻身過牆,跟着野山驢直奔河邊。
“二姑爺爺,咱們就這樣過去,也不帶武器,赤手空拳的,別說是打架,就是說相聲也吵吵不過他們啊!”
野山驢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我,神色很是緊張,看意思這比小子根本沒瞧得起老子。
“草,你丫的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嗎,你光知道他們人多勢衆,卻不知道我嶽勁的能耐有多大,你也不想想,就你家那個驕奢淫逸的二姑奶奶,如果老子沒有兩下子,是個酒囊飯袋的話,她能服服帖帖仰在炕上讓老子推車嗎?”
我狠狠瞪他一眼,腳下飛快地就超過他,一轉身就到了河邊草地上。
二百多個黑衣服大漢手裡端着微衝把龔家衛隊圍的森嚴。領頭的漢子很囂張,四十多歲,滿臉的殺氣,比鐵侖矮不了多少,身軀威武,就像半截鐵塔似的,他叼着菸捲,迎着明晃晃的日光,眼睛眯成一條細線。
這個人我見過,很久以前在張三燒烤店裡,我跟李飛蹄他們四個喝酒,正好有陳家鐵衛隊進入抓人,這個人就被嚇跑了。
當時他們總共三人,還落下一隻皮包,裡面有十多萬現金,還有一個內部證件。
那個證件一直在我兜裡裝着,沒事時我就拿出來看看,上面寫着“王氏集團特保大隊崔海南”字樣,我看看眼前這個牛逼狼煙的傢伙,立刻意識到他就是崔海南無疑了。
我之前在荒郊野地宿營時曾經聽到妖天他們私下裡議論過,說是王氏集團總共有七個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其中之一就是特保大隊長崔海南。
據說此人軍旅出身,一身奇功,槍法也是高超,全華夏英雄榜排名前三十,是個了不起的戰神,曾經就職於海外某僱傭軍團,參加過很多大型戰役,個人戰績不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竟是死心塌地的跟隨了王晉雄,充當了王氏集團特種保鏢的教頭。
“鐵侖,妖天,你們這幫混蛋,想不到吧,老子出其不意就把爾等擒獲,這可是奇功一件,如果上報總部,我崔海南今天就發大財了。不過呢,看在我們曾經有過一次出生入死的份上,老子今天就網開一面把你們全都放了,但是,老子有個條件……”
崔海南話到此處突然止住,他把菸頭掐滅,目光炯炯地環視一下衆人,又把一根香菸叼到嘴裡。
“崔海南,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特麼婆婆媽媽的!”
鐵侖光着大膀子,滿臉通紅,像是剛剛讓王家人侮辱過,身上被拳腳乾的淤青,他站在河水裡,褲子溼了半截,陽光打在他的脊背上,反射出灼灼的黑光。
崔海南沒有立刻搭話,只是慢悠悠地吸菸,一根菸就要嘬到頭了,他才一臉冰冷地擡起頭。
“鐵侖,妖天,你們給我聽仔細了,我崔海南是有脾氣的人,但是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今天帶隊圍捕各位並非本意,在下也是奉了總部命令執行公務。我不想要諸位的項上人頭,老子要的是龔家二小姐龔麗君。說吧,龔麗君到底藏在哪裡,第一個開口的,賞現金二十萬……”
說完,他就退後幾步,早有手下在沙灘上放好一個木頭墩子,崔海南就心安理得地坐到上面。
“呸…崔海南,真特麼可笑啊,就憑你這樣的人物,竟然也會使用如此齷齪的手段,老子真是替你臉紅了。告訴你,我們龔家衛隊都是一心護主,忠肝義膽,沒有一個貪生怕死的也沒有一個見利忘義的,你還是收起那套垃圾把戲,該特麼咋着就咋着吧!”
說話的是妖天,他的身份很高,與那崔海南不分伯仲,此時他也是赤膊短褲,滿身都是拳腳的印跡,旁邊還有四五個漢子持槍頂着他的腦袋,看來崔海南早就把他盯住了,在這支隊伍裡,只要是妖天和鐵侖兩個人翻不了天,其他就是無所謂了。
妖天的話音未落,崔海南蹭地一下就從木墩上站起,他的目光鷹隼一樣電射過來,身子一晃,手上便是多了一把左輪手槍。
“啪……”
一聲槍響,妖天應聲倒地,五六十個龔氏武夫俱都大驚失色,然而剛剛倒地的妖天卻又滿臉囧色地從河水裡拱起來,他的身上沒有槍傷,只是槍響的同時不知被誰推倒,胸口之處還有一個清晰的掌印。
“二姑爺爺,二姑爺爺……”
所有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妖天一個人清楚地知道有人救他一命,他的眼神雖是詫異,卻是很快看到我和野山驢的身影。
“妖天,你沒事吧?小心點,子彈不長眼,就這麼死了豈不冤枉嗎?”
(本章完)